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爺們兒!”
蘇盼兒掀脣一笑,調侃着。
卻一個翻身將秦逸壓到自己身下。
心頭卻暗暗吃驚,在她的感覺中,似乎秦逸的尺寸見長啊?
“夠不夠爺們兒,你很快就知道了。”
秦逸眼底的火光幾乎凝結出實質來,卻沒有如蘇盼兒所願那般飛撲上去,反而慢條斯理地撩撥着她,在她如雪的肌膚上流連忘返,到處點火。
這可惡的男人!
蘇盼兒緊咬着脣瓣,俏麗的脣角翹了起來,眯起迷濛的水眸,伸出纖細的手指,惡劣的彈了彈,甚至還故意吹了兩聲口哨。
“看,這一局,本宮贏了!”
“贏”字從她嘴脣裡說出,卻比正常的語調要高出不少,音調也從正常的二聲變成了四聲,帶了幾分下,流的調侃。
秦逸的臉一下子黑沉到極致。
眼底帶着熊熊火焰。
這作死的小女人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居然還敢用手去彈,她當這是什麼?
玩兒橡皮泥嗎?
秦逸發誓,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小女人,他要讓她看看,誰纔是最後的贏家!
不可否認的,是他當真硬了……
若不是自己的命根子依然被她掌控着,秦逸估計早就讓她好看了。
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他用力將蘇盼兒的裙襬一掀,抓住裡衣用力一撕!
呲啦!
一聲布匹破裂的刺響傳來,還沒等蘇盼兒明白過來,裡面的底褲便化作破布飛散。
“你幹什麼?”
她驚慌的詢問着,本能想逃。
“你覺得呢?”
秦逸卻反問着她,被他往自己身上一帶!
而蘇盼兒則早就存了調侃之心,原本就故意在他身上磨蹭着,這一帶,自然是“麥芒掉進針眼裡——湊巧了”!
“啊!”
這回讓蘇盼兒恨不能爆粗口了,他突然衝進來,讓她一下子無法適應他的碩大,疼得她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她身上衣衫都尚未脫完呢!這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馳啊!
這個男人的能力有多強,她早就領教過了。
她連之前準備好的一切都尚未派上用場,要是真讓他此刻得逞了,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這麼一想,她便急忙起身,想要退卻。
“別,你別……我都還沒準備好呢!”
她疼得臉都皺成了一團,趕忙起身,可身下的男人哪裡會讓她如願?
秦逸冷哼,一雙鷹眸充滿致命的危險,敢騎他?
當真以爲他是紙糊的老虎,沒半點脾氣?都到了現在居然還想逃?
他的大手順勢掌控住她,雖然女上男下被騎讓他很不適應,但是感覺好像還很不錯。
他那強健而有力的大手箍住了她的纖腰,眉眼邪佞,又狂野至極,說出口的話分外霸道!
“女人,敢騎朕?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在朕的身下哀求討饒的。”說話間,他腰間的力道卻停了下來,故意在那裡磨磨蹭蹭着。
“快點兒!”
蘇盼兒皺眉,心底的邪火的燃燒。現在想退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瘋狂的情潮席捲着她,她大聲怒吼:“磨嘰磨嘰做什麼,動作快點兒!”
特喵的,這是沒吃飯還是怎麼得?故意挑起了她體內的邪火,讓大火燒得不行,這個時候最需要猛烈的發泄才能平息她體內的烈火,可偏偏他卻停下了動作。
這樣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讓她一口氣懸在那裡,上不去,下不來。
難受得很!
被自己的女人鄙視,秦逸怒氣狂漲,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卻偏偏控制着自己不動。
擦!
這是故意要折磨她?
蘇盼兒苦悶地動了動,卻如隔靴搔癢,不得要領。
她有些懊惱地低頭,用力在他的八塊肌上擰了一把,聽到他倒抽一口氣,旋即箍住她的纖腰。
在重重的撞擊下,蘇盼兒心底的邪火終於找到了突破口,隨着他的帶領,舒服的眯起了雙眼。
“如何?”
秦逸得意地大笑,還順勢重重撞擊着她。
這是在報復她剛纔的出言不遜呢?
蘇盼兒勉強睜開一道眼縫,嘴裡哼哼,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嗯,還成!技術不錯,不過,就是持久力弱了點兒。”
“女人,沒有人告訴你,嘴皮子太硬,最後吃苦的只能是自己?”
秦逸的眼眸如同深谷幽潭,眸底染上一抹嗜血的慾望。
薄脣輕挑,囂張至極,突然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蘇盼兒驚呼了一聲,還來不及說話,卻被他一把揪住了頭髮順勢一帶,便將她的身體翻了一個個,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
“朕會讓你爲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他一心憐惜她,生怕她吃了苦。不料,卻被她這般鄙視!男性尊嚴受到了挑釁,再出手,他的動作立馬加重,大開大合着。
蘇盼兒疼的齜牙咧嘴,沒想到秦逸居然如此粗暴。
就好像不將她戳穿就誓不罷休!
“放開!”
一怒之下,她加重了掙扎的力道,卻根本掙扎不脫,氣急敗壞中,她抓起秦逸的臂膀就是一口。
秦逸卻沒皺眉,反而惡劣的勾起了薄脣,身下的動作越發狂野。
“女人,剛纔朕就說了,你會爲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的。”
居然膽敢挑釁他的男性尊嚴?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以爲他的軟柿子?
蘇盼兒氣結,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心比針眼還小。半點受不得激,這下可苦了她自己。她的身體本來舒緩一點了,但是他僅僅停下來些許,動作反而更有節拍了!
沒辦法,嘴裡嚐到了一股腥甜味兒,蘇盼兒最終還是放開了他的手臂,如願的看見一縷鮮血從她剛纔咬出來的牙齒印裡流出,並很快被口水暈開,帶出一縷縷豔紅。
秦逸挑眸,嘴角帶起一道邪佞的淺笑,誘人至極。
他握住了蘇盼兒纖細的小腰,突然瘋狂般動作起來,動作卻輕柔了無數,蘇盼兒這才鬆了一口氣,緊緊的攀着他,放肆體內的火。
迷糊中,蘇盼兒聽到他渾厚的聲音問她:“如何?你可要求饒?”
求饒?她蘇盼兒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求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