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天拍案大聲道:“升堂!”旁邊的師爺有模有樣的扇着扇子,臺下的觀衆們看在眼裡,有的人小聲議論道:“師爺這條狗當的真自在,看他的肚皮比村東頭的那個胖王婆還要大一圈。”旁邊那個人提醒他道,小點聲吧,被聽見了有你好受的。
威武......威武......的聲音不絕於耳,每次升堂聽到這種聲音,李冉天就會心頭澎湃,意識到自己的責任,任重而道遠,要時時刻刻爲老百姓做事。
李冉天心裡其實也很頭疼,多少年了,纔出現這麼一件案子,局然是飯菜裡有毒,而且還檢查出了砒霜。這實在是令李冉天心中很不舒服,他要下決心一定把這件案子解決掉,完美的解決掉,要以此振奮民心,並且警告那些想要犯罪的那些人,讓他們知道畏懼這兩個字,不容忍他們在百姓的頭上動手腳。
李冉天厲聲說道:“把店小二壓上來”。
“是,大人”說完大鬍子捕快就熟練的把小二壓到大殿中央。
“跪下”大鬍子捕快說道。
小二哪裡見過這種陣勢,急忙頭也不敢擡的跪下了,心裡想着該要怎麼說。
“大人,小的冤枉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怎麼敢犯法那,而且還是這種投毒的大案”小二大聲說道。
李冉天想了想,看這個酒樓裡的店小二,膽小如鼠,像投毒這種事情他應該做不出來,片刻思緒後便向小二問道:“那酒菜你可曾知道誰人碰過,難道不是你端上去的麼?”
小二,一聽,嚇了一跳,便急忙回答道:“清官大人有所不知,那時候我正在和我們酒樓管賬的算賬所以不知道此事”站在一旁酒樓裡算賬的,急忙應聲道:“是的清官大人我可以證明店小二說的句句屬實。”
李冉天看着店小二褲子滴下的液體,覺得此人應該沒有上面關係,便大聲道:“好吧,店小二退下,把廚師押上來”
威武...威武...一陣陣聲音響起,衙門外幾隻烏鴉嘎嘎的叫了幾聲飛過去了。
大家聽着着烏鴉的叫聲心裡都是五味雜陳,最嚴重的要數李掌櫃了,心裡暗暗叫苦,這叫什麼事啊!
一身肥肉的廚師跪在了地上,對李冉天道:“清官大老爺啊,我冤枉啊。”
李冉天回答道;“把你知道的,細細說來。”
只見胖廚子大聲道,雖然我是廚子,但是我旁邊的人都可以作證,切菜的,還有打掃垃圾的,我把菜做好後就給了店小二,碰巧外面來了一位賣菜的,李掌櫃讓店小二去看菜和算賬的一起算下賣菜的老王頭的工錢。
李冉天看着胖廚子:“之後呢,之後誰把菜和酒端上去的?”
廚子了猶豫一下,大聲說道:“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那盤有毒的菜和酒都是李掌櫃的端上去的”。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特別是那些看客麼,心裡都清楚李掌櫃的爲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那!
而李掌櫃也是有苦說不出,因爲那時候確實是他把店小二支開,自己端的菜。誰知道,那道菜會有毒呢!
李冉天看向李掌櫃,問道“李掌櫃,廚子的話是否屬實”。
李掌櫃急忙說道:“屬實,可是...那毒真不是我下的啊!”
李冉天大聲說道:“人證,物證都在,當時只有你有這個機會下毒,難道是別人長了三頭六臂不成。”
李掌櫃此時背後已經被汗水溼透,大聲跪在地上,:“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啊!”
那一邊簡玉衍聽到消息就趕緊去了縣衙,凌雯璟特意告訴他讓他多多照顧照顧蘇然,不能讓她有事,這要是出了事,他怎麼和凌雯璟交代
此時的蘇然還在大牢裡冥思苦想,她實在想不出到底是誰會這麼做,難道是李掌櫃的仇家?
簡玉衍趕到縣衙時,李冉天正在審訊劉掌櫃
“李大人。”簡玉衍來到了大堂之上被衙役攔到了外邊
“何人在外,放進來說話!”
簡玉衍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李冉天看了以後大吃一驚
“參見簡公子,不知簡歷公子到來,有失遠迎,還請贖罪!”李冉天走到簡玉衍面前行了個禮
簡玉衍本是當朝第一大將軍簡將軍之子,這次要不然蘇然出事他還不打算表明身份
“我是來找蘇然的,今天的事我聽說了,絕對和她沒有關係!”
“簡公子請息怒,此事現在基本上已經和蘇姑娘沒有什麼關係了,只是還要走一個過程。”簡玉衍點了點頭走到了一邊
李冉天回到了座位之上“來人,帶蘇然上來!”
“參見大人。”蘇然被壓了上來跪到了地上
“蘇然,對今日之事你可有何話說?”
“今天的事與民女毫無關係,酒雖然出自我手,但是這毒絕對並非我下!”蘇然解釋道
“你如何證明此毒不是你下的?”
“大人,鎮上只有一家藥店有砒霜可賣,你讓人去問問近幾日有誰買了砒霜,而且我與死者根本不認識,我怎麼可能去害他,如果是我下毒,我幹嘛又要在菜裡下毒?這根本不符合邏輯。”蘇然冷靜的說道
蘇然的一席話倒是點醒了李冉天,確實,只要調查最近買砒霜的人就能查出兇來,但是試問哪有兇手買砒霜會露臉的?不過不知道相貌,知道性別和體型,也能縮小查找範圍
“本官知道你不是兇手,我還要謝謝你給了我提醒,來人,把手銬解開,蘇然無罪釋放!”李冉天大笑
看見蘇然被放,簡玉衍迎了上去
“怎麼樣?沒事吧?”
蘇然聽見簡玉衍的聲音才發現他也在這
“你怎麼來了?”蘇然驚訝的看着他
“我剛剛來這邊聽見酒樓出了事,猜到是你,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你出了事!”簡玉衍絕口不提他是特意來的
“我能出什麼事,這一次估計李掌櫃的麻煩了,剛剛我也想了,這次的事肯定不是衝着我來的,如果是衝着我來,那所有的白酒都會被下毒,那今天死的就不是一個人,既然不是針對我的,那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那死者有仇家,第二就是兇手和掌櫃的有過節,要陷害他!”蘇然緊鎖着眉頭
如果沒有辦法證明掌櫃的是清白的,那她的白酒銷量將會面臨着大大下降的危險,拋開這個不說,她和李掌櫃的也算是朋友,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李掌櫃被陷害而不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