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草叢裡,瞿盛暫時看不到她們,他在四周尋找着她們,許念看着瞿盛一點點逼近,不知所措。
“算了,許念,你先走吧,別管我了,都是我拖累你了!”
艾爾莎企圖站起來,失敗了,她沮喪的推着許念,讓她先走,
“你逃走,記得叫人來救我,就好!”
“不行,我不會丟下你的,要走一起走,我不會一個人逃走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許念着急的捶着腦袋,偏偏在這麼危機的時刻,大腦一片空白。
“別管我了,快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艾爾莎使勁把許念推着往前走,自己跌坐在地上。
瞿盛走過來,快要發現許念她們的時候,兩隻手分別把許念和艾爾莎拉進附近的灌木叢裡躲起來。
艾爾莎嚇得就要大叫,一雙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個黑衣人緊盯着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瞪大眼睛,驚慌不已的艾爾莎點點頭,深呼吸幾口氣,才鎮定下來。
等到瞿盛走遠了一點,許念才低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救我們?”
“你是許小姐吧,你別緊張,我們是席總的人,負責在這裡監視瞿盛的一舉一動,”那個黑衣人謹慎的觀察着周圍,“我們也是看到瞿盛在追趕你們,纔來救你們的!”
“明白了,你們有車吧,等會先帶我們離開這裡!”許念想了一會,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那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否決道。
“爲什麼?!你們不是意境的人嘛,爲什麼不帶我們走!”艾爾莎顯得有些激動。
“夫人,你別激動,先冷靜一下,聽我說!”黑衣人想解釋這樣做的目的。
“艾爾莎,我們先聽聽她怎麼說,好不好?”許念握住艾爾莎的手。
“是這樣的,我們在這裡監視瞿盛是爲了拿到瞿盛非法拘禁的證據,如果你們逃走了,那就沒辦法了!”
黑衣人有點爲難,最後嘆口氣,還是實話實說。
“那你們就爲了這個證據,要我們繼續留在那個別墅裡,受瞿盛的折磨和虐待麼?!”
艾爾莎一直收到瞿盛的傷害,聽到黑衣人這麼說,忍不住高聲叫嚷。
“噓,艾爾莎,你小聲點,這樣,要不我留下來,創造證據,你們現帶艾爾莎離開吧!”
許念摸到口袋裡,地下室的鑰匙,想了想,開口道。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離開,許念我是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受苦的,瞿盛的殘忍我是見識過得!”
艾爾莎立刻出聲阻止,死死的拉住許念,生怕她做傻事。
許念從灌木叢的細縫看出去,看來瞿盛叫手下來了,外面在搜尋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會找到他們了。
想到這裡,許念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那個黑衣人立即心領神會,趁艾爾莎不注意,打昏了她。
“唉,你的車在嗎?”許念長吁一口氣,一臉嚴肅的問道。
“就在附近的樹林裡,你想做什麼?”黑衣人沉聲問道。
“那好,等會,你抱着艾爾莎,我說一二三,我們就跑出去,我假裝被絆倒,讓他們抓住我,你就逃跑!”
許念思索了一會,想了這麼個主意。
“好!就聽你的!”黑衣人實在想不到什麼好主意,就同意了。
“那好,一二三,跑!”許念大吼一聲,跑出灌木叢,黑衣人抱着艾爾莎緊隨其後。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他們“快看,瞿總,他們在那裡!”
“快,抓住他們!”瞿盛憤怒的大叫一聲。
這四周的人都蜂蛹過來了,追着他們。
“好,他們快追上來了,我現在假裝跌倒,你快帶艾爾莎離開!”許念喘着氣,說道。
“好!我走了,我會通知顧總來救你的!”黑衣人加速跑起來,衝進樹林裡。
漸漸落後的許念假裝被石頭絆倒,跌倒在地上,黑衣人配合她,緊張的叫起來,“許小姐,快起來,瞿盛他們要追過來了,快站起來啊!”
“不行,我腳扭到了,艾爾莎不舒服,你先帶她離開吧,別管我了!”許念趴在地上,做出痛苦的樣子,扶着自己的腿。
黑衣人啓動車子,帶着艾爾莎揚長而去,只留下許念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走過來,把許念圍在中間,瞿盛走出來,一巴掌打在許念臉上。
白嫩的臉蛋浮腫起來,出現五個清晰的指痕,火辣辣的疼着。
許念歪着臉,頭髮散下來,擋住臉,看不清表情,嘴裡倔強的說道,“呵呵呵,你現在打我吧,以後有你好受的!”
“這個賤人,還想逃走,逃走了一個沒事,還有一個,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瞿盛猙獰的笑起來,俯下身子,鉗制住許唸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
“呵,我等着,顧深找到我,讓你萬劫不復!”許念沒有還害怕,反而笑起來,嘴角帶着血絲。
“把她抓起來,關進地下室,多找幾個人,關起來!”瞿盛怒氣沖天的對着手下發火。
被抓起來,許念任人擺弄,關進地下室。地下室裡。
那個女僕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看到瞿盛,撲上去“少爺,不好了,許小姐和艾小姐把我打暈,逃跑了!”
“哼,沒用的東西,看個人都看不好,你有什麼用!”瞿盛怒目圓睜,一腳把女僕踹倒在地。
“對不起,少爺,我,我錯了!”女僕倒在地上,一擡頭看到被人抓着的許念。
“滾,滾遠點!”瞿盛看都不看女僕一眼,對手下說,“把她扔進去!”
那羣手下毫不留情的把許念扔進陰暗地地下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就等着顧深來救你,反正有你在我手上,我什麼都不怕!”瞿盛通過地下室的窗子盡情欣賞許唸的窘迫。
“如果真有那個時候,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傷害顧深的!”許念擡起頭,面色猙獰。
“是嘛,就怕你這麼想,顧深卻不這麼想,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救你的吧,哈哈哈!”
走廊裡迴盪着瞿盛滲人的笑聲,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許念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躺在冰涼潮溼的底面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