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拳頭過後,夜鶯幫手術刀扶起暴雷問道:“沒什麼事吧?”
暴雷臉色煞白地低聲說道:“沒事,估計倆月能養回來。”
手術刀在一旁收拾着手術器械囑咐道:“用不了倆月,只是子彈掀飛一小塊肉,帶着血管了,問題不大。天熱,注意別感染就行.”
夜鶯點點頭轉向我,“說正事剛纔風沙正大的時候,我在外圍給大豬他們打支援。有幾個人趁風沙亂卷的時候逃了,我只留下一個,當時無線電失靈,情況緊急的時候那個傢伙讓我給埋沙子裡了。你通報一下那些開‘拖拉機’幫我把人帶回來。”
“啥?”我瞪大眼睛看着這心狠手辣的小妞,“敢告訴我你怎麼能保證人不死還能埋住的方法麼?”
夜鶯笑了笑說道:“很簡單,捆起來,把水囊的吸水軟管砍掉塞他嘴裡就成了。該做的我都做了,是死還是活就是那傢伙的事情了。”
看着她一臉這很簡單的表情,我不住地搖頭,我能喜歡上這看似可愛嬌小,實則殺人如麻的小魔鬼真是不知道是我一大幸還是一大不幸。
把事情通報給北極熊的指揮官以後,消息很快就在夜鶯指定的位置被挖掘出來。等戰場清理的差不多時俘虜也隨着裝甲車部隊開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夜鶯說的那個傢伙不知道是假死還是真暈,耷拉着腦袋任由兩個美國大兵拖架着一動不動。
手術刀拔下水管塞子,解下他防風用的裹臉布,捏着水囊把水澆在他頭上,仔細觀察着俘虜的情況。忽然手術刀笑了笑用中文自言自語道:“媽的,跟老子玩這套路子。”
話剛說完,手術刀在裝甲車工具箱裡翻出一個應急燈,隨手把防護罩裡的正亮着的燈泡砸碎後輕輕貼在俘虜的臉上。
只見俘虜猛地仰頭啊的一聲大叫,這突然的一嗓子嚇得兩旁架着他的大兵差點沒失手把他給扔出去。
“跟我裝死,您還嫩了點。喂!車裡的,剛纔電器過載了,記得給車換個保險絲。”手術刀把手裡的應急燈扔在一旁大力的拍了幾下北極熊的裝甲車的車門提醒道。
“那這個怎麼辦?”出來時忘記帶防風護目鏡的我眯縫着眼睛問道。
“沒死就好,回頭交給CIA那些刑訊高手吧,這兒現在一沒條件二沒傢什的,獸醫也不在這,好容易抓個活的真擔心把那他給玩死嘍。”手術刀擄起俘虜的袖子用手指點了兩下俘虜胳臂上的彎刀紋身說道。
“那就帶下去吧,防止他自殺,好吃好喝招待着,千萬別弄死了。”雷公頂着風沙走到我們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