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琅被救起來之後一直由隨船的醫生照顧,等到遊艇靠岸才被送往醫院。在醫院詳細的檢查了身體,姜琳琅轉送病房觀察。
在姜琳琅下游艇到醫院檢查過程中,全程席海都陪同着,但是在聽說姜琳琅身體沒大礙轉送普通病房之後就消失了。
許念和瞿靈兒不放心,他們也是事件的當事人所以跟着姜琳琅一起來到醫院。
看着病房之中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姜琳琅,許念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不管姜琳琅爲人怎麼樣,她有多討厭她,但是現在看見她病怏怏的樣子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轉入病房不久,姜琳琅才悠悠轉醒。看着潔白的病房,她有些回不過神來,緩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裡。
“我沒事吧!”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把手摸向肚子,瞪着眼睛問。
正在那裡小聲交談的許念和瞿靈兒聽見她的聲音,回過頭來。
“你醒了,醫生說沒事。”許念看着轉醒的姜琳琅說。
姜琳琅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看病房,在病房沒有發現席海的影子心中多少有些失意。
“你怎麼在這裡?”姜琳琅臉色不好的問。
不等許念回答,坐在另一張牀上的瞿靈兒冷笑:“小念我就說了你不能留在這裡,這個白眼狼纔不會把你的好心當成好意。”
“我是白眼狼?”姜琳琅冷笑,“那你們就走啊,何必在這裡假惺惺的,做給誰看呢!”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說起話來卻中氣十足,一點不輸許念和瞿靈兒。
“你說誰假惺惺呢!”瞿靈兒上前就要和她理論。許念攔下她,勸道:“算了,她一個病人你和她計較什麼,等她好了再吵。”
“我看她身體好得很,你看看她哪有生病的樣子。”瞿靈兒說。
許念在爲姜琳琅說好話,誰知道姜琳琅並沒有領情,她看着許唸的背影陰陽怪氣的說:“少在那做好人,如果不是你把我推下去,我怎麼會這樣。”
“我什麼時候推你了?”許念問。
“就是你推得,這還用說嗎?”姜琳琅理直氣壯的說。
這句話惹惱了許念,當事人就那麼幾個,當時人多又暗,別人可能沒看清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姜琳琅作爲當事人,一個受害者,她不可能感受不到是誰推了她。
“姜琳琅做人要講良心,你敢拍着自己的胸口說是我推得你嗎?”許念質問。
姜琳琅明顯的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回答:“就是你,不是你還能是誰,你有證據嗎?”
她一口咬定這些是許念做的,許念拿不出證據百口莫辯。
這個女人真是善惡不分,顛倒黑白,許念和瞿靈兒氣得不輕。
“原來我只是以爲你眼神不好,沒想到你是心盲。姜琳琅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真給我們女人丟臉,你知道你一個人給我們全國女人的智商平均分拉下去多少分嗎?”許念恨鐵不成鋼地諷刺道。
姜琳琅被氣得臉色鐵青。
“你是遇見席海之後才變傻的,還是以前就傻,隱藏了二十多年。你長這麼大你父母沒少操心吧,好好孝敬孝敬他們,養你這麼個缺貨可不容易。”
許念嘴毒,一般她不輕易罵別人,但是遇到欺負了也不會手軟。
姜琳琅被她氣的臉色漲紅,她指着許念胸膛劇烈地起伏着,說不出話來。
“你可別氣死了,用不用我現在給你叫醫生。”許唸作勢要按牀鈴,被姜琳琅一把推開。
瞿靈兒已經對許唸的嘴上功夫佩服的五體投地,一臉崇拜的看着許念。
正在這時,在外地出差的姜向海趕回來,他推開病房的門看見屋子裡的情況有一瞬間的愣神。
姜琳琅看見他,眼淚一下子出來了,哭着叫了一聲:“爸!”
姜向海趕緊走到牀邊問:“怎麼了寶貝女兒,有什麼委屈跟爸說。”
他本來在外地出差,沒想到突然接到電話說他女兒姜琳琅出事了,所以立刻推開一切事物趕回來。
姜琳琅從姜向海的懷裡出來,淚眼婆娑的指着許念說:“她們欺負我,不但把我推下游艇,還過來嘲諷我。”
許念和瞿靈兒看着惡人先告狀的姜琳琅沒有說話。那好歹是人家爹,她們就算解釋也沒用,只是站在那裡,看姜琳琅還能說出什麼來。
姜向海聽了姜琳琅的話果然大怒,他站起身,壓抑着怒氣說道:“許小姐,我姜某人雖然沒有選擇和你們合作,但是你們也不能如此狠毒向我的女兒下手。”
“姜先生你聽我解釋……”許念想解釋一下,結果剛一開口就被姜向海打斷。
“夠了,我不想聽。我想告訴你一句,生意場上有競爭和摩擦很正常,希望你不要因爲我們生意上的事牽扯到我女兒身上,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我絕對不會手軟。你們出去吧。”
姜向海說完,幾個保鏢出現,許念和瞿靈兒看着幾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只好出去。
幾個保鏢把兩個人帶出病房然後守在門口,一臉生人勿近的氣息。
“不就是有幾個保鏢嗎,跟我裝什麼黑老大,顯擺什麼。”瞿靈兒看着幾個人低聲罵道。
許念拉着她出了醫院。兩個人回到家,瞿靈兒把包包扔在沙發上,“真是氣死我了,真不知道姜向海那種人怎麼支撐那麼大一個聖泉集團的,睜着眼睛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裡推。”
許念打開冰箱取了一瓶水遞給瞿靈兒,搖搖頭。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這次姜向海就是看走眼了吧。
“對了,我今天在醫院還打聽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姜琳琅懷孕了。”
“噗咳咳。”瞿靈兒聽到這個消息有點吃驚,被嗆了一口水。
半晌她才緩過來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今天在姜琳琅檢查完身體後偷偷問醫生的。”許念回道。
“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她掉進海里之後很快就被救起來了,但是身體一直沒有什麼好轉,所以到醫院檢查完之後我就問了醫生,她這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