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素婉主僕五人外加一個王靜怡,到達閩都時正是一大清早,應該入城的時候,可是四大城門卻相皆緊閉。
翻身入城,所看到的一幕,頓時傻眼,卻也明白定是着了人家的道!
因爲所以城門下的士兵均抱着自己的武器睡的一臉安詳!
“主子,這是怎麼回事?跫”
林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擎王統治之下,自己的士兵竟公然睡起了大覺,太不可思議了。
梅素婉眯着雙眼,“分頭行動,我去帥府!播”
“主子,我跟你去……”
三個弟兄開始救人,梅素婉與林丹抓着王靜怡直奔帥府。
剛到門口,便見晏寒天胸前掛着一布袋,更是殺氣騰騰的衝了出來,而緊隨其後的便是陌痕與石仁。
“素素……”晏寒天微愣,亦制不住的喚了一句。
陌痕石仁更愣,王妃在哪?
而一身男裝打扮的梅素婉,卻是直接伸手,從他懷中的布袋裡,將她兒子掏了出來,“晏小寶,你可想死娘哩……”
陌痕石仁差點沒摔到地上,誰能告訴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大名鼎鼎的沈公子,怎麼就成了自家王妃?
而就這一瞬間,他們家王妃一手抱着兒子,一手在臉上左蹭蹭右蹭蹭,呃……
“王妃?”
石仁上前一步,雙眼瞪的大大的,“王妃,您額頭上的蓮形印記,該不會是畫的吧?”
梅素婉沒理他,對她兒子是親了又親,可惜,沒醒。
眉頭一挑,“王爺,你們……”
“着了人的道。”
晏寒天說了一句,便道,“我去軍中看看……”
梅素婉雖心下閃着疑問,卻點了頭,與林丹抱着兒子就進了帥府,纔看到了院子的奴才皆伸手撫着頭,那廂金釵四人相比來說還能好些,正端着水四處奔跑。
“金釵……”
“啊,王妃……您可回來了!”
金釵聽到聲音,轉了頭就露出了一臉的驚喜。
“王爺說着了人家的道,怎麼個意思?”
“唔,王爺說是全城的井裡被人投了大量的迷要,所以……”
“哦?迷要?”
“是啊,若不是九爺,我們還不知道會睡到何時?”
梅素婉便是一驚,一定是南唐的人藉着那唯一一天能度江的時候混了進來,然後……
可是,不對啊,全城的人都中了迷要,那他們怎麼沒進攻?
摸了摸晏小寶的脈沒什麼大礙後便將孩子塞給了那一直嚥着口水的王靜怡,“你跟金釵進府,我去軍中……”
——
聽完晏寒天的話,梅素婉當真是哭笑不得!
南唐的人想到了這一計,他晏寒天也想到了,所以,這就是爲什麼今天南唐沒有進攻的原因。
因爲,都睡了!
不過,看着晏寒天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梅素婉心道,她男人不可能只有一着吧!
晏寒天伸手將她拉過來,先親一口解了他的相思再說!
“唔!別鬧,一會進來人了……唔!”
可惜,晏寒天才不管,到嘴的肥肉不吃,豈不是傻子?
“咳咳!表弟啊,知道表弟妹沒在家,可你也不能逮個男人親吧,嘖嘖嘖,真刺眼,哎呀,要找孟夏大夫弄點管眼睛的藥才行……”
“砰”!一方硯臺直接對着聲源扔了過去。
“暴力是種病啊,不好,得治!”
那個說要找人孟夏拿藥的,卻仍靠在帳門上。
晏寒天就是再想與梅素婉親近,也不得不放開他媳婦,冷着一臉能凍死人的臉,瞪着門口的王子皓。
王子皓大蘿蔔臉不紅不白,根本沒覺得自己打擾到人家一般就這麼走了進來,隨後道,“弟妹,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嗯,如果不是遇上兩個瘋女人,我想,我回來的還能再早一天!”
“嗯?”
晏寒天一愣,挑眉看她。
那廂王子皓瞬間起身,“我想起來還有件事……”
“表哥的豔福當真是不淺,竟惹得一對姐妹爲您大大出手……嘖嘖嘖,魅力無限啊!”
