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哥什麼時候這麼大條了?"我看着獸醫用刀挑開他的軍衣問道.
夜鶯手裡拿着止血噴霧對着雷公的傷處跟我說道:"他是天生的痛覺神經遲鈍,也就是說你讓針刺了會很痛,他被釘子紮了纔會感覺到痛."
"我靠,那他不是很幸福了?"我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幸福你個大頭鬼!"獸醫扯開雷公身上多餘的布料指給我看:"你看這些疤瘌,哪個不是這大哥神經遲鈍延誤治療造成的?他痛覺神經遲鈍也許痛苦會少些,但可不代表他不會感染."
雷公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對着大家說道:"好了,我現在說一下,這回他們吃了我們的大虧,反撲過來我們的損失也不小.鑑於人員有近一半的受傷,戰鬥力下降的情況,我和長城在這裡坐鎮指揮,販子和夜鶯帶大豬他們撤退到大後方安全的地方.其他有完全戰鬥力的人組成一個小隊準備潛伏到敵軍後方執行無差別殺傷任務.大家看有沒有要補充的?"
"無差別殺傷任務?"我撓着頭不清楚任務的實質是什麼.
"對,不分人員還是裝備力求給予敵人最大的殺傷.只不過通常執行這種任務的條件是不會有火力與人力上的支援,不會有後勤方面的彈藥與救援補給,我們所要做的是針對敵對目標儘可能地造成破壞與殺傷."手術刀一把拽出插在雷公背上的長條金屬,長條金屬帶出的一帶細小的血線滴在行軍牀上染出點點血斑.
"現在沒事的只有老炮,樹人和山狼了.獸醫和手術刀得留下一個照看大豬他們,機師和暴雷是輕傷,執行任務會多少有些小問題."長城擔憂地說道.
其實依長城的戰鬥力和指揮能力來說,水平都不在雷公之下,只不過他經常是充當一個"政委"的角色,當我們的隊伍需要鼓舞士氣和調節戰場壓力的時候是離不開這樣一個人的.
"老炮,樹人,山狼是必出人選,機師和暴雷根據個人情況自行決定是否出這趟活兒.考慮到也許出活兒的人有刑訊方面的需要,所以獸醫也得去."雷公思考片刻後給出這樣的命令來.
暴雷第一個站起來晃動幾下脖子說道:"我說雷頭兒,凡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我沒問題,這趟活兒怎麼能少得了我呢?是吧?嘿嘿"
我坐在一張行軍牀上看着大家說道:"我反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總之不殺光他們我心裡就是不舒服."
"嘿嘿,你是胳膊不舒服吧?"老炮一語點破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不管是哪裡不舒服,總之他們不讓我們舒服,我們就不讓他們舒服!!!"山狼一拳把鐵製的行軍牀架子砸個彎.
"既然沒有什麼其他不同意見,那就開始做吧.一會到販子那裡領這次任務的裝備後你們就儘量多休息,然後傷員穩定後開始往後方安置."
"是!!!"大家齊聲答道.
不一會兒有個士兵進來行禮後對販子說:"報告長官!您要找的直升飛機我們找到了,現在已經拖回."
販子看了看我笑嘻嘻地對我說道:"誰告訴你我的防空火箭沒作用?那是捕獲用的,被炸到油箱以後只能乖乖迫降.明白了吧?"說完販子和士兵一起出去看他的成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