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在大家的友好目光中,這才羞紅着臉說:“我是去年從吉興大學,播音系專業畢業的,當時,我們系裡一個老師的同學,去我們學校時。在我們老師那兒見到我,他說我的颱風很好,還說中央電視臺很需要我這樣的人才,讓我畢業後到天京來工作,他說能幫我弄進中央電視臺。我當時也是虛榮心太強,被他這讓一吹一捧地,人也是輕飄飄起來,特別是他說,能介紹我到天京央臺,當然是很高興了。畢業前,我就跟我們老師,說了他同學幫我介紹去央臺工作的事,我們老師說,他同學叫王維,是在央臺工作,能不能把我弄進去工作,他也不太清楚。勸我還是問清楚的好,也給了我王維家的地址,而當時春長市臺也看中了我,催我快去報道。我頭腦裡,當時滿腦都是想上央臺,對去市臺和央臺,自己也搖擺不定,後來同學們,勸我先撈個現的再說,我一想也對,就去春長電視臺報道去了。誰知,他們說我已經過了報道的時間,臺裡另外已經招了人。我又不敢跟家裡人說,只好走天京這一條路了。知道玉瓏姐在天京,我就去二姑家找她,二姑說她好長時間沒回去了,給了我她的電話,不過住址她也不知道,說是住在笑笑家。正好,遇上明宇姐夫,二姑讓明宇告訴我玉瓏的地址,誰知他說,讓他寫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去。他寫了個電話號碼給我,說是李永耀表哥的,讓我有事可以找他。他又給了我二千元錢,我就這樣來了天京”。
玉梅讓她慢慢說,先喝口水,她喝了一口水後,接着說:“到了天京之後,我就去找到了王維,也就是我老師的那個同學。到了他家後,他拉着着我就走,說他老婆愛吃醋,見到他跟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就會跟他吵架。他讓我先在電視臺附近的麗人旅館住下,他過二天來找我。我看
他說的挺好,就去找到麗人旅館住下了。過了二天,王維來了,他說現在找人幫忙,也不容易,他跟管人事的副臺長說了,人家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說難啊,可能要等到年底。不過他說要是能送點禮,可能會好一點,不過具體的事,也很難說。聽他這樣一說,我就問他要送多少錢,他說最少也得五百吧,我就拿了五百元錢給他。大約過了十天左右,王維來了就說有希望,他說他好不容易,才把錢送上去。說最好再送點錢去,讓他辦的快點,我就又拿了五百塊錢給他。我在旅館,也見到了許多同我一樣的人,有的是唱歌的,有的是跳舞的,都住在那附近的旅館。我也跟他們交流了一下情況,她們說我別遇上騙子了,我說他有單位的人,不會這樣大膽吧。可是,這樣等着我也急啊,這一過,就是一個月了。王維又來啦,他說,看來要等到年底了,說這次有一個名額,被一個叫徐玉君的人,給拿走了。他說這個徐玉君啊,來頭可不小,是正宗的太子黨。我就聽着好奇,徐玉君這個名字好熟啊,又想不起來是誰。這次他沒說要給錢了,讓我先回家去,到12月份再來,說完他就走了”。
建英給茶遞給了她,劉芳接過喝了二口,又繼續說:“我看他走了,也是沒辦法,想想都十一月份了,回家去吧,面子又抹不下來,同學和朋友們,都認爲我在央臺工作了,我就在小旅館又住了幾天,突然,想到玉瓏姐,我就找出她的電話,打了過去。誰知,她接起電話,聽說是我,就罵我說,你這個小丫頭,我正在黨校考試呢,沒空理你,過一週後打我電話吧,她就掛了電話。我又撥起了三表哥的電話,他告訴我,他正在什麼地方搞軍事演習,讓我有事去家裡,他說的又急又快,我沒能記下地址。當時心想,還是一個星期後,
再找玉瓏吧。過了一個星期,我去打電話時,遇到了王維,他見我還沒走,就說那個副臺長想見見我,我當時高興極了,就跟王維去了一家餐廳。我們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那個副臺長跟我聊了一會,又問了我幾個問題,說他對我很滿意,如果名額一下來,首先就考慮我,讓我別急,留個電話號碼給他,我又沒有電話,就把姐夫家的電話號碼給了他。吃完飯後,王維暗示我去付錢,我就去付了吃飯的錢,一共花了三百塊錢。那副臺長說,這怎麼行呢,讓我把餐票給他,說他是吃工作餐,能報銷的,等報過之後,再給我錢。我當時見到那臺長,特別是聽到他的話後,不知道有多高興,就興沖沖地回家去了。回到家後,就把這情況告訴了我媽,說我是在等通知。誰知,這一等,就等到過春節了,正好玉瓏姐春節後,回去了。她問我去天京幹什麼?後來怎麼不打電話給她了,我就說了我去天京找工作的事,她聽完就說我肯定是被人騙了。我還不服氣地跟她辯了幾句,我說要不是徐玉君搶走了我的名額,我現在都在央臺上班了。她一聽我這話,二話不說,就要過來打我,還是二姑護着我,她纔沒打着我。她罵我說,小丫頭,你知道徐玉君是誰嗎?他就是笑笑,他人都去美國好幾年了,怎麼會來搶你的名額,再說她要搶你的名額幹嗎?他要解決一個人的工作,還用搶別人的名額嗎?他自己的企業都有幾十個,還怕安排不下一個人嗎?你也不動腦子想想,就胡亂瞎說。我現在就敢肯定,你這小丫頭百分之百是被人騙了,你好好想想被人騙了多少錢,到時能找到人要回來最好,要不回來,也要挨他一頓出出氣。二姑聽說我被人騙了,也急着說,讓玉瓏幫我去找那個騙子,把他抓起來,還讓她帶我來找笑笑,讓笑笑幫我想想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