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一遲疑了好久,還是忍不住問蘇然:“娘娘,患了重症的孩子,不是這麼虛弱嗎?他們當真能夠服用人蔘?”
見蘇然不語,李太醫又問:“娘娘,微臣這次出宮並沒有帶人蔘,娘娘怎麼從我的藥箱裡拿出人蔘了呢!”
蘇然微微側臉看了你太爺爺太醫,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賠禮道歉。
蘇然懶得理她,繼續往前走。
當蘇然來到這南疆居家鞋,在南疆郡一家,已經哭成一團。
而他們那五歲的孩子,正躺在牀上,奄奄一息。
這次離開,亦不敢再獨自上前,而是讓蘇然上前去查看孩子的面相。
鎮南將軍家的家人,個個疑惑的看着李太醫。
李太醫對他們解釋了好一番,他們才反應過來。
“李太醫,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孩子被送兩輛給就好了?”鎮南將軍家婦人,激動得熱淚盈眶。
李太醫連連點頭,又是一番解釋後,他們才終於相信,蘇然真的有本事能夠起死回生。
在裡太極和鎮南將軍家人,說話的期間,蘇然已經用一塊人蔘救活了那孩子。
聽到自己的孩子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這兩將軍家婦人激動的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慌忙間,甚至還打翻了一個杯子。
蘇然都圍了過來。
“孩子,我的小寶兒,你終於醒了。”
“小寶兒,你聽到孃親說話了嗎?”
“乖寶寶,看奶奶這裡,奶奶想你。”
“來,看看爹。”
……
一羣人的吵鬧聲,讓蘇然都覺得頭疼不已。
蘇然直起腰來,對他們說道:“孩子現在十分虛弱,還需要靜養,只留有她的母親,和奶孃在一旁照顧就可以了。”
蘇然一席話,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他們這才反應過來,是蘇然,救活了他們的兒子。
年邁的鎮南將軍,熱淚盈眶,對着蘇然就要下跪。
蘇然卻沒有攙扶她,任由鎮南將軍,艱難地跪在地上。
鎮南將軍說了一大堆感覺蘇然的話。
蘇然說道:“鎮南將軍太客氣了。”
鎮南將軍擡起頭來,此時的她已經熱淚盈眶。
“還請蘇娘娘原諒老臣。”鎮南將軍夜說越激動:“老陳,前些日子,還和其她大臣談起蘇娘娘,以爲蘇娘娘和其她蠱惑君心的女人一樣。所以對蘇娘娘頗有微詞,甚至還上了奏摺,責備蘇娘娘。”
一旁的鎮南將軍夫人也跪在地上,當她聽了正南將軍說完這些話後,推了鎮南將軍一下,似是責備。
蘇然卻全然不在意,她知道如果不是這些人極力阻攔皇帝納她爲妃的話,恐怕她現在已經封妃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蘇然這一輩子恐怕就要耗在皇宮裡。
所以對這些人,蘇然根本就提不起恨意。
她真正介意的,是劍南將軍,竟然仗着自己身爲開國將軍的身份,要太醫率先爲她孫兒治療。
蘇然正要責備,轉念一想,若誰家的孩子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人去給她治療。
蘇然揮揮手。
“起來吧!”蘇然說道。
“蘇娘娘,微臣一定將你像菩薩一樣供奉起來,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鎮南將軍還在說着。
蘇然卻毫不在意,她說道:“若真的,將軍真的有心,倒不如多救濟一些孩子,也算是爲自家孫兒積德行善了。”
對於蘇然這一句看似玩笑的話,鎮南將軍卻深信不疑,其他人也深信不疑。
蘇然沒有時間再耗下去,當鎮南將軍要留她在府邸上歇息時,蘇然直接就拒絕了,一旁的李太醫,覺得太過尷尬,才陪着笑對着南將軍道明瞭他們接下來,還要前往其她地方救治別的孩子的事情。
見蘇然急着去救人,鎮南將軍再沒有理由挽留了。
御書房內,皇帝焦躁地踱着步子。
御書房的房門嘎吱一聲響了,皇帝急切地看了過去,正是羅公公的聲音。
如果還沒走過來,皇帝就率先跨了過去。
“情況如何?”皇帝一臉的焦急。
羅公公笑道:“皇上洪福,蘇娘娘果然救活了鎮南將軍家的孩子。”
“什麼!愛妃竟有這般能耐,朕以前怎麼沒發現?”
皇帝欣喜異常。
羅公公笑着道:“蘇娘娘面色親切,是爲旺夫相,有,蘇娘娘爲皇上坐鎮後宮,想必這江山定會固若金湯。”
皇帝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了得意而欣慰的笑容。
此時,永和宮內。
砰——
一聲脆響,名貴的白瓷杯,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這個女人好大的本事,太醫都做不了的事情,她竟然能辦得下來。”
皇后氣得氣喘吁吁。
天音連忙爲皇后撫了撫胸::皇后娘娘切不可動怒,可別傷了龍子。
皇后低着頭看了一眼腹中的孩子。
“本宮以爲有了這孩子,本宮的地位便可永遠牢固了,卻沒有想到或者殺出來一個蘇然,讓本宮甚是頭疼。”
千音不在說話,只是默默地侍奉着皇后,生怕皇后出一丁點的意外。
此時仍然在京城街頭巷尾往來穿梭的蘇然,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了。
她恨不得能把所有的孩子集中在一起,全部送到她的空間裡,她相信碩大的空間應該能夠容納這麼多的孩子,只是——
這麼做會不會招來橫禍?
一邊是孩子們的性命,一邊是自己的性命,如果非要二選一的話,蘇然還真的不知道該做何選擇。
看着蘇然直不起腰來,面色蒼白,口脣發裂的樣子,李太醫有些擔憂。
“娘娘,不如歇息一下,京城內患病的孩子這麼多,一時半會兒也救治不過來。”
其她太醫以及宮女內侍,也都心疼地勸着蘇然。
蘇然長呼了兩口氣,讓自己得以緩緩,接着她問一旁的李太醫:“可否有確切的數字?”
累得不行的蘇然,說起話來,也不連貫了。
禮拜一反應了一下之後,才明白過來,原來蘇然是想問她,京城中究竟有多少孩子感染了這種病症。
李太醫臉萌說道:“已死的有三千多名,患病還未出事的,仍有五千多名。”
“五千多名!”光是聽着這個數字,蘇然就夠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