想跑,沒那麼容易!
王子皓嚥了口水,“這個魅力是天生的,擋也擋不住,哦,表弟你說是吧……”
晏寒天道,“我跟你不是一條道上的,我有媳婦有兒子,你一個大齡男青年,還是獨身的,嗯嗯,媳婦那話怎麼說來着,變態是吧!”
跟梅素婉在一起久了,時不時的晏寒天也冒出一兩句流行詞。
“嗯,這麼大的男人了不成親不交女朋友,心裡指定有問題,就是變太!”
想到小
環砸自己的那一棒子,特麼,若不是他,自己能捱了砸?
而自己也才還了一棒子,越想越吃虧!
“咳!”王子皓擺手,“行行行,你們是夫妻兩個我說不過你們行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晏寒天的臉老臭老臭了。不知道他媳婦走了一個來月嗎,好不容易回來了,他不得好好親近親近?
王子皓點頭,“我來是跟你說,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多久?”晏寒天挑眉,這是不是說,他又得公務繁身了?
“半年左右吧!”
“嗯,保重。”
王子皓點頭,起身走了,只是又折了一步回來,“靜怡這丫頭……別讓她出門了,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晏寒天擺手,跟趕蒼蠅一樣,待王子皓離開,伸手去抓梅素婉,卻見他媳婦已跳到了一丈之外。
“素素……”
“你要不要這麼急?嗯?”
“這個……”
“報——王爺,千將軍放了信號,事成!”
晏寒天臉色發冷,看着進來報信的侍衛,卻只是嗯了嗯,表示知道,那小侍衛渾身不自在,馬上退了出去。
梅素婉看着她男人那張慾求不滿的臉色,毫不客氣的笑了。
只是隨後道,“千將軍去做啥了?”
晏寒天滑着輪椅向前,握上她的手,走出了大帳。
一路來到閩江邊上,就見五排大船用鐵索連着,一直延伸到了對岸!
而此時,大軍已行至一半。
梅素婉忽的一怔,火燒赤壁……
“天哥,確定了對方真的全部昏迷,別的晏正山一樣,也有那百毒不侵的,這戰船連在一起,對方若是放火,可是大大的不妙?”
前兩個月晏寒天才破了他們想草船借箭的主意,別的自己這一次再返過來,被人家火燒一把。
晏寒天嘴角一挑,拍拍她的手,“放心吧,你以爲千煞帶着你那五千人做什麼了去了。”
“嗯?”
“今年的氣溫一直很暖,往年會有一天的時間閩江全封,可今天,也不過只有六個時辰而以!你說他們會有多少人馬過來?而咱們的人,在一個月之前,便開始喬裝打扮,跟着老百姓過了江,入了城……”
“哦?”梅素婉微怔可不只是過江就可以的,還要有一個安全的地方纔行啊。
晏寒天摸了摸鼻子,“那個……你走之後向飛丁健過來了,所以,便借了你在南唐的勢力,暗頓了人馬……”
梅素婉卻挑了眉,“可,南唐的人不一樣混了進來,還害的你們着了道?”
一旁何將軍道,“王妃,這個……只能說,百密一疏,不過好在咱們的人還算是警醒,就是苦了城裡的百姓。今兒過年,卻都只能在睡夢中度過了。”
石仁道,“相對來說咱們還算是魔高一丈,因爲咱們的人早入了城,而他們卻全等着今兒……”
南唐的計劃很好,昨天趁封江後混入城中,然後在井中投入大量的迷要。
今兒一大早大家用水煮飯,自然全數中毒。
江面的冰塊見薄,南唐的軍隊破冰度江,便不廢吹灰之力,便將所有人馬一網打擊,嗯,好計謀!
只是,他們當真沒有想到,晏寒天也想到了這一招,在昨夜,千煞帶人,將對岸的井水全數投了迷要,而這迷要是孟夏親自調的,據說,一個指甲的藥粉末便可以迷倒一頭大象,特麼成邊的藥粉撒入井水之中……
咳咳咳,也難怪戰船全數相連,大軍到了江對岸,那邊的人馬還沒個聲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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