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這裡,小小有上古神功,有醫術,還有毒經,就是對陣法一竅不通。
此時這樣的情況說一點都不着急那是假的,這種完全被動的感覺着實令人不大舒服。
雖然他們倆對老皇帝忽然急召這件事不大當回事,但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待着不是?
兩人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劉大山和秦氏此時也在默默嘀咕着。
劉大山素來老實憨厚,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會多想。
但秦氏不同,首先作爲女人,她就具備着敏.感這一神經,再加上憑她平日精明潑辣的性子,這兩天相處的點點滴滴就,足以讓她察覺出了端倪。
秦氏搓着雙手在奢華貴氣的房間裡走來走去,一臉凝重的表情。
她一會兒這瞅瞅那看看,又將門窗檢查了一遍關沒關好,才拉着老實巴交的劉大山到一邊角落裡嘀咕。
“當家的,我這怎麼想怎麼不對勁。”秦氏將嘴巴貼在劉大山耳朵上,用最小的聲音說道,“你說既然是小小丫頭接咱們來玩,那爲啥連咱們住哪都不知道?”
劉大山一愣,旋即笑了,他擺着手說道,“你咋想那麼多?丫頭說是啥就是啥唄?她還能將咱們賣了不成?”
“一天淨知道胡思亂想,你瞅瞅這牀,白天丫頭說給咱們換換,這不就換了麼?”劉大山不搭理多疑的秦氏,徑自走到牀邊坐下,女人上了年紀就這樣,他都習慣了。
秦氏看他這樣就來氣,但想想劉大山憨厚的性子,跟他說那麼也沒用,萬一再引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算了,我也就那麼一說,你就當我胡思亂想吧。”秦氏故作不耐煩的擺擺手,末了又整理整理衣服,交代一聲,“我睡不着,去找丫頭說說話,你先睡吧。”
交代完,秦氏探頭探腦,繃着神經出了房間。
劉大山看着秦氏跟做賊一樣鬼鬼祟祟的背影,一陣莫名其妙,心說這老孃們的毛病又犯了,在家就這樣,一陣一陣的不知道發啥瘋。
秦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劉大山眼中被定義爲犯了瘋病,她這會兒溜達到房門口,經過四個守門的丫鬟,又經過兩個打掃的小廝,成功走到了院門口。
然而正當鬆一口氣的時候,那個經常帶他們去看小小和蕭默的李紈又來了。
秦氏嚇了一跳,沒做過間諜沒學過演戲的她,一下就亂了陣腳,差點蹦起來。
李紈眼眸閃了閃,只當沒發現對方的慌亂,笑着詢問,“劉夫人可是待着無聊?不如下官陪您去簫夫人那裡坐坐?”
雖然對方還跟以往一樣笑眯眯的,但秦氏就是覺得他這話有點陰陽怪氣。
偷偷出來打探消息的心虛,加上對目前境況的氣憤,秦氏聲音提高了幾分,她瞪着李紈道:“你怎麼大晚上過來了?連招呼都不打一下,你這樣也太不尊重人了,俺好歹也是個女的,你這樣隨便進出是啥意思?”
“聽說你是這裡看城門的,那就是我外甥女婿的下屬了,信不信我告訴蕭默,擼了你的官。”猶覺得自己的氣勢不夠,秦氏拿腔拿調學起了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