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好想你
“母后,兒臣的私事就不勞母后費心。”劉盈見母后總是催促他早日開枝散葉,而且連立皇后的人選似乎選好,劉盈更加不想和母后糾纏這個問題,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嫣兒長大了,出閣有好些時候,哀家覺得嫣兒不錯,長相自是不用說,家勢趙王之女,聰明乖巧,機靈可人。”呂后說着自己的目的,絲毫沒有顧及兒子的想法,對,在她眼裡權利是無上,哪怕犧牲所有。“嫣兒是朕的侄女”劉盈恭敬的道,語氣堅決。“侄女怎麼了,皇家聯姻近親結婚正常,尋常百姓都如此,何況是皇家的子弟。”皇太后的口氣也是不容置疑。“嫣兒還小,朕是她的舅舅,母后,難道不能顧及姐姐的感受嗎?”劉盈苦勸道。“你的婚事不僅是你個人的事,也是政治上的事,是國家的大事,嫣兒嫁入劉家有什麼不好,樂兒會理解母后的苦心”皇太后變得很嚴厲,給在場的人不容違抗的壓力。“任何事都好說,這事兒臣決不能聽從”劉盈明白,嫣兒是姐姐和姐夫的心頭肉,而且怎麼小,母后怎麼忍心讓這個孩子成爲政治上的犧牲品呢,況且他已經有了溪兒,母后被權力衝昏了頭腦,簡直讓人無法忍受。“連聯姻的事由不得你,自古婚姻大事父母決定。你如果還想顧及那個女人的性命,你最好聽話”皇太后顯然是知道自己和玉溪的事。“你威脅我”劉盈很生氣,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玉溪。“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想進劉家宮門,盈兒,別太天真,坐上這把龍椅,一切都由不得你。”皇太后覺得自己可以操控自己這個兒子,劉盈心中對這個母親是失望極。自己當真是個可伶的皇帝。
玉溪穿得較淡薄,跪在太醫院的後院,夜晚冷風瑟瑟,吹得玉溪的雞皮疙瘩直冒,自己這是何苦,非得在這兒受罪,孤影,我好想你,此時的玉溪並不知道孤影的所面臨的情景,只是天天盼望着,每個女孩都是這樣,如此的癡情。
玉溪一個急轉身,飛身而起,十指放出銀針,射向襲擊她的黑衣人,這裡是皇宮,戒備森嚴,看來,呂家那小子是要殺死自己,他們真是夠猖狂,難道新皇帝不管嗎。玉溪的銀針刺傷好幾人,這些黑衣人看上去功夫不深,像是大戶人家的小斯,是那傢伙的手下,冒原以爲玉溪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白面書生,當下自己氣不過,阿全便提議將玉溪綁來人主子怎麼處置,冒心下樂,阿全這小子果然是自己的肚子裡的蛔蟲,知道爺心裡在想什麼,當下讓阿全帶人去偷抓人,還命令那羣人不許傷到玉溪,那些小斯明白主子的意思。現在和玉溪打鬥起來才發現自己壓根不是這個白面書生的對手,阿全還說不傷她,現在是誰傷誰呀,阿全見形勢不對,眼神示意其他人準備,幾人圍攻玉溪的前面,脫住她,後面的人悄悄的走上去,本欲拿刀比在玉溪的白皙的脖子上讓她就範,玉溪明白,一個後踢將那廝踏出幾十米遠,果然,自己腿上的功夫還是不錯,多虧義歆叔當時的苦苦的硬逼着玉溪練習腿力。
‘啊’玉溪感到後背生疼,背上被劃到的地方流血,玉溪顧不得那麼多,幾番打鬥,體力有些不支,玉溪衝出圍圈,跑出太醫院,那些人追上去,玉溪的輕功厲害,可自己流了那麼多得血,沒勁使。眼看那些人追上來,這是一個黃衣人拉住玉溪,此人並沒有使用輕功,而是快跑,那人腳上的功夫不錯,挺快,夜色深深,月亮隱居,後面有敵人追趕,來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容,那人拉着玉溪不知跑了多久,來到碧波池,帶着玉溪縱身一躍,撲通一聲,兩人沉在水底,玉溪內心苦叫道;我不會水,完了,這回永遠見不到自家的孤影。
當玉溪再次醒來時,玉溪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金絲大牀上,自己的衣服,自己身上只穿着褻衣,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依稀記得在水中有人親吻自己,那是自己不會有水,那人咬住自己的嘴巴,將氧氣輸送到自己這兒,我居然被不認識的人親,要是以前玉溪是不在乎,因爲那是沒有遇上孤影,心中對親吻的定義當然不甚理解。
“怎麼,讓爲夫親一下,就這麼不開心。”劉盈看着坐在牀上發呆的玉溪調笑道,當時母后將自己逼急,母子兩不歡而散,親情在劉盈的世界越來越淡。“孤影,你這麼在這兒”難道你是皇家的人,玉溪看着眼前這個身着深黃衣的男子驚訝問道。“這話該是爲夫問你吧,你不在竹屋好好等待爲夫去接你,扮男裝跑着來幹嘛?”說着劉盈一手夾着玉溪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