身體因脫離地面沒有了安全感,只是覺得一陣眩暈後,順勢摟上了身旁人的脖子。
舔舐的溼潤感不斷在脖頸蔓延,小小的火苗在一點點被燃燒放大。
懷中的身體熱的出奇,像放在火爐上炙烤過一般,源源不斷的往我體中傳遞熱量,眼也越發深邃迷離。
媚骨生香起作用了!照冷莫修這個溫度,如若不找人來解,恐怕就如烈火焚身。
魂體本就怕火,照這個溫度修爲估計也就散的七七八八了,這上官的還真是會算計,若是今日來的不是我,那麼莫修要不選擇負我,要不修爲損失大半。
再者,另一方面,將我送入上官之地,好方便我捉姦在牀!和冷莫修斷了關係。
還真是天衣無縫,妙不可言啊!
可,你在算也沒有算過老天,我破了你的幻境,還意外的成了那個小妾,老狐狸,我就看着你怎麼被氣死。
現如今,還是先幫冷莫修解了媚骨生香比較要緊。
脣順着下巴而上,沒有絲毫滯留的吻了上去,輕觸着紅色的誘人的脣,換來的是身體的躁動不安。
身子毫無縫隙緊貼的碰觸在一起,微微一個轉身,向後一倒,便雙雙躺在了身後輕紗朦朧的牀上,小小的房間溫度升了又升,體內也莫名的燥熱,想要消散出去。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誰人的眼中還有清明,許是迷茫的,更是炙熱的。
指尖解着衣物,惜春閣的衣服本就薄少,輕輕一解便全都滑落在地。
理智被慾望所代替……
吻,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沿着脖子向上,就算之前有過,還是紅了臉。
不知是害羞還是過熱,臉紅的好似能滴出血。
房內,喘息和嬌吟不斷。
漣漪一片。
……
痛!揉了揉劇痛的腰,我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果真,媚骨生香的名字不是白來的,能讓人意亂情迷。
還有冥王大人強悍的程度,我可不想再嘗試第二回了,下一回估計就直接累死在牀上了。
都怪上官帝用什麼媚骨生香給冷莫修找小妾,害得我現在連走路都不想走了。
是哦!怎麼忘記了小妾!還真是關心莫修呢,用媚藥幫別人找小妾。找的還是和人家老婆一樣的模樣和身材的小妾!
呵呵,上官帝,你好好給我等着,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起身,忍着痛開始穿衣,每動一下,就更痛一分,不停的提醒着我要去幹嘛!
剛穿好,手便被緊緊握住了,“莞莞,你去哪?”
落目的是未穿上衣的精壯軀體,上面的腹肌飽滿有致,泛着微光,讓人忍不住像摸一把。
伸出的手滯在了空中,在心裡默默給了自己一巴掌,伊莞,你的腦子裡到底在像什麼啊!
怎的過了這麼久了,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還對着他花癡,不行!太沒有尊嚴可言了!
可,這手停在半空也不是個事啊!
笑笑,一下拍在了牀檻上,“有蚊子,好大的蚊子。”說要,看了看手心。
“呵呵,沒打到!”生氣的跺了下腳,故作生氣。
冷莫修看着一旁自導自演的我,很萌蠢,“莞莞,冥界什麼時候有蚊子了,也罷,或許幽冥沒有,上官有也是有可能的。”
聽了他前半句,正想辦法應付的我,一下子釋懷了,呵呵,還好冥王大人沒有深究。
我連忙接話,“對對對,真是的,以前在幽冥都見過蚊子,這個上官竟然有,嗯,看來,蚊子比較喜歡上官之地!”
冷莫修不懂的搖頭,迴歸了原話題,“莞莞,你穿戴整齊,要去何處?”
對啊,一時沉迷於美色竟然忘了我要去要找上官帝,看來美色誤事啊!
“我要去找上官帝,算賬!”咬牙,一字一句道。
冷莫修先是一驚,隨後,把我的手握的更緊了,“莞莞,你雖有千年修爲,然,你是打不過他的。”
“爲何?”我不解。
他起身穿上衣服,“莞莞,上官帝最厲害的不是本人,而是他用陣的驚奇,他的手上,有一法陣,一但啓動,便是生靈塗炭!”
“我們還是先回幽冥,等找到能破他陣的方法,再去尋他報仇吧。”冷莫修語氣中充滿無奈。
我聽着,理解了他,“所以說,你只所以看似事事都會去順着他,就是怕他會惱怒開啓法陣?”
冷莫修點頭。
原來是不想生靈塗炭,就說之前爲何受上官帝邀請就會前來,他只是做了一個冥王的義務和責任,防止生靈塗炭的發生。
上官帝,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來日方長,我伊莞,總有一天會讓你敗再我的手下!
“莞莞,閉上眼,我帶你回幽冥。”溫柔輕細的聲音傳來。
自覺的閉上了眼。
下一刻,來到了熟悉的地方,桃花園!
許久沒來,也甚是想念。
這裡的桃花還是那般旺盛,從未凋謝,柔美的掛在樹上,讓人嚮往。
只是,爲什麼會來到幽冥的桃花園,是因冷莫修也憶起了此處,還是懷念着故人,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喜歡一個地方。
怎麼會想到輕漓,慕輕漓!好像已深深駐入心中,無法忘記,因她和我的相似,因她名爲慕輕漓,冷莫修等了千年的慕輕漓!
雖他不說,但早從他和上官帝的對話中就可以聽出,輕漓?於他而言,很重要!
說不在乎,是假!若是真不在乎,兩人感情估計也就到了盡頭。
之前的一切和慕輕漓有關的,他似乎都會有些質疑和停緩。
原以爲我可以放下不計較,但我真的做不到,尤其是在慕輕漓出現後。
或許吧,我現在就是如此自私,想一個人擁有他,別人多看幾眼都不行,至少,若是有一日,冷莫修不要我了,我會選擇放棄,會選擇離開!
愛一個人是成全,不是強佔。
呵,明明愛的鬼就在身旁,且也愛我,爲何要考慮這麼多,應珍惜當前!
心,還是微微痛了下。
既此處只有兩人,風景如畫,埋藏心底的話,終是問了出來。
“莫修,可以和我說說輕漓嘛……”語間有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