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皺着眉頭,低聲嘆氣。
“信雨,你怎麼了?自從和安哲宇出去後,就一直那麼不開心。”何曉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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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
與其說不開心,還不如說是傷心呢。
先是那張紙上的內容我看不懂吧,其次就是安哲宇跟我的聯繫越來越少了。
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一切都返回到最初,最初我還是那個人人厭惡的衰女的時候。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我和何曉就已經到了課室。
“我們先從小學的知識回顧,接着就是回顧初中、高中時的課程,接着鏈接現在的課程內容。”我看着老師的嘴一張一合,無聊極了。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強烈的疼痛感從我的頭上傳來。
“啊!”我捂着腦袋,小聲的叫了一聲。
我狠狠的轉過頭來,看見了“瞎子含”得意的嘴臉。
他用手託着下巴,半眯眼笑眯眯的看着我吃疼的表情。
腦子裡頓時一陣惱火,伸出手來剛要給他一巴掌。何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衝動的手,對我使了一個眼神。
哼,算你好運。下一次,老師來攔我都沒用。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意示他不要再捏我了。
誰知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是越敲越帶勁,“砰砰砰砰”的在我腦子上敲個不停,好像要拿我腦袋當鼓來用。
怒火在腦子裡“嗖嗖嗖”的穿着,怎麼壓都壓制不住了。
頓時,身體不受控制。直接從位置上站起來,轉過身來一巴掌蓋在夏子含腦子上。
“你有病吧!這麼大力,疼死我了。”
不知爲何,旁邊的同學想看着一對情侶似的看着我和夏子含。
有一個同學碰了碰夏子含的手臂,說:“喂喂喂,懂不懂憐花惜玉啊。就算是衰女,也跟你那個什麼了啊,輕點,會弄疼她的。”
夏子含調戲的說:“哎呀,我控制不了啊!沒辦法,你們只有羨慕的分。”
“什麼鬼?”他們的對話讓我惱怒成羞。
“歐信雨,夏子含!出去罰站!秀恩愛也不會分場合!”老師鏗鏘有力的語句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是。”我低下頭來,默默地走出教室。
爲什麼,自從看了哪條籤後,我就這麼倒黴呢?更倒黴讓我遇上夏子含。
“喂,沒事吧?”夏子含走過來,問。
鼻子突然酸酸的,我開口大吼:“什麼叫沒事?要不是因爲你,我會這樣嗎?”
“大不了給你道個歉就行了唄。”我有些不敢相信,我眼前這個年滿十八週歲的雄性生物竟然能這麼不懂人心。
眼淚不收控制,自己滴了出來。我急忙的用手去擦,但是發現越擦越多。最後,我還是沒忍住,蹲下來哭了起來。
借這個機會,我把心裡的委屈全部都哭了出來,一點一滴的全部流出來。
“你,別哭了行嗎?”夏子含的聲音各外溫柔。
伸手把眼淚擦乾後,我毅然站了起來。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我站起來,看着他。“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他避開我的話題,自顧自的說着。
但是他的語氣格外的溫柔,讓我有些忘記了對他的厭惡。但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的速度澆滅了我對他的好感。
“嘻嘻,我就知道你會感動,對吧!”
不喜歡我?那也好,可能只是我想多了吧。也對,他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可能喜歡我一個大街上隨意都能找到的女生呢?
“對了,你別再哭了,難看死了。”他特不要臉的說這句話。
“你說我難看?你倒是覺得自己哪裡好看了?倒是你覺得你有資格評價我嗎?”
他做半眯眼狀態,盯着我看:“我有資格說你,因爲,我比你好看!”
噗!讓我吐血身亡算了。
我繼續反駁:“你跟我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他挑眉,說:“我跟你什麼關係?你想我跟你是什麼關係?”接着,一步步朝我靠近。
“我......我......”我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叮鈴!”下課鈴聲及時響起,讓一些奇怪的事沒能及時發生。夏子含身後一個人影朝我着跑過來,還朝我揮着手。
安哲宇!
“哲宇!我在這!”我朝哪個方向喊着。
他不屑的說:“哼,什麼時候就互相叫的這麼親切啊?”
“要你管啊?”我朝他吐了吐舌頭,表示瞧不起。
“你!你懂我嗎?”夏子含皺着眉看着我。一隻手把我從夏子含的面前拉走,定睛細看,原來是安哲宇!
