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神秘男子抱走霜後,立即涌進來了幾十號黑衣人,現場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哪見過這種世面,紛紛被嚇的不行,有的人甚至直接尿了褲子,就連嚮導也頭上不斷的冒着冷汗,他也曾拍過黑社會,但那畢竟是演戲,他還從來沒想過電影中的鏡頭會真實的演繹到現實生活中來,此時也是嚇的呼吸有些急促。
當然在人羣中也有鎮定的人,初如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她躲在人羣中間,小心的拿出手機,正想打給120,卻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她纔想起,他們現在是在郊外的廢棄工廠裡。
這時,在人羣的焦慮不安中,又來了一個人,他穿着一身,白衣大袍,帶着一個白色口罩,手裡提着一個黑色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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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傢俬人醫院裡,吳燁正一臉擔憂的看着還在病牀上昏睡不醒的霜。霜的病不是很嚴重,有些輕微的腦震盪,額頭上還被撞出了一個小包。
一個半小時過後,霜的意識恢復了,只覺得頭疼欲裂,她緩緩睜開眼睛,或許是在黑暗中呆太久了,她一下子被 強烈的光線刺激的又閉上了眼睛。
這時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溫柔的說道:“你還沒適應亮光,要慢慢的睜開眼睛。”
那人緩緩的挪開了大手,霜的眼睛逐只感覺只要移動下體位頭就會沉甸甸的疼,但只要不動就稍微好一點。
霜看向坐在她身邊的人,大吃一驚的說道:“哥,額.......吳焱,怎麼是你?”霜想到前段時間在他們家的生活,立馬變了口。
吳燁頗有些無奈的看着她,細聲哄道:“乖,不要坐起來,躺好。”一邊說道一邊輕輕把她的枕頭枕好。
霜看着一秒變暖男的吳燁,只覺得有些驚奇,怎麼對我這麼好?他不是不喜歡我呢嗎?
這語氣,就好像以前哥哥跟她說話的語氣,頓時,霜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驚奇的說道:“哥哥,你終於回來啦,你都不知道,我好討厭你生病,你生病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最重要的是,那個人根本不喜歡我,還欺負我......."
霜一個人在那裡霹靂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吳燁就在旁邊耐心聽着。
霜看着吳焱的變化,其實是想到了吳焱的多重人格症,他一定前段時間發病纔不喜歡我的,霜心想着。
“那你準備怎麼做,打我?”吳焱笑着問,把霜放下後就去旁邊拿了個蘋果削着。
“不要。”我才捨不得呢。後面的話霜沒說出來,她還要保持矜持呢。
吳燁用修長的手指持着小刀,把蘋果一圈一圈的削完,從未斷過,劃了一瓣蘋果,伸手喂到霜的嘴邊。
“其實哥哥只是想考驗一下你是不是隻要對你好就是你就叫哥哥,對你不好你就要叫他壞蛋,有些時候對你好的人說不定他別有用心,對你不好的人所不定是真心爲你着想,所以人心是很難揣摩的,不是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知道嗎?”
霜聽着吳燁的那一大推道理,迷迷糊糊的點了點,一陣頭痛感就又傳來了。她用手輕撫上額頭上的包,吳燁立即攔住她的手,輕聲說:“別碰,會痛的。”
霜一聽到痛這個字眼,悻悻的放下了手,她輕微轉了一下身子,側身對着吳燁,看着他道:“那我通過考驗了嗎?”
“你覺得呢?哥哥對你壞一點你就要離家出走,那萬一你獨自跑出去遇到壞人了怎麼辦?”吳燁說着又把一瓣蘋果送進霜的嘴裡。
霜想來也確實是這個理,嚼了嚼口中的蘋果,含糊不清的說道:“嗯.......哥哥。”
“嗯?”
“我知道錯了。”霜笑嘻嘻的說道。
小白兔就這樣被大灰狼騙入了懷裡。
“那哥哥,爲什麼你當初明明說過還要來找我的,可是我等了你一天你都不在。”
“那是因爲哥哥回家後就生病,那天就沒能去得了,你想讓哥哥拖着病來回找你嗎。”吳燁說謊的不打草稿,又繼續道:“而且哥哥隔了一天冒着大雨再去時,那裡都沒有人,哥哥以爲你會躲在那個可以遮雨的小公園,又跑去那裡,結果都沒有找到,那你說是誰錯了。”
霜對吳燁的話堅信不疑,頓時感覺自己有些過分,直接示弱:“哥哥,我錯了。”
爲什麼霜感覺明明是哥哥的錯,但最後還是她認錯了的這種感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現在如果用機器去檢測霜的智商,估計變爲負數了吧。
霜頓時感覺很挫敗,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