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回頭我去看看傷員的情況,親自給他道歉。兄弟們,風沙比較大,迅速清理殘敵後保持防禦隊型!”
“我是蛇王指揮官綽號雷公,感謝北極熊的兄弟們幫忙,一會兒請幫忙確認一下敵人屍體上有沒有彎刀紋身,這對我們很重要。”雷公很穩重地提着要求。
“北極熊指揮官雷格少校收到,確認清理屍體時甄別屍體有無彎刀狀紋身,還有沒有其他要求?”對方表明身份的同時讓我很詫異,以對方的軍隊職務來說根本沒有必要向我們這樣一支臨時受命指揮三個月的僱傭軍如此客氣,甚至言語中頗有我們提出要求,他們全力配合的意味。
“不知道你們這次帶沒帶救援車來,風沙很大,我們這裡沒有乾淨的治療條件。”雷公很快說出了戰後的最大需求。
“我們除了橋樑車沒帶過來其他的都有。如果上級沒有其他命令我們將一直留在這裡配合你們執行任務。”對方顯然來的時候準備和考慮都很充分。
“那就非常感謝了,一會忙完見。”雷公說着客氣話收了線。
“販子,剛纔你也聽到了,給我查出那個狗孃養的,我要找機會撕碎他。”旋風在我們的頻率中憤恨地說道。
“沒問題,不過別鬧太大。”販子輕鬆地說道。
“大不大的怕個鳥,我要把那傢伙的腸子從肛門裡拽出來絞死他,我他媽說到做到!”旋風能說出這樣的狠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隊伍中論人與人的私人關係雖然不分薄厚彼此,暴雷不是一次兩次的捨命救過旋風,所以無論旋風把那小子怎麼着我都不奇怪。
當我正過去要幫手術刀給暴雷做最後的包紮固定時,車門被嗵的砸了一下:“我是夜鶯,我現在進來方便麼?”顯然夜鶯清楚我這裡暴雷在醫治槍傷,生怕開門涌進來的灰塵給暴雷造成第二次感染的機會。
“進來吧,這傢伙穿上褲子了。”我開着玩笑推開車門說道。
車門外涌進的沙土不比雷公進來那次少,看着夜鶯用阿拉伯頭巾包着頭還戴着美軍防眩光的風鏡就讓人想笑,那一副不土不洋的打扮再配上身材嬌小的夜鶯確實有點ET的感覺。
“不是說這傢伙傷的是肩膀麼?怎麼還”忽然夜鶯明白過來這是我在惡搞她,掄起拳頭砸向我的前胸,說道:“你個死不正經的,你跟他們是越學越迴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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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體不好,感謝衆兄弟在QQ上和評論區上的慰問與祝福.目前我在採取保守治療(就是打吊瓶吃藥),不過問題不是很嚴重,只是希望趕緊養好,千萬別被折騰到手術檯上就好.
至於更文方面,儘量不耽誤大家.這段時間黴事不斷,所謂按倒了葫蘆瓢起來,忙完這頭那頭又有事了~~哎~~~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