“夏子含,我再一次跟你說,不要靠近信雨!”安哲宇鏗鏘有力的字句清晰的傳遍整條走廊。
“你......你和她什麼關係?憑什麼要聽你的?”夏子含到是找到藉口反駁。
安哲宇不緊不慢的說:“因爲,我和信雨現在開始,就是情侶關係了。”他看着夏子含一臉呆木,“這個理由,行吧?”
說完,他轉過走來,對我說:“你也喜歡我,對吧?”頓時,我懵了。只是靠着意示呆呆的點了點頭。
“看見了吧?”安哲宇對夏子含說。
夏子含見了,目瞪口呆,就這樣靜靜的注視我。不知爲何,他猛地轉身走人,嘴裡還說着:“歐信雨,你就好好作吧!”
“我們在一起,好嗎?”安哲宇無視夏子含,對我說。
“嗯。”我呆呆的注視着他的眼睛。
我們在一起吧!這是我至今聽過最好聽的情話了,也是第一次聽到。上午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了,但是至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和安哲宇在一起了。
“何曉,你說我和安哲宇的感情能維持多久?”我問。
她說:“那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如果你們是真心在一起的話,就不會害怕風吹雨打。”
但不知什麼時候,旁邊就出現了一個女生。這是一個蘑菇頭髮型的女生,長得眉清目秀,挺可愛的。
“你說你和安哲宇在一起?”那個女生對我說。
“嗯。”見到外人,我總是會擺出一副冷淡的表情。
何曉在我耳邊說:“這個女生是張梅柯,是學生會的,最好不要隨便招惹。”又是學生會的,一般學生會的來找我,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說我以散播什麼謠言來音響同學的學習,一般都是隨便說說我。
第二:就是和別人一樣來嘲笑我。
我不知道她找我幹嘛,反正除了何曉和安哲宇以外,就沒有人會對我好。就是因爲那個該死的謠言,害得我謠言傳遍學校。所有人看見我都要繞道走開,好像我得了什麼絕症似的。
“找我幹嘛?”我開門見山。
她說:“我也不想跟你說什麼廢話,反正,我警告你,裡安哲宇遠一點。”
她用目光漂過我的臉,好像看到什麼會羞辱她的事似的。
“你以爲你是誰?”何曉衝了出去。“沒事,何曉。”我先拉住她,免得他做什麼出格的事。
拉住何曉後,我向前一步,用藐視的眼神俯視張梅柯。“你覺得你是誰?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
她不屑的看着我,說:“我當然有資格,憑我比你好看。” шωш◆ ttka n◆ ¢〇
哼,好看能當飯吃啊?好看有什麼用,我又不見你好得到哪裡去。再說了,校花又不是你,你炫繞個屁啊。
當然,這些只是心裡話,不能隨便說出去。
何曉在我身後忍無可忍了,一點點的拌開我的手指,想逃脫我的手掌。我狠狠的拉了一下她的手臂,意示她別輕易亂動。
身高比張梅柯高了一個頭的我,用身高俯視她,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臉上。咦,那麼多化妝粉,弄得我手上都是化妝粉。
“呦,‘好看’的人都要化這麼濃的妝啊?”我的聲音中充滿了厭惡。
她怒目圓瞪的看着我,恨不得要撲上來撕爛我似的。說完後,我拍了拍手上的化妝粉,拉着何曉瀟灑轉身走人。
隨後,身後傳來張梅柯的吼叫:“歐信雨,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後悔的。”
離開那裡後,何曉問我:“爲什麼要對人這麼冷淡?”
我輕輕一笑,說:“在我的印象中,只有這樣,自己纔不會受傷。”
要怪就怪我自己吧,就這因爲那個謠言,因爲那個謠言的內容。那個謠言的內容,就是我那一段不敢回憶的過去。
想起那個夜晚,腦子就一片混亂。不是記不起來,而是不敢回憶。
爲了自己不會受傷,就擺出這種狀態來讓別人受傷。
因爲心上的傷多了,就不希望再次受到傷害,一旦受到傷害,就會想盡方法讓自己躲避傷害。在我的心裡,到處都是傷,所以不希望再受到外界的傷害,
過了中午,何曉要去上課。而因爲是專科,所以不能陪我了。
而我下午的課都是不必要上的課程,所以我自然都請了假。
下午,我自己在學校的公園裡走着。下午,這裡非常熱鬧。
我迎風而行,在這自由自在的走着,也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信雨。”一陣聲音在我身後傳來。
下意識,我轉過了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男生——安哲宇。安哲宇什麼時候也會想何曉那樣嚇唬人了?
