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殘忍了吧?”對於殺過人的血海豹來說這場面雖稱不上震撼,但起碼也不是尋常可以見到的。
“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大開殺戒,倒也算是一份功德,佛祖會感謝你的。”說着這話,我走到液晶屏前抽出鍵盤開始進行操作。很明顯這種全封閉的東西不是靠蠻幹才玩得轉的。很快我找到了界面上的終止項目。這樣一來對於扣在玻璃罩子裡等待病理解剖折磨的人來說死掉是一種極大地幸福。
當我通過電腦掐斷氧氣和其他供給生命必須的一切來源殺,玻璃罩子裡的人微微動了幾下,隨即我面前的心電圖和血壓全部歸零。
“走吧。”
“恩。”
我們摸進一個大約400多平方米的房間時我才明白爲什麼在這樣人跡罕至的地方他們會有人體“材料”做實驗了。只見許多統一規格地囚籠上下兩層整齊地排布着。囚籠旁邊分別掛着同樣的牌子,上面按人種、性別、年齡分區囚禁着囚籠裡的人。
不過令我感覺奇怪的是,我們這副造型摸進來以後,囚籠中的人沒有哀求、沒有求救、沒有咒罵、甚至是可以說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只是隨着我們軍靴在金屬柵欄地板上的踩蹋聲木然然地看着我們,一點聲音也沒有。
正當我打算問一問的時候,房間拐角裡衝出來四個實驗室的武裝警衛。我麻利地貓腰給血海豹讓出射擊角度和高度後擡槍將跑在第一位置警衛的腦子象大棒錘碎西瓜一樣打得腦漿迸裂。
同時,血海豹裡也打掉半個彈匣的子彈。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這種配合方式十分到位。最大威脅的目前清除之後,在並不寬敞的過道中後面的火力難以施展開來。而對於要清除這種多米諾骨牌式的排排站隊型並穿着防彈衣的武裝警衛來說,最好的辦法不是幾槍連續穿透幾條人命(當然,想穿透的話,除非樹人手裡的傢伙能辦到),而是打擊對方的反抗能力。對於只有護膝的腿部來說,是最好的打擊目標。
我和血海豹清理完倒地的那三個警衛後,回過神來發現警衛一直扣着扳機的M-16步槍子彈並沒有傷到我和血海豹兒。而是跳彈亂飛打得那兒都是,讓我更奇怪的是幾發子彈打在囚籠裡的那些人身上竟然在他們身上看不到應該看到的東西。
也就是說這些人受傷之後沒有去捂住傷口自救,也沒有哭爹喊娘地叫疼,仍然只是木然然地看着我們任由身上的槍眼在向外或急或緩地流着血。而這其中有個傢伙也只是微微張嘴本能地哀號了一小下。這個“哀號”在我看來,甚至還沒大豬的一個響屁來得分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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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由於騰訊方面出了一點小情況,導致我丟失一個章節。在沒有存稿的情況下,今天只能更出一章。
另外明天是3月24日,瀋陽這邊舉辦春季房交會。兄弟單位有任務在身,不知道能不能正常更文。若能正常更新,皆大歡喜。若不能,理解萬歲吧。畢竟兄弟是要吃飯的~~~(淚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