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愛的小豬豬啊!”
蘇悅兒聽見一陣呼哧呼哧聲,低頭看到小香豬,兩眼頓時放光。
身後的蘇荷兒和蘇羨兒幾個堂姐妹,見狀紛紛驚叫起來。
“真的矣,好漂亮啊!你們看它,個頭小小的,身子圓滾滾的,全身粉嘟嘟的,唯獨豬耳和眼圈是黑的,太可愛了!”
“還有它那鼻樑上豎着的那一戳白毛,這才漂亮呢!全身還香噴噴的,我要抱我要抱,給我……”
“我先要抱的,你別和我搶……”
幾個堂姐妹爭搶成一團。
直接將布肆老闆娘擠出老遠。
小香豬根本就沒搭理她們,哧溜跑到蘇悅兒面前,眨巴眨巴着小豬萌眼,拼命朝着她直放電!
打了兩個卷兒的小豬尾不停的搖啊搖,大大的蒲扇豬耳也煽動着,眼底全是小星星。
嘴角不自覺滴落下一串哈唎子。
“咦?這隻小豬是在對我笑嗎?“蘇悅兒捂着嘴咯咯直笑。
“就是就是,這頭豬好像認定悅兒姐了,它是在和你打招呼呢。”幾位堂姐妹紛紛起鬨,一臉羨慕看着蘇悅兒。
“是嘛?確實是個可人的小傢伙。”
蘇悅兒微微一抿脣,露出一道清淺的笑容,彎腰抱起小香豬。
小香豬順勢靠在蘇悅兒懷裡,一臉愜意在她懷裡扭來扭去,不住用身子磨蹭着她軟綿綿的胸口。
小豬眼瞪得溜圓!
好軟,好舒服……
暈倒!
簡直沒天理了!這隻就只會扯自己後腿的死色豬!
太丟我蘇盼兒的臉了!
蘇盼兒追過來時,正好看到這幅景象,臉色一沉,一聲大吼!
“死色豬,下來!”
蘇盼兒的怒斥聲頓時吸引了幾位堂姐妹的注意力,衆人齊齊回頭,這才注意到揹着大揹簍的蘇盼兒,臉色頓時精彩紛呈。
衆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
蘇悅兒擡頭望着蘇盼兒,目光一下子幽深了無數,摟着小香豬的雙臂一下子收緊!臉上卻帶着溫柔淺笑,朝着蘇盼兒輕輕一點頭。
“原來四堂妹也來趕圩呀!可真巧!正好,我們堂姐妹好些日子沒見,正好一起走走,聊聊天。”
“可不是,真是巧得很啊!”
蘇盼兒眉頭微挑,目光淡然掃視衆人一眼。
自言自語着:“真是貴人多忘事!看來下次回孃家不能帶小蛇蛇了,是不是應該考慮帶條大蟒蛇呢?”
嚇!
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那天蘇盼兒二人離開後,蘇悅兒當時什麼都沒說。不過之後不久,據說一隻貓兒進了她的閨房,不小心弄壞了不少東西,甚至還打碎了一對蘇悅兒外祖母陪嫁的古董花瓶!
讓幾位堂姐妹膽戰心驚好些天!
眼看今兒天氣不錯,這才相約一起來趕圩,不想又和蘇盼兒碰上了!
蘇盼兒話一落,蘇悅兒整個人都有片刻的僵直,隨後臉色一緩,有些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芊芊十指有意無意在小豬豬身上撫摸着。
輕笑出聲,聲音異常清脆悅耳:“四堂妹還是這麼頑皮!適才聽你說,這隻小豬豬你認識?“
“不認識,我和它不熟。”
蘇盼兒淡然瞄了眼她懷中的小色豬。
就算以前很熟,從現在起,也不熟了!這種白眼狼養來做什麼?
給自己添堵嗎!
小香豬原本靠在蘇悅兒懷裡一臉享受色,聽見蘇盼兒的心聲,立刻豎起蒲扇豬耳。
小豬眼骨碌骨碌直轉。
蘇悅兒嘴角微微一撇,臉上卻是一片溫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撫摸着小香豬的蒲扇豬耳:“真不熟?那好,晚些我就把它帶回去,直接宰了吃肉。”看你心疼不心疼!
小豬豬渾身一僵!
看這人長得花兒似的,心卻是黑黢黢的,好惡心!
小豬眼骨碌一轉,豬嘴慢慢咧開,開始使壞。
小豬蹄撓啊撓……
蘇悅兒對懷中的它一點兒也沒提防。
嗤啦!
小豬蹄這麼一撓,蘇悅兒衣襟突然發出一聲破響,身上的雪紡四絲線繡制的蜀錦當即就被撓出一條裂紋,毀得徹底不能穿了!
單單如此還不算!
最重要的是,被劃破的地方很是微妙,直接從某個重要部位一分爲二,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肚兜兜。
“啊!我的衣衫!這可是價值十兩銀子一匹的雪紡四絲線繡制蜀錦!”
蘇悅兒臉色劇變!
一把拋開小豬,雙手擋住胸口。
“該死的!快些把它給我抓住,這頭可惡的死豬,我要割下它的豬耳朵下酒!”
幾位堂姐妹早看呆了!
完全沒鬧明白眼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恍若夢中。
幾人又被蘇悅兒的尖叫聲嚇醒,趕忙上前捉豬。
豬爺爺哼哼哼!
“居然掃我豬爺爺的興致,枉費你長這麼漂亮,偏偏長了一顆黑心!噁心死你家豬爺爺我了,你對得起豬爺爺心情嗎?”
豬爺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滴!
小豬搖了搖小豬尾,非但沒有逃走,反而從幾位想要捉住它的堂姐妹之間一閃,再度對準蘇悅兒躥了過去,一嘴朝着她腰間的某個凸起部分一口咬了下去。
蘇悅兒身上腰帶頓時散開,襦裙從身上滑落,粉色的肚兜和雪白的底褲迎風飄搖……
“啊!——”
高八度的尖叫聲頓時響徹。
驚得一條圩集上的人都齊齊望來。
蘇悅兒立刻捂住胸口,直接躲進了布肆裡,怒火沖天的吼聲傳來!
“蘇盼兒!我今天和你沒完!”
蘇盼兒本來很生氣的,此刻卻樂得她笑開了花!
這頭死色豬,不但色,而且還很賤!
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不說,居然扯掉了蘇悅兒的腰帶,這可是人來人往的大街,眼下這一幕還指不定有多少人看到了呢!她知道,這樑子結大了!
“盼兒,這……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秦逸神色匆匆趕來,好奇詢問着。
蘇盼兒回頭,一臉懵懂樣兒:“我也不知道呀!我就站在這裡,莫名其妙她的衣襟就破了,腰帶也掉下來了。所以……”她隨意一攤手聳肩。
真是這樣子的?
看着對面一副要吃人模樣的衆人,秦逸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