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是傻蛋啊,要是你老大中毒,怎麼會生龍活虎的坐在你面前,你小子被那那小子騙了~”冬老大狠狠一個拳頭砸在他手下的腦袋上,那響亮的清脆聲讓所有人潛意識都摸向自己的腦袋。
就怕下一個是自己。
其他人也覺得言之有理,要是老大中毒了,哪裡會這麼生龍活虎的打他們,肯定早就奄奄一息了。
瞬間,其他人全都惡意看向翹着二郎腿,吃着瓜子,好不自在的花葬夢。
敢綁架他們老大,還騙他們,看不好好扒了他的皮~
花葬夢好像沒看到其他人對她的兇光,將瓜子吃在嘴裡,咔嚓一聲,嫺熟的吃進了瓜子仁,吐出了瓜子皮。
她的腳下覆蓋一層又一層的瓜子殼。
“你屏住你的呼吸,頂着你的腰部,會不會感覺氣血不足,頭頂眩暈,很不自在~”花葬夢吐出瓜子殼,懶洋洋說道。
說着又丟進了一顆瓜子。
冬老大試着屏住屏住呼吸,然後用拇指抵着他的腰椎骨處,果然便覺得頭暈暈的,渾身使不出的勁。
難道他真的中毒了?
冬老大見其他手下盯着自己,爲了捍衛自己老大的身份,表現出一臉悠閒的樣子,“我沒事~”
郎月星小心湊進花葬夢耳邊,低聲問她,“你真的喂毒藥給他了嗎?”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想着花葬夢浮起一絲奸笑,“要是你今晚和我睡,全都告訴你~”
郎月星突然想起了剛剛那幕,臉刷刷的紅起來。
“你~”說不出話來,只能憋足一口氣在喉嚨中。
他又不是龍陽之癖,又沒這愛好,他喜歡的可是真正的女人!
見郎月星有苦說不出的可愛小樣,花葬夢咯咯笑了起來,她挑挑眉,“那這樣吧,咱們打個賭,要是冬老大臣服於我,我們倆就一起睡~”
美男啊,美男,想起那羞澀的模樣,筆直的雙腿,有力的體魄,都讓花葬夢火熱了起來。
可憐又單純的郎月星,打死認定冬老大絕對不會臣服於花葬夢,單純而傻白甜的打了這個賭,落入了某個早就設好圈套的局。
“好,我答應你!”
“你說的!”花葬夢心情大好的跳下桌子,將心底那股得逞的欣喜很好的掩藏住,她朝冬老大勾勾手,“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老大,不要去!”
“把他抓起來!”
“他詭計多端,不要答應他!”
身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花葬夢掏掏耳朵,吹了吹掏出來的耳屎。看了看這些呱躁的手下,冬老大那張圓盤臉徹底垮了下來。 шωш● Tтka n● ¢Ο
“你們到底誰是老大!”
冬老大話一出,其他人便知道老大生氣了,紛紛閉嘴。
冬老大看了看他們一眼,冷哼站起身,魁梧的身子健壯有力,帶着些許露在外面的大肚子。
這一看,便知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吃的油膩膩的,不知道的人以爲孩子都有了。
冬老大來到花葬夢面前,陰影落下,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完全罩住,看着她臉上兩道交
叉的疤痕,張嘴說道,“你要說什麼!”
心裡卻訝異,一看那便是刀傷留下來的疤痕,這小孩看起來也只有十歲的模樣,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疤痕。
那疤痕就張開的蜘蛛網一樣在她的左臉頰蜿蜒爬行,恐怖詭異。
花葬夢一笑,那脣角扯着疤痕上的肉,裂開嘴宛若從地獄處爬行的修羅夜叉!在他的面前,冬老大的氣勢瞬間低了許多。
“咱們去那邊說去~”花葬夢笑嘻嘻道,自動往前方的大樹走去。
那邊沒有燈光,黑漆漆的彷彿是通往死亡的甬道,那大樹張着樹叉,隨風舞動起來,就像索命的厲鬼一般。
當花葬夢迴頭一笑,襯着那黑夜以及她臉上的疤痕,看的讓人觸目驚心。
冬老大咳嗽了下,鼓足了勇氣跟上前去。
其他人全都擔憂的看着自己老大離開,然後又將目光落在郎月星的身上。看了下如厲鬼般醜陋的花葬夢,再看看郎月星,突然覺得他面若潘安,宛若天神般俊美。
其他人都看的癡了~
郎月星抖了抖身子,連忙抱着胸,看着對面那些如飢似渴的眼神,他難得嬌羞的叫道,“看啥看,小心把你們眼珠子挖了~”
只是說那話,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面那狼光更甚。
郎月星嚇得差點哭了,眼巴巴的等着花葬夢迴來~
等了好久,等的他差點睡着的時候,花葬夢和冬老大回來了,二人相處甚歡,和和樂樂的。
郎月星趕緊過來迎接花葬夢,小心的看了眼走在旁邊的冬老大,就怕他一個拳頭砸過來。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快點跟我說說?他怎麼臉色不對啊?那笑好恐怖,難道~”似乎想到什麼,郎月星猛地開始吐了起來。
花葬夢色眯眯的笑道,“我跟冬老大商量,準備把你獻身給冬如花,上他的上門妹夫!”
