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雷頭。”我見着一屋子木頭一樣的人開始請示着雷公應該怎麼做。
“收到,快說!”從無線電裡嘈雜的聲音和子彈連續出膛的動靜上判斷,他那頭一定是很熱鬧。
“發現作爲實驗品的囚犯若干如何處理?”我彙報情況的同時還用不算太熱的槍管捅了捅囚籠裡的人。結果是我們和警衛發生衝突時這些囚犯的表現完全一致,根本沒有任何的聲音和動作甚至是表情上的變化,依舊木然然地看着我們。
“不必理會!士兵,要時刻記得你們的使命!”一個陌生的聲音在無線電中傳出。
“請表明身份!”這個聲音聽着象是個當官的在發號施令,在這種情況下,我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不然的話,惹怒了對方,在任務正在進行時來只小鞋穿穿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漢森中將,白宮戰略會議室通話!”聽語氣可以判斷出對方根本不想讓我好好認識他,只是需要我好好認識清楚他的軍銜和權力罷了。
“機師,執行命令!”雷公那頭打得很熱鬧,不過看樣子還不至於呼叫我們去幫忙的程度。
只不過對於這樣的命令,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去拒絕。對於僱傭軍來說,這種情況是經常可以遇見的,我們只能按照僱主的要求與指令去做事。這不僅僅是我們拿了人家的票子那麼簡單。而是關乎到我們的名譽和日後僱主與僱傭兵圈子裡許多人怎麼看我們。
“收到!”我只能按雷公說得做,至於那個什麼狗屁中將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機師,其實就算你們把這些人救出來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因爲剛纔我在他們的實驗室數據庫資料中查了一下,這些人被注射了一種長期效果的神經阻斷藥品,可以說那些人就是一具會喘氣有心跳的屍體而已。”販子在無線電中用我們的C頻偷偷對我說道。
“知道了!啊,謝謝你。”從不對販子說謝謝的我,頭一次對他使用了感謝一類的字眼。也許這是因爲他剛纔在消毒艙通道那裡救了我們一命吧。
結果販子被我這句謝謝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當我和血海豹到雷公那裡支援的時候,販子才幹笑了幾聲表示自己收到我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