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對了,穆遠有消息嗎?”小喬問。
陸小九想了想,“我一直在幫你查穆遠的下落,也問過穆涼,至今還沒消息,都說凶多吉少,你想要找項鍊,怕是非常難的。”
“沒關係,我不找了。”小喬說,“項鍊裡有什麼,我都不想知道了,如果你穆涼給你,你就找個地方丟了吧,或者毀了。”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陸小九想了想,“確定了嗎?”
“確定!”小喬說,“雖然有點違背貝兒的意思,可我該知道的事情,也知道得差不多,貝兒想要告訴我的,可能也是這件事,既然知道了就不必去牽扯,我還是比較相信他們說的話。”
“行,我懂了。”陸小九說,“你若是這意思,我就幫你處理好了。”
小喬若有所思,如果衛斯理不是安德森家的人,恐怕他們就要自由幸福快樂的多,這個身份被桎梏太多,可就算如此,她也心甘情願地被衛斯理所桎梏。愛上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衛斯理值得她心甘情願去忍受一些不自由。
痛並快樂着。
楚凜和林景生都不在紐約,烽火集團頂樓就穆涼和陸柏一家,依然很熱鬧。哈里帶着嘟嘟和戈登玩耍,開開心心的,大人們也談天說地非常融洽。
“媽咪,小爹地幹什麼去了,他已經三天不理我了。”哈里不高興地說,剛剛看到新聞裡有小爹地,哈里瞬間就不高興。
林景生不管去哪兒,每天都陪着他,總會抽出一點時間來陪他說說話,視頻和電話,總會有一樣,這一次卻三天沒理他了。
陸柏摸摸鼻子,不答話。
陸小九說,“可能小爹地最近比較忙。”
“三天了。”哈里粉嘟嘟的小嘴都要吊起來了。
小喬問,“楚凜和林景生呢?”
“回C國了。”小九說,“最近比較忙。”
穆涼冷哼,“他們肯定是吵架了。”
這句話,沒有人去接。
哈里說,“大爹地壞,總是欺負小爹地。”
“兒子,你說反了吧。”
“沒有!”哈里嘟着小嘴巴,很不高興地反駁,“就是大爹地欺負小爹地。”
哈里說得信誓旦旦的,衆人只覺得略微好玩。
陸柏的電話突然想起來,林景生髮了一個視頻請求過來,陸柏說,“兒子,過來,你小爹地來了。”
哈里心花怒放,蹦蹦跳地過來接過電話,親親熱熱地喊,“小爹地,哈里好想你呀。”
“小爹地也想你呀。”那邊的林景生依然風華絕代,小喬看了一眼,只覺得格外的有魅力,有魅力令人頗有好感。
陸柏酸溜溜地說,“我都沒這份待遇。”
兒子更喜歡林景生,這是不爭的事實。
林景生和哈里在說話,哈里嬌滴滴地說,“小爹地,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最近怕是不能回來了,哈里想爹地了?”
“想!”哈里脆生生地喊了一聲,“小爹地你快回來。”
父子兩人說着親暱話,十分甜蜜,別說陸柏看着眼紅,小九看着都眼紅。
林景生和哈里說了足足十分鐘,哈里才把電話給陸柏。
“遇上麻煩了?”
“暫時還不算麻煩,我近期內都回不了紐約。”
“行,我知道了。”陸柏淡淡說,“你接洽的業務我會轉過來的,你放心吧。”
林景生說,“我說的也正是這件事,還有,你把楚凜喊回去,在這裡惹我分心。”
“你爲什麼不直接和他說?”
“我若是能說得聽,用得着你嗎?”
“你說都不聽,我說能聽?”