聞言,郎月星吐的更加厲害,趁這個時候,花葬夢趕緊跑去拍拍他的背,揩揩油。
冬老大摩擦着下巴,嘀咕道,“難道是有孩子了?”
“答對了!”花葬夢火上澆油道。
“哈哈,那可真是恭喜賢弟了!”聞言,冬老大大悅。
花葬夢黑線,那粗頭粗腦袋的還真信了!
她只是開開玩笑,用不了當真的吧?話說人家小星星可是一根手指頭都沒牽上了!總是躲着她。
想到這個,花葬夢太不愉快了!
賢弟!!!
冬老大話一出,手下們全都睜大眼,就連郎月星也不吐了。
“誰是誰的賢弟?”
見郎月星大大的睜大眼,花葬夢莞爾,“當然是我跟冬大哥了!”
說着二人竟然有說有笑的勾肩搭背,二人剛剛還劍奴拔張,現在倒像是好久不見的好哥們兒!
而冬老大下一句話讓其他人全都砸開了鍋,“我宣佈,花賢弟爲咱們老虎山的二當家!以後一切都要聽他的!”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萬萬沒想到自己老大竟會認一個乾煸小毛孩當小弟,更令人不服的是這樣無力的小毛孩竟會當他們老虎山的二當家。
弱小的人當他們老虎山的二當家,當然大部分人紛紛不服,特別是那些早就想當二當家的人,怎麼能容忍一個小毛孩坐在他們的頭上。
“老大,你怎麼能不經過我們兄弟們的同意,讓這個毛都沒長起的小毛孩當我們的老大,我們兄弟們不服!”
花葬夢危險的眯眼,她有些印象,正是那個拉着她想要一起撒尿的人,名叫二狗子,這人光看面相,尖嘴猴腮的,一看便是那種裝有小小野心的人。
她沒吱聲。
“老大,咱們不服,你要是讓他當咱們的老大,咱們不聽他的指揮!”
“對,我們兄弟都不服!”
“老大,你要是真讓咱們服,除非他能夠贏得過我們!”
衆人七嘴八舌的,經過二狗子的挑撥,紛紛看花葬夢不順眼,更別想一個十歲的小孩指揮他們。
冬老大一怒,老大的氣勢也伴隨着他發怒一起迸發出來。
“你們誰不敢認他!今天就給我離開老虎山!”
那吼聲,震得遠處樹上的鳥兒亂飛。
那議論聲漸漸小了下來,二狗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郎月星打量了冬老大半天,小聲的在花葬夢面前嘀咕,“切,一個土匪強盜,有啥了不起的~”
花葬夢脣角勾了勾。
她站在高大彪悍的冬老大面前,卻是顯得弱小無力,花葬夢整整比冬老大矮半個肩膀,看起來特別像個小人國的矮子。
只是,花葬夢本人覺得十分良好。
“我支持花葬夢!”也不知道郎月星抽了哪根筋,突然舉起手來。
衆人的目光紛紛望向郎月星,那目光彷彿一把利刀刺破郎月星一樣,個個對他記恨起來。
郎月星尷尬的放下手,花葬夢傻掉般的看着他,彷彿不相信他突然那樣支持他,看的郎月星有些心裡不是滋味。
那種感覺,好像就是最好的朋友不信任的感覺,酸酸澀澀的,另他全身不自在。
而花葬夢此時想的是,
這孩子是抽羊癲瘋,抽瘋了吧!
聽郎月星道出花葬夢的名字,那些土匪個個大笑。
“花葬夢~”
“哈哈,好孃的名字!”
“就這樣的人還想當我們老大,哈哈,這一剛出門的話,一聽叫花葬夢老大,就軟腳了……”
“一個起女人名字的人有什麼值得我們好尊敬的!”
冬老大有些無奈,確實,他也認同,一個男人怎麼會叫一個那麼娘力娘氣的名字。要不是這小屁娃告訴他真的中毒,需要解藥。他才懶得和這小矮子的稱兄道弟,這不是有損他冬老大的威風嘛!
聽見耳邊有噗嗤的聲音,花葬夢挑挑眉,危險的看向使勁捂脣的郎月星,見他想笑又不敢笑,花葬夢決定幫幫他。
要笑是吧,那就讓你暢快一些!
她突然將自己那十字叉的疤痕對向郎月星,突然做了個鬼臉大叫一聲,郎月星一時真的被花葬夢那猙獰的臉嚇了叫出了聲。
“啊!”嚇得半死的朗月星一個不穩摔在地上,臉上還是驚魂未定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