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小曲兒驅趕的馬車晃晃悠悠到了裁雲莊。
那廖老太太聽得九爺來見立刻卯足精神端着凌波微步的架勢出現在門口。
見着我跟那花貓見着大老鼠一般,精瘦皺巴的臉上,那滴溜亂轉的大眼珠子閃爍着精光。“九爺,您可算來了。”
小曲兒緊跟在我的身邊,侷促之色十分明顯。
葛毅持劍的手臂一下橫在了我和廖老太之間。那熱情過度的廖老太立時嚇得臉都跟塗了兩指厚麪粉似的,嘴巴張得能塞進兩個白軟的大饅頭,嘴巴周邊的皺紋刷拉拉的扯開了“小葛,別誤會,自己人。”我急忙扶住廖老太,生怕這番刺激對她弱小的身體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休克抽風心臟病腦血栓嗝屁
“妙極,妙極!”看得我那一夜成果,廖老太乍現的精光忽閃的我眼睛痛,“想不到九爺對服飾設計有這麼高的造詣,老奴佩服。”
“過獎過獎,聽好,爺有一事相要。”
“請說,請說。”
“五天之內,將我畫的圖案做成成衣,成衣暫時只能展示不能賣。無論用什麼展示方法,吸引的人越多越好,價錢擡得越高越好。”
身後的小曲兒偷偷踮起腳尖偷瞄着紙上圖樣,端的是心花怒放。
記得前幾日晚上懲治太子府邸狗腿子的時候,紅衫妖孽曾經說過自己是有莊園的,如果他依然在北衛都遊蕩,喜歡花衫品味獨到的他定會出現的,爺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誰讓爺在現代社會學的是服裝設計呢,哦呵呵呵呵
“好。老奴一定盡心盡力,不負九爺重望。”
“那爺先等你好消息了?”
“是,是,那敢問爺這批花樣什麼時
候纔可以”廖老太輕道,雙手來回搓着,爺暫時理解爲求財若渴好了,你懂的
“相信會很快,放心爺不會阻礙你發財的道路。”
“嘿嘿是,是,這是老奴備下的一點薄禮,望九爺笑納。”
“好說。”小曲兒倒是眼疾手快,利落的從丫鬟手裡接過禮盒,那丫鬟擡眼看到一米八大個兒還算英俊陽光的小曲兒,頓時紅了臉頰,會不會是他的狗爪子故意趁機摸了人家的柔荑亂了人家的芳心。
“哦,爺差點忘了大事,如果要人穿成衣宣傳,且要選男子。”
“是,爺想得精妙,老奴記下了。”
將事情交代的差不多,踏上回客棧的青石大路,懶散的靠在馬車裡準備補個美容覺,熬夜可是女人的大敵啊,什麼生痘痘內分泌失調長皺紋個個都能要了女人半條命。雖然現在爺還是一朵未張開的野花,但是防患於未然也是有理由有根據滴。
很顯然,小葛的大腿是我的頭最好的棲息地,但這還是惹來了葛毅不自覺的反抗,身體僵硬的像馬車軲轆下硬實的大青石,實在咯得慌。突然小曲兒修長乾淨的手掀開車簾,看到如此一幕,兩隻眼睛瞪得快要脫窗的他嘴角有抹不可思議而後瞭然的淺笑,“爺,前面有好多人,馬車過不去。”
“那就等着吧。”辛苦奮鬥一夜的我已經木有多少精力,懶懶的揮揮手繼續跟硬硬的大腿親密接觸。
“是。”小曲兒那細小悠揚的調調還挺好聽的,想來就是因爲這個被喚了個小曲兒的名字吧。
格外嘈雜的吵鬧聲,高分貝如同魔音一般驚恐的尖叫聲,桌椅板凳被敲擊碎裂的聲音伴隨着碗碟落地的清脆碎裂聲,刀劍勁烈碰撞刺耳的
聲音伴隨着交手雙方使力的‘嘿哈’聲,聲聲入耳。莫不是碰到了江湖人士爲爭奪武林寶座大動干戈的恢宏場面了?爺我二話不說,伸手掀簾,躲在牆角賣布匹燈籠蔬菜糖葫蘆的小商小販,穿梭於這還算熱鬧的市井的忘記逃跑的路人,驚恐萬分捶胸頓足且不停撥弄算盤一臉心疼的店老闆,依舊一看便是深藏不露淡定喝茶的俠士,人人注目。
“爺,是非之地還是遠離的好。”葛毅探身擋住我向外探去的半個身子,生怕我被飛來飛去的暗器傷着我分毫。其實自個兒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最瞭解,只是還是不相信潘多拉的魔盒裡會有寶貝,只怕是寶貝是荼毒的,輕微的觸碰便會粉身碎骨,挫骨揚灰。
“只是看看而已嘛,這麼精彩的表演可比吊威亞的那些現代大俠們來的真實驚心多了。”
“釣威壓?”葛毅莫名其妙的看着被這所謂熱鬧吸引的興致勃勃使勁往外探身子的小人兒暗自呢喃。是什麼東西?莫非是魚的一種嗎?
“爺,小曲兒怕。”
“到車裡來。”說着把瑟瑟顫抖如同深秋最後一片迎風而立於枝頭的樹葉的小曲兒拉近車裡,小曲兒那過分單薄的身子側在我身邊,略微蒼白的臉頰緊挨着我,偶爾的類似無意又充滿試探性的觸碰卻充斥着滑膩的異樣感覺。
“”葛毅暗自伸指敲到小曲兒半跪着的右腿,一陣麻痛感後小曲兒右腿右臂有半邊臉像是被銀針麻木了穴道,沒有半點知覺。哀怨的目光伴隨着隱隱的晶瑩望向興奮的不住發出‘踹他,踹他屁股’諸如此類感慨的九爺大人。
可是他發現自己被華麗麗的忽視了
不僅如此,可惡的葛毅,他嘴邊的壞笑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