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開好你的車吧,我可沒帶毒刺(單兵防空導彈)出來!”我有些緊張地張望着距離我們大概1000多米處跟着我們的警用直升飛機對夜鶯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無非是一隻蒼蠅嘛。”說着夜鶯一打方向盤直接把車撞進一家路邊的小店中。
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與之共有的是店裡的衣服衣掛還有被撞到角落裡張着嘴的收銀機。我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一個男性店主走過來咒罵不已,聽那意思是我們不賠他的店他就要如何如何之類的話。
結果我把車上的揹包拽出來後,掏出MK-23頂在那傢伙頭上時,本來很兇悍的店主頓時閉了嘴,驚恐地看着我們一副很配合的樣子。
“這兒哪兒有後門?”夜鶯絲毫沒有在意那傢伙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只是問着我和她最關心的問題。
“後面後面,綠色的那個”店主高舉着雙手示意我們後門的位置和顏色。
“哦,謝謝。”夜鶯顯得很客氣,但是手上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一個手刀劈在店主的喉嚨上很隨便地結束了那個彪悍店主的一生。
對此我只是皺了皺眉頭,對於夜鶯的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爲畢竟我們現在在被警察追捕,也許是我太善良了吧,我一邊想着這個無聊的問題,一邊和夜鶯走出那家服裝小店的後門。
穿過一個小巷,我們很順利地走到了另外一條街上,這裡的行人比較多,相對來說比較好隱藏我們,何況夜鶯在人家店裡順走的兩件外套正披在我們身上。
“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麼?”夜鶯挎着我的胳膊把頭依偎在我肩膀上向前走着,這樣看着更象是出來散步的情侶,而不是剛殺完人的雌雄殺手。
“你做主。”我和她有說有笑地談論着我們的逃跑計劃,要知道我們還沒有脫離出蒼蠅的巡視範圍。
“叫個出租車這樣更容易隱藏在車流中,反正後面也沒有盯梢的。”對於如何脫逃警方的追捕,夜鶯顯然是專家級的,而我這方面連個小學生也不是。
很快,我們招手叫停了一臺出租車,車身的顏色是統一管理後的成果,非常利於我們離開這裡。
“您好,請問要去哪兒?”出租車司機頭也不回地很職業地問道。
沒等我答話夜鶯首先接過話頭說道:“可不可以麻煩幫我們找一家舒適的小旅館?我趕時間。”說着遞過去一張紙鈔作爲小費。
“好的,沒問題,包您滿意!”收到小費的出租車司機的熱情馬上升高了八度,很麻利地起車帶我們去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