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七色魂珠,烏奴眼睛頓時一亮,他騰出一隻手來,接過七彩魂珠,嘴角微微蠕動了一下,但卻並未多說什麼,便將魂珠收了起來,
餘飛繼續說道:“烏奴大哥,這小傢伙畢竟也是一條小生命,還請你看在它的份上將鳥食的配置方法告訴我。”
“養這七彩金烏可不僅僅只是一份鳥食那麼簡單,餘兄弟若是信得過老奴,不如將這鳥兒交予老奴餵養,如何。”烏奴說完,用熱切的眼神望着餘飛,
餘飛低頭看了看趴在烏奴手心中吃得正歡的那隻雛鳥,心道,這烏奴也算得上是一位愛鳥之人,若是將鳥兒交給他餵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自己還欠着烏奴一隻七彩金烏呢,
餘飛正想着,還未等他答話,烏奴卻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又說道:“不如我用一件寶貝與你交換這隻小雛鳥,如何。”
“寶貝,什麼寶貝。”一聽有寶貝,倒是勾起了餘飛濃厚的興趣,
“呵呵,這可是一件好東西,乃是一顆定魂神珠。”
“定魂神珠,玉器便能定魂,這定魂珠又有何特別之處。”餘飛好奇地問道,
“這可是一件神器級的寶貝,豈是普通玉石能比,只要有它在,即使是地獄的黑白無常也休想勾走你的魂兒。”烏奴把這顆定魂珠吹得神乎其神,
餘飛倒是並不以爲意,若是說到定魂,恐怕沒有什麼神器能夠比得過他體內的如意玲瓏盤,不過,他正打算將雛鳥送給烏奴餵養,想想能夠順便得來這麼一件寶貝也不錯,於是便順水推舟,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換了吧,不過,烏奴大哥你一定得善待它。”
烏奴一聽,滿心歡喜,道:“放心吧,這世上沒有人會比老奴待它更好了。”
烏奴小心翼翼地將雛鳥捧進了別墅,過了不一會兒,他又拿着一顆眼珠子大小,通體呈乳白色的珠子走了出來,遞到餘飛手裡,說道:“這便是那顆定魂神珠,若是將其佩戴在身上,便能定住你的三魂,不僅有安神之功效,而且在關鍵時刻,或許還能保住你的性命。”
“那我便謝過烏奴大哥了。”餘飛接過定魂珠,將其收進了口袋內,
“好了,現在烏奴大哥可否帶我們去見將臣大神了吧。”坤元子說道,
烏奴將手一揮:“隨老奴來吧。”
在烏奴的帶領下,餘飛幾人一直來到了地宮的第二層,剛走下階梯,一個看起來有些眼熟,長得頗爲帥氣的年輕人迎了上來,對衆人說道:“我還正在想,還有誰會記得本座這地兒,原來是你們幾位。”
餘飛不禁一愣,這人怎麼自稱“本座”呢,他扭頭向烏奴問道:“烏奴大哥,這位是……。”
“餘兄弟已經不認識了麼,這位便是老奴的主人,,後卿魔尊。”
“啊,,你……你是後卿前輩,怎麼忽然變得……”餘飛大吃一驚,
後卿笑道:“哈哈,你是想說我變得年輕了麼,實話跟你說了吧,這便是本座本來的面目,只是因爲中了那該死的暗夜魔咒,纔會變得那般蒼老,幸得將臣大神出手,幫本座解了魔咒,才能恢復真身。”
“可你的聲音好像也變了呢。”餘飛隱約記得,後卿的聲音是又尖又細的,可現在眼前這位年輕人,不禁人長得帥氣,就連說話也是中氣十足,與之前那副半衰老頭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後卿點了點頭:“這便是那暗夜魔咒的厲害之處,不過要說起來,當初還是多虧了餘兄弟及時送來了羅剎花,延緩了魔咒發作的時間,不然,恐怕本座未必能夠捱得到將臣大神的到來。”
餘飛趕忙說道:“這點小事前輩又何足掛齒,對了,將臣前輩何在,我想見見他。”
“你找本座作甚。”餘飛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黑暗的角落幽幽地傳來,
餘飛循聲望去,不一會兒,只見一個身穿一襲黑袍,身穿魁梧的俊秀男子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坤元子見狀,立刻上前給那男子行叩拜禮,並且嘴裡說道:“貧道見過將臣大神。”烏奴也跟着一塊跪拜了下來,後卿則是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餘飛定眼一瞧,這名俊秀男子正是當初從長白山原始森林那個水潭之中飛身而出的傢伙,果然是他,,將臣,
將臣似乎也認出了餘飛,他歪着腦袋看了餘飛一陣,略顯得有些驚訝地說道:“原來是你,。”估計他也沒想到,餘飛明明胸前受了他一掌,卻能安然無恙,
餘飛微微一笑,走上前一步朝着將臣拱手道:“在下餘飛,見過將臣前輩。”他畢竟不是僵族中人,不必對將臣這位殭屍之祖行叩拜禮,
“想不到當時竟然還有人能夠受得住本座一掌。”儘管當時他只是使出了三四層左右的功力,但就是如此,即便是一位九羅金仙也未必能夠扛得住,
餘飛笑道:“前輩見笑了,我們應該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聽餘飛這麼一說,站在一旁的後卿不禁有些驚訝:“什麼‘不打不相識’,餘兄弟竟然還能與將臣大神過招。”
“呵呵,什麼過招呢,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將臣前輩一掌擊昏了,也不過是僥倖逃過一死而已。”
將臣說道:“你又何必謙虛呢,受了本座一掌,不但性命無恙,而且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已實屬不凡。”將臣這話聽起來,倒像是在襯托自己的厲害,不過,他也不是吹牛,作爲原始七神之一,他確實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前輩見笑了。”
“對了,你方纔說要見本座,所爲何事。”
“既然前輩快人快語,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前來,其實就是想問問前輩,前輩此次重返人間,是不是跟兩年後的人間浩劫有關,。”
後卿和坤元子等人都沒有料到,餘飛居然會問得如此直接,都是臉色一變,幾個人愣愣地望了望將臣,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要知道,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將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