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就算再看的話,也沒有什麼作爲。”歐陽月冷冷一笑,“你想不到吧,即使你換了容貌,結果還是栽倒了本小姐的手上,賤人,現在自己也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不是很舒坦呀,體會到了我的痛苦沒有。”
花葬夢都想大罵幾句,這歐陽月可真是陰魂不散的主,到哪裡都能看到到她,而且每次都將自己害的這麼悽慘。
但是想想剛剛,明明她已經走了,怎麼會知道是自己,帶着這個疑問,再次看向那個宮女。
或許被花葬夢看的心虛,或許是認爲她必死無疑,也沒有剛剛那般躲閃和害怕,顫顫抖抖的說道,“今日你會是這種狀況,是你自己做的孽,誰叫你總是冒認我家主子的身份,充當王妃那麼久,主子現在纔對你下手,已經對你很容忍了!”
轟。
此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接砸在花葬夢的頭頂上。臉色慘白如灰,在加上她的臉色並不太好,那張假面皮本就慘白,在寒風中,猶如搖晃的女鬼。
她猩紅着雙眼,一字一句的問向歐陽月,“你說的這話,是真的嗎?”
現在是一種什麼感受,一種背叛感油然而生,那是對人性的失望。想不到歐陽明雅真的如此絕情,將她逼到絕境。明明自己應該留一手,知道或許這一切不是那麼簡單,但心中還是潛意識想相信腹黑女。
畢竟在老虎山的時候,腹黑女親眼在她懷中死去,她也有責任,沒有及時醫治她。
況且當時她用自己的私心冒充自己的身份,就是爲了保護老虎山的兄弟,在這點上,自己確實對不起腹黑女,若是別人冒充自己的身份,當然也感到憤怒。
然而想到夜染那般陌生的模樣,沒人知道,她心中的痛,好似被刀割般的難受。
歐陽月倒是有些惱怒宮女如此不計較的說出來,還是未經過她的同意,當下直接扇了宮女兩巴掌,朝她呵斥道,“這個地方,還沒有你想要說的話!”
被扇了兩耳光的宮女當場是懵逼的狀態,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代表着歐陽月下手可不輕,況且刻意往最疼的地方扇過去,嬌嫩的臉頰刮出道道血絲。
宮女忍住痛,趕緊跪下,“是奴婢想的不周到,只是對於一個要死之人,想必知道了也是無所謂的。”一道歹毒的目光直接射向花葬夢,“若是二小姐沒辦法下手,奴婢可以代勞,也是爲主子解除掉心頭之恨。”
可真是那股風望哪裡吹,牆頭草就跟着往哪裡倒。
隨之花葬夢哈哈大笑,歐陽月和衆人偏過頭怪異的看着她,心中認定肯定是受了這麼大的打擊,腦子出了問題。
然而在那張平凡的臉上,眼波微轉,流露出別樣的誘惑,有幾分絕美之色。沒了那張驚豔的臉蛋,卻還是讓歐陽月覺得驚豔。
花葬夢緩緩站起身來,身邊圍着的人潛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歐陽月,你以爲你真的能夠抓得住我?我花葬夢會是這麼好
抓的?哈哈,你是不是太小瞧了我。”俯視歐陽月,花葬夢語氣中有着止不住的嘲笑。
歐陽月心中有些後怕,畢竟這女人來歷不明,況且也知道她會毒,要是萬一中招,那可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憑着對花葬夢滔天的恨意,歐陽月怎麼會放過她,“我是小瞧了你,但那是以前,以前你在王爺面前示弱,讓那些男人圍着你團團轉,就像個狐狸精一樣讓人噁心。”
無盡的厭惡和恨意在歐陽月心中紮根,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的臉蛋爲什麼毀了,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女人。
手指向花葬夢,眼眸猩紅,“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嗎?就是你毀了我的一切,夜王妃本該是我的位置,可就是因爲你的存在,所以才讓我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讓我聲名狼藉,苦不堪言。”
到了最後,歐陽月面部已經扭曲,整個人醜陋不凡。
花葬夢看着對面歇斯底里的女人,突然覺得歐陽月又可憐又討厭。
想必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在以前,歐陽月如衆星捧月般,高高在上,是所有人都捧着的大小姐,想要得到什麼,身邊的男人都會給她,追求者數不勝數,然而當花葬夢的出現,讓她從高空跌倒底部,這種差距,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
更何況,花葬夢也看得出來,歐陽月對夜染有情。
“你怎麼不說話了,莫非是你心虛,還是你承認你是狐狸精!”