“畢竟是他少年時暗戀的對象,會聽的。”
衆人,“……”
陸小九說,“我就知道他們曾經有一腿。”
陸柏,“……”
這是躺着也能中槍。
C國。
林景生正在宴會上,談笑風生。
這是C國君上專門給林景生舉辦的宴會,說是一個歡迎宴會,實際上卻是一個選妃大會,林景生已被君上定爲下一任儲君,板上釘釘的事情。親王並無政治才能,又天生散漫,皇室人員凋零,旁支的人虎視眈眈,親王只有林景生一個獨子,自然被定爲儲君,C國想要嫁給他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君上邀請了許多妙齡姑娘前來赴會,實際上就是一個選妃記。
林景生穿着一身Dior的定製燕尾服,白色的領結,就是一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縱橫於美女之間,遊刃有餘。君上和王后,親王王妃等人原本怕他有點抗拒這樣的宴會,沒想到林景生卻如魚得水,並無一點壓力和抗拒,樂在其中。
陸家也有三名女子赴宴,這幾名女子年紀都不大,十七八歲的模樣,鮮嫩的和水蔥一樣的年齡,一人嬌俏一人御姐一人略嚴肅,各有風情。陸家的長輩們雖然心狠手辣,晚輩們和林景生的交情卻還不錯,林景生如今大權不穩,最需要不是大動干戈而是招攬人心。
林景生請的是陸家的一名女子開舞,楚凜來得比較晚,剛來就看到林景生邀請女孩跳舞,他端着酒杯在一旁神色略見冷淡,女子們都不敢隨意上前搭話。
陸淵端着酒杯過來,難得他人在家,皇室舉辦這麼大的排場,自然是少不了他,少年時,陸淵可是宴會小王子,自從陸柏出了事後,他被丟到軍隊歷練,這才收斂了一些。
“這宴會上人人春風滿面,唯獨你,風雨欲來,沒挑上順眼的?”陸淵問。
楚凜冷冷地看着林景生的方向,林景生正帶着陸瑤跳舞,陸瑤是陸淵的堂妹,關係遠了一些,爺爺輩還算是非常親密的關係,到了這一輩,小輩就沒那麼親厚,從小也沒什麼交情,陸家直系這一支,從小就陸小九一名小公主,也沒別的女孩可以扶持。
“你看上了瑤兒?”陸淵問,“這就難辦了,喜歡一個姑娘要主動。”
楚凜說,“你什麼時候去軍隊?”
“嫌我礙眼?”
“相當礙眼。”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有一個月的假期。”
“果然很失望。”楚凜淡淡說,端着酒一飲而盡,卻始終壓不下心中的那股邪火,林景生是宴會的中心,就算不是爲他舉辦的宴會,他也是宴會的焦點,更別說這是專門爲他舉辦的宴會。這暗送秋波的女孩,他來者不拒,陸淵微微靠在一旁,氣定神閒。
“阿生從小就是花骨朵,隨着年紀的增長,這花骨朵盛放,真是相當的耀眼啊。”
是的,非常的耀眼。
楚凜自然知道他多麼耀眼,這宴會上的女孩子們,他只想把他們的眼睛都挖了。
林景生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陸瑤微微一笑,風情萬種,兩人看起來相當的匹配,若不是陸瑤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估計她就成了宴會上女孩們攻擊的目標。
陸淵說,“行了,別盯着他們看了,虐不虐呀,狗糧沒吃夠嗎?我問你一件事,我上個月在索馬里的時候遇見了一件奇事,美軍有兩個海豹戰隊的人在海域上搜查着什麼,他們是不見了什麼重要的人,你可知道內情?”
楚凜蹙眉,“我和美軍海豹戰隊的人能有什麼交情,你問我是不是傻?”
“不問你,我問誰?”陸淵說,“你可不知道,好大的陣勢。”
“我不知道。”楚凜淡淡說,“穆涼的表兄弟在索馬里失蹤了,這一點我倒是知道,他不是讓你幫了忙嗎?”
“問題是,我沒找到人。”陸淵說,“索馬里那一帶水域非常危險,雖然我們艦艇無所畏懼,尋常海盜也不敢去惹,現在有兩個海盜軍隊設備非常先進,已經有人試着想要劫軍艦,爲了避免浪費資源和損傷,我們一般都不會和這羣海盜正面槓上,若是派軍上岸,那也是小心之小心,尋常不會派兵上去。”
“找不到就找不到,中國軍隊的人也在找。”
“事情出了好幾個月,怕是凶多吉少。”
“那也未必。”楚凜說,“行了,不提這件事。”
“你就拉着一張臉了,怎麼不開心一點,着林景生虧得是沒和你計較,若是尋常人,你在別人的宴會上這麼拉着臉,非和你翻臉不可。”
楚凜冷笑,“我還真想和他打一架。”
陸淵笑了笑,倒是沒多說話,有一名姑娘過來邀請他跳舞,陸淵就丟了楚凜去風流,楚凜罵了一句,倒是也沒多說什麼了。
歐陽莎莎過來,“你乾坐着做什麼?”
“無聊。”
“你楚大少向來是宴會上的焦點,怎麼會無聊?”
“是挺無聊的。”
“既然無聊,那我和你說一件事吧。”
“說。”
歐陽莎莎嘆息,“你也知道我最近在離婚,可我爭取不到女兒的撫養權,所以,請你幫一個忙。”
“你的離婚官司那麼好打,怎麼可能拿不到撫養權?”
“他不依不饒,一定要和我爭撫養權,你也知道自從我父親死去後,我家式微,他不曾把我放在眼裡,雖然我有足夠的的錢財阜陽女兒,給她很好的生活,也沒辦法說服法庭,只有我結婚,並且是找到一個比他更有權勢的人,才能保證我能順利拿到撫養權,C市沒人敢惹他們,我也找不到人幫忙。”歐陽淡淡說,這兩年因爲離婚官司的事情,她整個人都憔悴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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