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親自端着飯菜走進了一間房裡,把飯菜放在了桌上,在他面前則是被定住的古雨燕,白霜扶她入座,用勺子盛了點飯菜送到她嘴邊,“吃點吧。”
古雨燕側過臉,沒有理會,白霜見了只得放下飯菜,微微一笑道:“知道嗎?你曾經是我深愛的女子,那時的我是多麼想得到你,是多麼想保護你,殘神屢次想殺你,都是我在努力地避免讓你受到傷害。”白霜湊到她的面前,感受着來自她的芳香,古雨燕漠然的斜着臉,沒有正眼看他。
“我最終把你讓給了問天,可是問天並沒有給你一個平靜的生活,還讓你被困在這裡。你能來,讓我意外。”白霜不由得回到了最初的愛,他用手輕輕撫了下她的臉。
“你想做什麼!”古雨燕終於開口道,心裡有些不安。
白霜冷冷一笑,“你終於肯說話了,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卑鄙,我已經是相公的妻子。”
“是又如何,既然問天能得到你,我爲什麼不能得到你?”
“白霜,你敢碰我,我絕饒不了你。”
“是嗎?那我先得到再說。”白霜抱起古雨燕放在了牀上,快速點了她的啞穴,這時他看到了古雨燕雙眼有兩行淚水緩緩流下,白霜略有猶豫,但馬上壓住了她,正要親吻之際,他腦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人,靈珠!
“不,”白霜立即鬆開了古雨燕,走到桌旁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我不能對不起靈珠。”
古雨燕睜開雙眼,長長地鬆了口氣,又爲白霜對靈珠的感情而欣慰。
白霜喝完酒看着牀上的古雨燕,淡淡道:“我暫時不殺你,我和他之間看來必有一戰,你的生死就由他來決定。”說完一拂衣袖,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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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精雅華美的書房裡,白霜從窗前回到書桌旁,取出一個木盒,他沉默了一會兒,把木盒打開,裡面放着一幅畫,白霜緩緩打開畫卷,這是一幅美人圖,畫中的女子烏黑亮鬢,發間碧玉簪,柳葉眉下是一雙如水的清眸,膚若凝脂,裙裾粉青,蘭指如削蔥,一片冰清玉潔,亭中的她端坐琴前,手撫琴絃,彷彿彈奏一曲絕世音律。這是他親自繪畫的《晨曦有燕撫琴圖》
白霜深深注視着畫中女子,然後摘下書桌上的燈籠,把畫放在了蠟燭的上方,燭光點燃了美人圖,慢慢的燃燒着。白霜把燃燒的畫丟在了旁邊的盆中,雙目一直看着,直到整幅畫被完全燒盡爲灰。
“屬下月夜忍者求見。”門外傳來了月夜忍者的聲音。
白霜回過神來,把目光從盆裡轉移,“進來吧。”
月夜忍者推開門,看到地上盆中有着灰燼,有些疑惑,“教主,你這是……”
白霜嘆了口氣,“這幅畫本座一直保存着。”
“那爲什麼要燒掉?”
“現在古雨燕對於本座來說,沒有意義了,這幅畫留有何用。”
“沒有意義?”月夜忍者明白了幾分,“教主的意思是……要殺了她。”
白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她的命就由問天來決定。”
月夜忍者心中震驚,萬分奇怪道:“問天不是死了嗎?”
白霜失望地搖搖頭,“你有所不知,古雨燕想刺殺本座,從她口中得知古行者以死救活了問天。”
“什麼!”月夜忍者頓時又驚又恐,“古雨燕來刺殺教主你,那教主有沒有受傷?”
“放心吧,本座安然無恙。”
“問天居然沒有死,真是命大!”
“事已至此,抱怨也沒有用。”白霜想了一會兒,對月夜忍者交代道:“現在本座要交代你一件事,你馬上去辦。”
“教主請說。”
“既然問天沒有死,他一定會下山尋找古雨燕。”白霜說完回到書桌前,提筆寫下一封信交給了月夜忍者。
月夜忍者打開信看了一眼,向白霜告退道:“屬下馬上去辦,請教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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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山。
問天經過幾天的調整,身體已經恢復,並且功力極大增強,他心中放心不下古雨燕,於是連忙離開了行者山。在行者山下,問天意外地發現了一個人,他走上前去,一手按住刀鞘,“是白霜派你來殺我的嗎?”
月夜忍者微微一笑,“我已經等你很久了,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再說了,我能是你的對手嗎?”
“你們一定很失望吧,我問天還活着。”
“說實話,是挺失望的,要不是古雨燕說出你還活着,我們還會以爲你真是已經死了。”
“燕兒!”問天的心突然變得緊張不安,“快告訴我,燕兒怎麼樣了?”
月夜忍者冷冷道:“古雨燕孤身刺殺教主,結果被教主囚禁了,你放心,教主還暫時捨不得殺她。”
問天眉心緊皺,自責道:“都怪我,我沒有好好保護她。你們要是敢傷害燕兒,我饒不了你們。”
月夜忍者取出一封信,飛向了問天,“接着。”
問天快速接住,疑惑道:“這是……”
“這是教主給你的信,你看了以後自會明白。”
問天連忙拆開信封取出信,看着信上的內容,他擡頭看着天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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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章《決戰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