“怎麼了?”我問他。
他撓撓頭,說:“沒什麼,就是想約你去吃頓飯。”
我能看出來,他非常的緊張。或是說不自然,也對,第一次約女生去吃飯,有誰會不緊張?萬一被拒絕了都不知道,對吧?
“行啊,幾點?”我點點頭。
他看了一下手錶,說:“晚上六點,在校門口集合,我在那裡等你。然後再帶你一起去,行吧?”
“行,可別讓我等你哦。”我不明意義的笑了笑。
他說:“信雨,你別逗我啦。一定不會讓你等我的。”
“嗯!”我揚脣一笑。
面對你,我永遠都會面帶笑容,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吧。也許你不會知道我心裡對你的這個承諾,但是我擔保,我會遵守這個承諾的。
晚上五點二十分,我準時來到了校門口等着。
太陽漸漸消失在了天邊的盡頭,火紅的雲朵被黑色的天空大塊大塊的吞噬着,原本火紅的天空立馬變成了冷清的夜晚。
黑夜的雲朵上掛滿了星星,我用手指一顆一顆連着星星,想象着我連出了安哲宇的臉。
頓時羞澀的笑了笑,用些小激動。我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雖說現在是春天但是還是很冷。
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已經六點十五分了。
“怎麼回事,安哲宇還沒有來。”我喃喃自語的說着。
說着,我拿出手機。用手指點着冰冷的屏幕,撥打出了安哲宇的電話。
不一下,就通了。
“喂?安哲宇,你在哪,怎麼還沒有來?”那邊傳來一陣急躁的聲音:“啊,我現在有事,你先自己到那個餐廳吧。我一會兒在過去。”
“嗯。”
接着,他就用信息把地址發了過來。他是不是有什麼驚喜啊!估計是的,畢竟安哲宇是出了名的暖男,而且逗女孩的點子特多!
這麼安慰自己,頓時心裡安心多了。我獨自一人走到了公交車站等車,看了看手錶,已經六點半了,不知道還有沒有車。
等着等着,腳都站麻了,車還沒有來,估計不會來了吧。
“喂,白癡要去哪?”
一輛山地車停在了我的面前,紅色的車身,黑色地炫酷花紋爲其畫龍點睛。天知道他竟然把山地車改裝了,在後面按了一個座椅。
“去這個地方。”我拿出手機伸到他的視線裡。
“等等,夏子含?”
“對,是我。”他淡淡的說着,看着地址。
真是的,這麼是這個“瞎子含”啊。我收回手機,對他說:“對不起,我不去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說:“哦,好吧。現在已經七點了,我也該去吃飯了。”
“等等,七點了?快,帶我去那個地方!”
隨後,我一腳跨上他的後座上,摟緊他的腰身。他二話不說,立馬“嗖”的一下啓動山地車。
他騎着山地車,但是我卻有一種坐着摩托車的感覺。好恐怖啊,力氣這麼大,踩得這麼快。
山地車在公路上飛快的行駛着,風颳過我的臉頰有一種說不清的舒適感。眼皮不由自主的慢慢合上,漸漸地有了些睡意。
夢裡,一個小女孩伸出手來,一巴掌呼在窮小孩臉上。
嘴巴上說着什麼,我都聽不到。
此時,一個小男孩跑了出來。
小男孩把小女孩趕走後,摸了摸被扇了一巴掌的窮小孩的腦袋。
小男孩的笑容融化了窮小孩的傷痛,小男孩伸出手來,給了窮小孩什麼東西......
“喂,白癡。到了,下車吧。”夏子含粗魯的把我拎下了車。“啊!疼死我了,就不能溫柔點嗎?”我吃力的揉了揉屁股後,艱難的站起來。
他半咪眼睛,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樣笑着說:“行啊,不過,你確定你承受的住嗎?”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了。”
識時務者爲俊傑,趕緊開溜。幾分鐘後,我就被管理員無情的扔出了餐廳。
原來,這個是情侶餐廳。必須要男生訂位置,女生才能進去就餐。
更何況,安哲宇不在裡面。
唉,安哲宇不來就算了,重點是這裡離學校那麼遠,我怎麼回去啊。我是住宿生,這麼晚了,都不知道有沒有車搭。
我正垂頭喪氣的站起來,想離開時,夏子含在我身前擋住了我。
“你想幹嘛。”
他說:“請某個語文白癡吃飯。”
雖然他罵我是語文白癡,但是還是聽得出一點點的溫暖。畢竟現在在我無助的時候,他幫了我。說完,他一順手就把我拉進了餐廳。
管理員在看到夏子含後,便自行讓出了一條道。他拉着我這了一個位置坐下後,拿起菜單,翹着二郎腿,開始點單。
我偷偷的擡頭瞄了他兩眼,發現我好像在哪見過夏子含似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很怪。
怎麼可能呢?我現在遇見他,就等於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啊。再說了,他張的這麼好看,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就要剛纔點的那些菜就行了,不用其他的了。”夏子含平靜的對服務員說。
直至服務員離開時,我開口說:“夏子含,你爲什麼要請我吃飯啊?”