花葬夢抿着脣,瞥了眼宮女瞪大的雙眸,似乎歐陽月的話給了衆人致命的打擊,沒有想到二小姐會如此念及着夜王妃的位置,要知道,夜王可是與歐陽大小姐從小訂下的婚約,是任何人都無法摻與進來的。
她笑,“我只是不想和一個瘋子說話,你看看自己的心,看看自己的樣子,還能回到過去嗎?表哥是個很負責任的人,可是他明明在你的身邊,你卻不懂得珍惜,心中念念不忘的是高不可攀的位置,還有一個不愛的人,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住口!”歐陽月猛地打斷,“你根本不懂!那個廢物根本給不了我想要的,我要的可不是商人夫人的位置,而是想要這母儀天下的位置。”
接着她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手輕輕朝前面揮了下,指揮周邊的男人,“來人,將她抓住,然後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讓她凌辱至死。”
脣角緩緩揚起,揚起了一個最怪異的弧度,眼底充斥着古怪的笑意,彷彿是看到花葬夢最後慘烈的樣子。
隨着歐陽月的命令下來,四周的殺手全都往花葬夢的方向而去,他們的眼神十分古怪,看着花葬夢的樣子,彷彿是剝皮,赤,裸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那種侵越般的眼神,讓花葬夢十分不舒服,其中還充斥着淫邪。
歐陽月詭異的咯咯笑出來,腦袋以一種不正常的姿勢斜着看她。
不過花葬夢可沒空管歐陽月要幹什麼,她突然仰起頭,以衆人聽不懂的
方式吼叫了一下。衆人面面相覷,以爲花葬夢是嚇怕了,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發泄,想要讓別人來救她。
然而這懸崖峭壁,四周荒無人煙,只有些許野獸棲息在此地,哪裡有人呢。然而誰都不知道,花葬夢可不是在最後的嘶吼,而是在呼喚周邊的動物。
一隻手伸過來,想要抓掉她身上的衣服,花葬夢靈活一躲,躲開了對方的髒手,隨即跑到峭壁處,以一種幽幽的眼神看着他們,這種眼神看的黑衣人有些怕。
因爲太詭異了,就怕前面有什麼陷阱等着他們。
歐陽月看的煩了,趕緊催促他們,“你們還在幹什麼,趕緊扒了她的衣服,我要親眼看看,這個小賤人在你們身下放蕩的叫着,看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資格敢勾引夜王。”
瘋了,這個歐陽月還真的是瘋了。
然而有歐陽月的命令,其他黑衣人雖然心中有顧忌,但是自認爲對方也是柔弱女子,本身也有功夫,哪有鬥不過的。
所以衆人如狼的朝花葬夢撲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極快的從他們面前跨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立馬鮮血炸開,頭顱滾落在地,空氣中瀰漫一股血腥味。
“吼!”
一道震天動地的吼叫聲發出,讓整個地面爲之動盪。
如此兇猛之物,讓其他人不由得心驚膽戰。
其他殺手紛紛避開,定睛一看,原來是三隻老虎,正凶狠的看着他們。口中還沾着血腥之氣,朝他們怒吼。
歐陽月看的更爲高興,以爲那些老虎也會傷害花葬夢,激動吼道,“吃了這個女人,吃了她。哈哈,想不到你這個狐狸精,最後會落得……”
如此下場還沒說出,接下來的畫面讓歐陽月瞪大了雙眼,眼中的詫異難以掩蓋。
只見那老虎到了花葬夢面前的時候,像是一種可愛的小貓,任她撫摸。老虎十分享受她的手掌,微微眯起眼,好不自在,就連剛剛兇狠的模樣都沒了,完全是可愛的小摸樣。
“妖女……妖女……”能夠操縱老虎的,讓歐陽月不禁想起在一年前,聽傲王說過,之前有個操縱老虎的虎娃出現,但是在夜王的帶領下,回到了夜府,到了最後,那虎娃在夜王的指示下被毒殺。
若是得到此女,那麼得到天下又有何難。
這麼細細想來,肯定就是這個虎娃,命可真大,自己絕對不要她活着,再也不要讓她接近夜王身邊。
“若是你們不殺了她,那麼到時候死的就是你們,若是成功殺了她,我重重有賞,並且贈予黃金千兩!”
此話一出,殺手像打了狗血一般,就連老虎也不怕了。
在利益面前,這些老虎算什麼。
況且,難道人還打不過動物嗎?
接着他們拿起刀劍與老虎展開廝殺,懸崖邊的風呼嘯的更爲厲害,整個峭壁染上了鮮血,到處都是人們的悽慘吼叫,整個畫面,慘不忍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