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都跳下天井時,政府軍的步話機裡開始嘈雜成一片,嚮導把大概意思給我們翻譯內容爲:參加會議的大人物被暗殺,要求所有士兵搜查暗殺者,以儘量活捉爲主.
"活捉個屁,老子馬上就要坐車走人了."暴雷和嚮導仔細檢查我們每個人的裝扮並確定我們不會露出馬腳.
"二百五路'公交車'呢?彙報你們的位置和行進路線!"山狼開着門縫向外張望道.
"你他媽才二百五呢,'公交車'正在街口調頭,剛纔翻譯官告訴我的路線會路過你們位置,你們穿過南邊的一個衚衕在路邊等着就是了.車隊裡壓尾的'公交車'就是我們,開後艙門你們往上跳就行."老炮一邊咒罵着山狼一邊報出行進路線.
"走吧,假裝巡邏的樣子,一會兒這兒就有用了."山狼說完帶着我們不緊不慢地端着槍假裝挨家挨戶砸門巡查地樣子往預定路線的方向靠近.
當我們查到預定路線上後,果然那老炮那一夥車隊向我們這邊開來.我們列成隊靠在路邊看着他們火急火燎地從我們身邊開過,最後一輛裝甲車故意放慢速度在前車捲起的塵土包圍下停在我們身邊.
"趕緊的,別磨蹭!"老炮的聲音和裝甲車後艙門一同打開.
我們登車之後才發現,這裝甲車的靠近前排的位置上堆着四具死屍,裝甲車本來不甚寬敞的後艙頓時顯得比較"擁擠"了."我說售票員同志,您就不行把車打掃打掃麼?"暴雷看着那幾具屍體皺着眉頭說道.
"售票員同志今天心情不爽,所以不打掃衛生,還得請乘客們自行將垃圾拋出車外."聽暴雷這樣說,老炮也一本正經地回答着.
血海豹見我們人上齊以後迅速加大油門追趕前車.我們將後艙門打開,將一具一具屍體用手託到後門直接拋到路上.我扯過一塊擦槍布擦着手上搬運屍體沾上的血水問道:"你們怎麼辦到的?"
"什麼怎麼辦到的?"老炮聽後有些仗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是說,你們是怎麼把人家護衛的裝甲車給搶了,而且還是運動中?"在我看來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爲車裡會有全副武裝的護衛隊,車上是一挺12.7MM機槍,就血海豹和老炮來說,他們躲都來不及,哪還敢去惹它?
"哦,這個啊."老炮明白我是在問的這個.他繼續說道:"其實是血海豹的臨時主意.我和他在鎮口馬路上查看情況的時候,這個車隊就被攔下要求等待統一的時間進入.沒多長時間,尾車有個傢伙開車門下車'放水',趁這空當兒血海豹拎槍鑽上車去全給偷偷做掉了.我把'放水'的傢伙幹掉扔給商店老闆處理後我和獸醫才帶翻譯官上的這車.聽明白啦?"
除了車上的"司機"和"售票員"他們這些當事人,我們全部抽了一口冷氣.要知道,那樣做一但被發現的話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可以說被發現必死無疑.而且整個行爲必須得心思縝密頭腦靈活的人才能幹得出來.聽老炮到完後,我對着血海豹說道:"你真是好樣兒的.回去我請你吃飯."
血海豹回頭看我一眼笑笑說道:"大家都一樣兒,還是回去我請你吧."當我們正說着,在後面我們來的方向響起了槍聲和爆炸聲.我們難道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