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霸道是真的有點太霸道了,並不像以前那樣,只是表面現象。
這個男人究竟想做什麼?
蘇然一臉疑惑的看着夜凌軒:“你吃錯藥了?”
“沒錯,我就是吃錯藥了。”夜凌軒一邊靠近蘇然一邊開始脫衣服。
看見夜凌軒的模樣,蘇然臉上的疑惑更重了,只是房間裡的光線太過昏暗,夜凌軒並不能看見他臉上的疑惑,也看不見他那浮滿了祥雲的臉。
黑暗之中,蘇然只能感受到夜凌軒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蘇然心裡一陣咯噔,案子太像這個男人,該不會真的吃錯藥了吧,可是在這文家村哪兒來的那種奇奇怪怪的藥?
竟然沒有吃藥,夜凌軒爲什麼蘇然會變得這麼急切?
夜凌軒非常熟練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裳,兩隻手臂抱住了蘇然。
熟悉的身體陌生的氣息,讓蘇然的腦海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究竟想做什麼?
蘇然實在搞不明白,她只有喚醒夜凌軒:“你幹嘛?可千萬別驚擾了孩子。”
“你忘了。今天晚上兩個小孩子都在王氏家裡睡着了。”
經過夜凌軒這麼一提醒,突然纔想起來,兩個小傢伙被他安排在了王氏的洞中休息。
並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兩個小傢伙一看到伯符那八個月的小孩子就挪不動步,一直陪着小傢伙玩。
直到夜深了,蘇然打算回去休息了,這兩個小傢伙還是不願意離開,思前想後,蘇然索性把這兩個小傢伙留在了洞中。
忽然,夜凌軒又說道:“這是一個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夜晚。”
雄渾的氣息在蘇然的耳邊散開,把蘇然緊緊的籠罩起來,讓蘇然有一種被包圍之感。
蘇然還是覺得夜凌軒有些不對勁,若是以往的話,夜凌軒會盡力表現的溫柔一些,可是今天晚上,她卻狂野的讓所有人感到陌生。
“你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蘇然窮追不捨。
夜凌軒卻說道:“那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夜凌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脣瓣輕輕含住了蘇然的耳垂.
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蘇然的身體裡瀰漫開來,如潮水一般要把她淹沒了似的。
蘇然十分詫異:“我?我從頭髮絲兒到腳趾甲都很正常。”
“那我也很正常。”說話間,夜凌軒已經讓蘇然呈現出了她最本真的樣子,兩個人坦誠相待,在這夜色中瀰漫開了一層綺麗的風光。
蘇然分明從夜凌軒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生氣,但是她仍然想不明白夜凌軒究竟在爲什麼事情生氣,而且就蘇然對夜凌軒的瞭解,夜凌軒絕對不是小肚雞腸的人,相反他絕對算得上是胸襟博大的君子。這樣一個胸襟博大的君子,又爲何會僅有這一點小情緒不放?
“你在爲我沒好好吃飯的事情生氣?”蘇然蘇然想起來,夜凌軒之前認真對他說的那一番話。
夜凌軒雄渾的氣息,再一次在空氣中濃烈起來。夜凌軒說道:“我以爲你忘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起來了。”
蘇然幾乎有些揶揄的說道:“你夜大將軍交代我的事情,我可不敢忘。”
“你現在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覺了吧?我實在有些累了。”爲了證明自己真的累了,蘇然無力的躺在牀上頭枕着枕頭。
夜凌軒卻並沒有因爲蘇然很累就放過他,反而把蘇然抱到懷裡,狂熱的親吻起來。
蘇然對夜凌軒說道:“我今天真的很累,還是改天吧。”
蘇然並不是想敷衍夜凌軒,她是真的累了。
夜凌軒依舊沒有放過蘇然,他的灼熱,他的激情,他的霸道,他的氣息如潮水一般,將蘇然籠罩在其中。
蘇然真的已經累到了極致,就連眼皮也不爭氣的合在了一起,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安安心心的睡一覺,夜凌軒的氣息卻一直在他耳邊縈繞。
蘇然不得不承認夜凌軒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撩撥起她心裡的那一股塵封的火焰,不過慢慢的這一股塵封的火焰炎變成了怒火。
儘管蘇然一直在努力剋制着這份誘惑,但是他還是沒忍住,用略帶冰冷的語氣對夜凌軒說道:“我剛纔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現在真的很累,很需要休息,可不可以讓我先休息一下。”
蘇然相信夜凌軒是心疼自己的,畢竟一直以來夜凌軒對她都照顧有加,而且以蘇然對夜凌軒的瞭解,夜凌軒絕對算得上是一名君子,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也不會強人所難。
可是今天晚上夜凌軒卻讓所有人失望了,因爲,不管蘇然怎麼說,夜凌軒生就像一條粗壯的藤蔓似的緊緊的纏繞着,蘇然,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也不讓他安靜休息。
“不可以。”
夜凌軒霸道而直接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蘇然十分驚訝,她沒想到夜凌軒蘇然這麼冰冷。
蘇然這時候纔回想起來,其實一直以來夜凌軒的性格都非常冷,尤其是剛認識夜凌軒的時候,夜凌軒活脫脫的一位高冷帝王模樣,只是在慢慢的相處中,蘇然和夜凌軒越走越近,兩人的心也越來越灼熱,以至於蘇然漸漸忘了。夜凌軒是一個高冷的男人。
此時的夜凌軒讓蘇然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
不過剎那之後,蘇然的腦海便迴歸了一片空白。
因爲夜凌軒已經輕車熟路的佔有了她。
“爲什麼?”蘇然不明白葉凌香爲什麼蘇然變得冷冽而霸道。
夜凌軒說道:“我必須用一些特殊的方式來提醒你,如果你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蘇然無語了,這算什麼?這算是懲罰嗎?
不過夜凌軒的動作並不粗暴,他依舊和往常一樣溫柔的佔有她,溫柔的挑起她心底的火苗,也溫柔的把她推向一個又一個高處。
他那麼溫柔,可是卻又那麼霸道當一次次把她從昏睡的狀態中拽醒。
經過幾次折騰之後,蘇然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夜凌軒不想讓她睡覺。
想通了這一層之後,蘇然只覺得可笑,她沒想到夜凌軒着急起來,竟跟個孩子似的。
直到後來蘇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去的,第二天早上蘇然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太陽已經透過窗戶照到她的牀上了。
當蘇然掙扎着從牀上起來時發現夜凌軒早已沒了蹤影,而她也渾身痠痛,連動一下都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