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鄭重地把這隻打火機放進上衣口袋,說了聲謝謝後轉身離開醫院。
“你打算怎麼弄?”夜鶯在馬路上挽着我的胳膊問道。
我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我聯繫販子晚上把我們的全套東西送到位。現在是得先見見燃燒甜心的那幫人。然後就按雷公的原話去做。”
“什麼原話?”夜鶯並未聽到我和雷公的通話。
“把那羣狗孃養的雜種全部殺光光!”我模仿着雷公的口氣說道。
“看來雷頭真是小怒了。”
“是呀,雷霆小怒。我的耳膜差點因爲他那小怒的一句話穿孔。”我開玩笑地說道。
走到大軍的夜總會總部以後,看門小弟伸手把我攔下,十分禮貌客氣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今天不營業。”
我把口袋裡的打火機拿出來對他晃了晃之後,看門小弟馬上態度大變,馬上把伸出來的手放下,很恭敬地大開店門請我進去。
我在電梯上仍然在想,怪不得人人追求權力,原來權力確實可以讓人很爽。
地下室裡能有10來個壯漢在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有擦槍做保養的,有閱讀報紙的,有做俯臥撐鍛鍊的,甚至還有一對“情侶”在吧檯一角溼吻的。
這些人基本完全無視了我和夜鶯的存在,直到我掏出揣在上衣的SIGP226朝天擊發一槍以後,纔得到所有人的注視。
“HO~~這裡是靶場嗎?你他媽的有事說事,耍什麼狠!”說着一個一條胳膊全是文身卻穿着的抹胸的肌肉“男”從地上爬起來對我罵道。
“我叫機師,你們領隊呢?是哪個?”我絲毫沒有客氣地問着,雖然我知道剛纔那一槍很有可能造成跳彈亂飛誤傷着人。
“是我。”在沙發上看着報紙的長頭髮男人放下報紙走過來伸手與我握手後挨個介紹:“剛纔說話的這個是約漢·莎瑞,火力支援手,外號火牛。吧檯裡勒口條的是我們的一對兒狙擊手,甜心·左恩和甜心·凱麗,綽號雙殺狙,我叫本·瑪麗,是這支部隊的領頭人,綽號火神,這裡的只是目前這附近能夠調用的全部精英,等再過大約一個星期其他人也會趕來支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