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這時回到了家,她想到今天聽到林燁成與她說的話,不由得心裡產生了深深的震撼,她並沒有想過席海曾經是如此的不擇手段,令人咋舌。
忙了一天的許念深深的感到了無力,她不由得想要在那張柔軟的皮沙發上。想到今天經歷的事情,許念只覺得頭疼,她焦慮得揉了揉眉心,兀自嘆了口氣,摔進了沙發裡,舒服地伸展着身體。
“唔……”穿着外套好難受,許念緩緩起身了外套,正準備放在架子上,順手摸了摸口袋裡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東西,突然手中有一個硬硬的觸感,許念疑惑了一下,她今天有放東西在口袋裡嗎?然後許念把那個她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一眼看去,只發現是一張名片。
“名片?這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這是誰的名片?”說着許念奇怪的皺了皺眉,她懷着好奇的心情仔細地看了看名片上的內容,只一眼,就讓許念愣在了原地,只看到名片上面赫然是兩個凸起來的金黃色的字:席海。
這時候許念終於反應了過來,看來是席海趁她不備放進她的口袋裡的,許念想了想,就把那張名片隨意地丟在了茶几上邊。
這時候許念只覺得腰間突然多了一雙大手,如鋼鐵般緊緊地將她扣在了身後人的懷裡,許念頓時驚了驚,但隨即而來的熟悉的味道,讓許唸的心落了下來,她安然地呆在身後人的懷裡,眼睛舒適地眯了起來,身子在溫暖的懷抱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這是要將我當做人肉墊子了?”身後傳來顧深似笑非笑的聲音,但是顧深並沒有放開她,反倒是更緊了緊,讓許念舒服的窩在他的臂彎裡。
“怎麼?你有意見了?”許念頑皮的聲音迴響在兩人之間,這樣說着,不過許念也是沒有動作,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待在一起互相相擁着。
“意見是沒有,不過得給我點獎勵。”這樣說着,顧深就突然地擁着許念向後倒去,然後直接一翻身,覆上了許唸的脣,那脣齒間的香甜氣息,更是讓顧深不由自主的加深了這個吻。
“唔……等等……”許念推拒着顧深,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趕緊喘了口氣,開口說道:“我有事要跟你商量。”說要許念還牢牢地固定着顧深,顧深好笑地看着許念,沒有說出她的禁錮對他根本沒用的事實,只是看着許念,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嗯?說來聽聽,你有什麼事呢?”顧深只是吻着許唸的耳垂,而且並沒有放開許念。
許念感覺到一陣戰慄,急忙開口對顧深說着:“我想我們該幫幫艾爾莎。”說要許念緊張地看着顧深。
果然,顧深聽完許唸的話之後,眸子中的不耐一閃而過,繼而若無其事地繼續貼向她的臉頰,輕吻着許唸的額頭,只說了一句:“這不算事情。”說完就要繼續着剛纔的行動。
許念急忙推開了顧深,“不行,我跟你說真的,艾爾莎她現在需助的,何況你答應助她的。”
顧深看到懷裡的小女人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得皺眉說道:“我知道她需助,但是是她害的我們分開這麼多年,她既不開口,我們幹嘛要上趕着去幫她。”說完也不移開眸子,就這樣定定地瞧着許念。
“可是,她也是沒辦法了,她已經對我們深感抱歉了,她一個女人,總不能讓她面對那席海的陰謀詭計,你不知道那席海有多狠心。”許念說着挽着顧深的胳膊,將頭靠在顧深的肩膀上。
顧深沉思了一會兒,他深知這小女人的脾氣,不答應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只好答應了許念。
“那我應該怎樣做呢?顧太太?”顧深眼睛裡的寵溺讓許念紅了臉。
“你給他打個電話吧,他今天把名片我口袋裡,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你就假扮她的丈夫,讓席海不要再騷擾她了,行嗎?”許念說完就縮在了顧深的懷裡拱啊拱。
果然顧深的臉色沉了沉,接着用手撫着眉頭,接着無奈地答應了許念。
當撥打電話時,顧深看着在自己旁邊的許念,那一件緊張的表情讓他忍俊不禁,彷彿他會反悔似的,緩了緩自己的心情,顧深撥通了電話。
“喂?你好。?”剛接通電話,就聽到席海那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顧深皺了皺眉,顯然沒想到是這樣一個聲音。不過看着旁邊小女人威脅的神色,顧深嘆了口氣,只能繼續下去。
“我是顧深,艾爾莎的丈夫。”
“呵呵,艾爾莎的丈夫?”
“沒錯,聽說你正在騷擾我的妻子,不論你是誰,或者艾爾莎曾經跟你有什麼關係,現在她已經放下了以前的事情,嫁給了我,並且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生活得很幸福。”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像是被震驚到了,停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纔有了聲音。
“朋友,你的話確實讓我震驚了一下,不過也只是一瞬,艾爾莎對席旌的感情我可是當年見識過的,她都能爲了席旌被追殺那麼多年年,怎麼可能就這樣甘願放棄席旌,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還有,我對你們能有女兒這件事表示很懷疑,嗯……莫不是我那的女兒?哈哈哈,有趣。”
聽到這裡,顧深無奈地對許念攤了攤手,許念也愣了,她不知道席海這樣瞭解艾爾莎,而且對艾爾莎並沒有與別人結婚生子這樣肯定,這讓許念也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該怎樣讓顧深去繼續說下去。
這時,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席海的聲音:“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假扮艾爾莎的丈夫,也不過是想讓我放棄艾爾莎,確保她的安全,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我對艾爾莎只是利用而已,並不會傷害她,所以你並不用擔心艾爾莎的安全。”
說完,席海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深和許唸對視了一眼,許念撇撇嘴,低聲說道:“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