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你妹的懶”,烏列一腳把列文肥碩的粗軀踹開。
“你們又沒有事先預約,我哪知道會有這麼多傷員,能力半數已經用掉了”,他大拇指向後,指了指身後起居室的小門。
吱呀一聲,小門打開。梅麗莎身姿搖曳走出房門。
在場所有男性一瞬間看直了眼。美麗的姿容,醉人的身材,尤其時嫩滑到不可思議的皮膚,種種成熟美女的風姿儀態,顯出十足的殺傷和誘惑力。
完美無瑕的臉蛋嫩得幾乎滴水,滑潤得像在發光,美麗的鳳眼眼神深邃,裡面滿是蜜糖般的甜美,讓每個男人都覺得若能膩死在裡面定然死而無憾。
每個人的眼中,她都正在衝着自己微笑,像是正在對自己傾訴着若有若無的情意,顫巍巍的胸脯更像是能說話的精靈,在歡迎自己進入極樂天堂。
她輕輕站在哪裡,就像是慾望的天使,渾身散發着一種曖昧的情意,衆人紛紛喉嚨發緊,覺得太需要水分的滋潤。
不少士兵只是被她美目一掃,便鼻血流出老長,坐立不安,雙腿無處安放。
幸好烏列已將傷勢較重的傷員全部治癒,不然必會死過幾個去。
列文更加不堪,話都忘記該如何說,磕磕巴巴道:“梅……梅麗莎……小姐啊”,他驚呼出聲,滿是不可置信,“上四區所有夜總會的首席當紅媽媽桑怎麼會出現在雜毛街這種狗都嫌棄的破爛地方”。
烏列反手一掌打在他臉上:“喂!”
緹娜也盯着梅麗莎,太陽眼鏡下的一雙美目瞬也不瞬,只不過她的視線並不像手下士兵,被梅麗莎的胸臀雙腿牢牢粘住,而是巡遊在梅麗莎身外露出的肌膚上。
這種毫無瑕疵的肌膚,連一處毛孔也看不見的絕對光滑,無法相信是人類能夠自然成長出的效果。
她不自主在口中喃喃道:“皮膚好完美,緹娜好羨慕”。
此時衆目睽睽下,梅麗莎風情萬種摟過烏列,在他臉上結結實實獻上一個香吻,說道:“感謝教士先生的美容,大姐姐我滿意得很,過些時候再來找你”。
言罷,她如夢境般飄然遠去。所過之處,海軍士兵盡數迷失在她遺留在空氣中的香氣裡。
片刻後,他們從迷醉中清醒過來,紛紛轉頭看向烏列,雙眼冒火,熊熊燃燒的嫉妒幾乎能把整間教堂付之一炬。
“烏列你這個可惡的雜毛教士,老子好羨慕”,列文無力跪倒在地,用力捶打着地面哭道。
烏列無語,怪我咯。
在所有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烏列的這一刻,一直默默觀察烏列的緹娜突然走到烏列身邊,摘下太陽眼鏡,目光灼灼,問道:“這位教士先生,緹娜想知道,剛纔的女士所說的美容是什麼?”
“少校大人只關心這個嗎!”士兵全員齊聲吐槽。
烏列連忙擦淨汗水,臉上堆起特別真誠的笑容:“美容是敝教堂推出的新型服務,涵蓋項目衆多,美滑皮膚、瘦身塑型、細部整形,都在項目當中。剛纔那位女士的肌膚便是接受神術美膚後的效果。現在預定,更可享受八折優惠,不要一百萬,甚至不要十萬塊,九萬九千八,完美肌膚頂呱呱”。
列文的刀疤臉上一陣反胃的表情,鄙視烏列道:“呸!我從聽過如此厚顏惡俗的廣告詞”。
話音未落,只見緹娜伸手入懷,掏出一沓嶄新的貝里,重重拍到烏列身前。
“做了”,她斬釘截鐵道。
可惜她的美容服務沒能直接享受,烏列神力已盡,只能延續到明天。當然,就算可以所有的海軍士兵也不會答應。
此時夕陽西下,天際顯出淡白月影,已是日半昏時,月半明時。海軍士兵們想到自己心目中的緹娜女神在夜黑風高的夜晚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就不免心酸的要死,完全沒有可能接受。
強拉硬拽,連哭帶求,士兵們終於將緹娜少校拉出教堂,向法蘭城中港口附近的一處海軍基地走去。
行走在污水橫流的雜毛街,緹娜感受着街道兩側遠遠近近的目光,裡面充滿惡意,敵視,以及毫不掩飾的慾望,只是畏懼海軍的大隊人馬,惡意始終沒有化爲現實。
就和世界上的其他貧民窟並無兩樣,緹娜心中作出如此判斷,同時更加疑惑烏列這樣的人怎麼會長期居住在這樣的街區裡。
她勾了勾手指,列文連忙一路小跑,來到她的身邊,點頭哈腰,特別狗腿,問道:“緹娜少校,有什麼吩咐”。
緹娜說道:“你是法蘭城本地人?”
“報告少校大人,正是。小人是土生土長的法蘭人,五年前通過海軍徵兵,加入法蘭港海軍基地。”列文道。
“那麼你跟那位教士先生認識多久了,以他的能力,爲何會在這樣的地方居住,緹娜很疑惑”,緹娜接着問道。
列文楞了楞,似是在思考如何回覆,一會兒才說道:“報告少校大人,小人從小在雜毛街長大,跟烏列算是發小。他自小是個棄嬰,扔在教堂門口,被老神父收養。教堂就是老神父靠一己之力籌錢建起,沒人知道他爲什麼會在雜毛街這樣不可能被救贖的地方建立教堂,連雜毛街的人都覺得老神父是個怪人。不過因爲他比大多數雜毛街的人還要窮,倒也沒人打這一老一小的主意。
烏列原本是沒有這些能力的,只是個普通人。一年前教堂莫名其妙發了場不大不小的火災,老神父在火災裡喪生,屍骨無存,烏列當時也是命懸一線,由於吸進太多煙氣,導致他窒息很深,心跳呼吸一度停止,沒人覺得他還活着。
可他偏偏活了過來。
從那之後,他身上似乎開始擁有這些不可思議的能力。那間教堂也就成了雜毛街人療傷治病的好去處。所以看到這麼多弟兄受傷,我纔會極力推薦少校大人前來此處治療。
要說烏列,這小子也是奇怪,他明明是個財迷,有時候卻對前來治療的人分文不取,甚至有時碰到雜毛街那些窮得活不下去的人,不但免費治療,還會將日常收入分給他們,簡直比他的神父老爹更要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