他眼角帶着笑意,說:“因爲我可憐你是一個白癡啊。”這句話很傷人,但是我卻聽出了一些溫暖。我知道,他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個人。
我對他笑了笑,誰知他說:“你不知道你笑起來很傻嗎?”
“哦?是嗎?那我不笑了。”
“算了,我還是挺喜歡看傻子傻笑的。”他說。
我叫說吧,他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個人。這一個晚上,我吃完晚飯後,又被他送回了學校。
但是他又想驅車而走。就在這一刻,我問他:“你不是住宿生嗎?這麼晚了,你去哪?”他半眯眼,對我說:“難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回報你請我吃飯罷了。”
他說:“那你就不用回報我了,就當我餵了豬吧。”說完,他就立馬閃了。
“喂,你說誰是豬呢?”我對着他的背影大吼。
或許,我和夏子含成爲朋友了。當然,夏子含的朋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當。
翌日,這是一個美好的一天。
風和日麗,萬里無雲。風慢慢的飄,雲慢慢的走,太陽暖洋洋的照射在我的身上。風輕輕的刮過我的臉頰,帶飛我的髮絲。
不知爲何,大家的謠言越來越少了。我想,可能是因爲安哲宇幫我堵住了謠言吧。可能也和當初他不來和我赴約,也是因爲這件事呢?
頓時,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喂,死豬婆。”一個不友好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擡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孩——葉晴。我無視她,剛想從她的身邊的一條道走過去,誰知,她卻拉住了我的手。
“幹嘛?”
她頓時哭了,說:“我求求你了,把夏子含讓給我吧!”
“隨便。”我用力的甩開她的手,大邁步走了。
真是的,你和夏子含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和夏子含連朋友都算不上,怎麼可能跟你搶呢?誰知,趕走了一個麻煩,另一個麻煩又找上門來了。
中途,我遇見了剛剛下課的何曉。
她拉着我,和我迎風而行,在石子路上慢慢的走着。我和何曉很默契,中途沒有說過一句話。
“喂,那誰,給我過來。”
定睛一看,看見了張梅柯。怎麼麻煩來了一個又一個啊?我不耐煩的轉過頭來,看着她,問:“幹嘛?”
她說:“我要跟你說一下安哲宇的事情。”
“哦?那對不起,我和安哲宇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再見。”
我剛剛想拉着何曉離開,誰知,她卻開口。
“我要說的是我和安哲宇的事情。”她和安哲宇的事情?什麼事情?他兩能有什麼事情。
“哼,你兩能有什麼事情值得你跟我說的?”我冷冷的哼了一聲,用厭惡的聲音說。
“我要跟你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爲什麼安哲宇不去和你赴約嗎?”
什麼?安哲宇不來赴約是因爲這個自以爲是的小矮子?怎麼可能,安哲宇對我這麼好。怎麼可能因爲她不來呢?
“哼,你就盡情騙人吧。安哲宇和我可是男女朋友關係。”
絕對不會的,安哲宇是不可能欺騙我的感情的。絕對不會的,肯定是是她撒謊。
“哎呀,昨晚安哲宇爲了幫我過生日。陪我逛了超市一個晚上呢。”她炫繞般對我和何曉說着。
何曉在我身後說:“喂喂喂,你別以爲安哲宇陪你逛了一圈超市就很了不起哦,”何曉繼續咬牙切齒的說:“我們信雨纔不稀罕呢。喜歡我們家信雨的人多的是了,誰稀罕啊。”
“何曉!”我輕輕對她說。
說罷了,我也挺感謝何曉幫我出了這口惡氣。因爲,不論如何,我都不可能不喜歡安哲宇的。
春天的風有些微涼,劃過我們的臉頰,留下的只是痕跡。
安哲宇,我和你在一起了。
但是你卻沒有對我說過你真的喜歡我。我在你心裡,是否如這陣春風般。一劃過你的世界,留下的就只有這麼短短的痕跡?
如一陣風,劃過你的心裡,留下的只是一個淡淡的痕跡。
我但願,不會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