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豹,這些日子DUKE那老傢伙有沒有給你做個保胎湯呀?”說這話的是山狼。目前我們正在加拿大大軍的大別墅中看望已能起牀活動的血海豹。BUKE則在這兒給血海豹當了私人專屬的廚子。按DUKE的話來說:“只有戰士才知道戰士在這種時候最需要什麼。”(說實話,DUKE說的這句話真的很臭屁。)
“我說獸醫,你小子蜜月補的挺不起來了咋地?剛纔大軍給我們叫來那麼多的好妞你咋沒弄一個?”DUKE用話敲打着在一旁喝酒的獸醫說道。
“嘁~你讓機師找一個,我就找一個。”獸醫一臉看熱鬧地表情衝着大家擠了一下眼睛。
DUKE並沒有發現獸醫的眼神不對,而是繼續接口說道:“人家機師不一樣兒,第一嘛,人家有原配在這盯着,二嘛,這種事兒就算人家小鳥同意,也未必合人家的胃口。”DUKE在給我打着掩護,這讓我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你們淨瞎扯淡,人家機師一向是夫綱極嚴,我看誰能把我兄弟怎麼地?”大豬喝着身旁亞麻色頭髮女郎餵過來的酒嘴裡噴着不着調的話。
“就是,機師別怕,一切有兄弟們爲你做主!!!”光着膀子穿着軍褲的暴雷見狀鼓了鼓身上的肌肉有些炫耀地起着哄,惹得坐在他一左一右的女人吃吃地笑着。
我看了一眼夜鶯,她好象沒事兒人似的把目光投向別處。在我不知道如何該應付這些損人的時候,夜鶯抓着大吧檯裡服務員的領帶說道:“告訴樓下的,給我挑個最漂亮的女人上來。”
服務員連忙點頭後,夜鶯將手鬆開,雙手摟着我的脖子,含情脈脈地說道:“老公,我們好象有日子沒玩一龍兩鳳地遊戲了,一會兒我們找個房間?”
她這句話不亞於一聲驚雷,劈得滿屋子裡的人外焦裡嫩,大家都在盯盯地看着她時,這個時候樓下走上來一個身穿吊帶比基尼的女孩。看上去身材滿不錯的,但皮膚比夜鶯略差一些。這讓我想起來雖然我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很難想象在戰火的薰陶中,她是如何保養的。
“呃媳婦,咱們還是一對一單練吧,外人插手,我怕發揮不好哈。”我擦着頭上的冷汗用求饒地眼神看着纏在我身上的小惡魔。
“不,你知道我喜歡你一對二的,多威猛呀。我今天就要,現在我就要!”夜鶯嬌嗔對着我大聲地說道。
這一幕讓在場瞭解夜鶯的人眼珠子差不多沒掉下來砸腳面子上,這太不可思議了,簡直就好象美國總統在就職演說中突然開始大跳脫衣舞一樣令人感到震驚與不可思議。
雖然我弄不清楚夜鶯的具體用意,但看她很堅持的情況下只得支支吾吾地同意她的觀點,“唔就依你的,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