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現在的修爲,那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勝任得了他目前的職位啊!
天尊意識到了大家的擔心,微微一笑說:“大家別擔心,我暫時是不會不管煥靈宗的.....現在畢竟還不是我能放手不管的時候。”
“那就好!天尊可千萬別撒手不管我們了,如今我們幾個加起來也還應付不了驚山魔的呢!”江上游趕忙說。
“嗯嗯,我瞭解大家的心思,大家儘可放心!今天就講這麼多吧,下面,請大家品嚐精美的點心吧!”
一時間,各式各樣的精美點心便擺上了桌。
雖然全場裡除了櫻櫻尚未屬於修煉之人之外,其他成員皆已經修煉到了對食物持可有可無態度的境界,但是雲繞山的廚師做出來的點心還是非常誘人的,因此大家都毫不客氣地抓起來一嘗爲快。
“有想要喝點酒的嗎?我這裡有一瓶千年的花雕。”仙尊笑着問。
男生們紛紛表示要喝點。只有顏汐和櫻櫻沒有要。
櫻櫻不喝那是天經地義,因爲她還沒到喝酒的年齡,但是顏汐是可以喝點的。
“顏汐師姐爲什麼不喝酒?”坐在顏汐正對面的櫻櫻不解地問,紅撲撲的臉上帶着笑意。
“不勝酒力,所以還是不喝了。”
“你放心,以你的修爲,喝上一小杯肯定不會醉。”坐在她身側的江煥東說,不容她考慮便給她倒了大半杯。
“好吧,就這一杯夠了!”顏汐端起來一飲而盡,瞬間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動速度。
她趕緊暗暗運功,纔將那酒勁給壓制住。
但江煥東一連喝了五杯,臉不紅氣不喘。沒事人一樣,可把顏汐給納悶壞了。
“這人得多好的酒力啊?”顏汐暗忖,悄悄地拿掉了他的酒杯。
他意識到她的意思是叫他別再喝了。便乖乖地花雕酒遞給了駱青湖。
直到下午,大家酒足飯飽之後。仙尊宣佈散會,大家便紛紛回各自的修煉地修煉去了。
這一次,江煥東沒有中途攔住顏汐,而是很自覺地讓她回去修煉。
他知道,以目前大家的修爲程度來看,還是應該以修煉爲重,整天談情說愛還是不行的。
回到花汐谷石洞中的顏汐拿了一套衣服便到谷中的小湖裡泡澡,她想將身上的酒氣去掉。以便待會能專心地修煉。
換上新的衣服之後,她的視線正好落到箱子裡放着的那本神書上,如今在夕陽西下之後它的封面正泛着微微的白光。
好久沒打開它來和它說說話了。
顏汐下意識地拿起它來,打開,將一隻手掌附在那空白的頁面上。
不一會兒,她便感覺手掌心傳來微微的熱,她知道神書被她喚醒了,立即將手拿開。
“汐汐,好久不見!”神書那空白頁面的正中央發出微微的紅光,對顏汐說道。
“古書好!好久沒和你聊天了。”
“想聊些什麼?”
“隨便聊吧。”
“你修煉到了哪裡?”
“元嬰初期。”
“快要突破了嗎?”
“沒有。遲遲沒法突破。”這正是顏汐目前最苦惱的地方。
“修煉了多久?”
“一年多一點。”
“嗯,確實也不算短的時間了。需要加快進度了。”
“我苦惱的也正在此,不知該如何突破。還是說我的感悟未夠?”
“感悟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你沒有爲自己的突破尋找過機緣或者去奪機緣。”
“尋找機緣或奪機緣?怎麼說?”
“當一個修真者困在一個階段遲遲沒有突破的時候便應該試着換一種方式來達成突破,你可以到處去尋找適合增加你修爲能力的外力輔助,比如一個充滿靈氣的石洞、一塊能通靈的晶石,或者你直接到有元嬰期和化神期修真者修煉的地方去奪機緣,也就是說當他們即將突破某一境界的機緣快要來臨時你先他一步奪走,這樣你很快就能突破元嬰初期了。”
“後面這一種有點野蠻吧?”
“咳,這是修真界很常見的現象好麼?哪個修真者在整個修真過程中沒有去奪過別人的機緣?俗話說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其實。無論在人間還是在仙界,弱肉強食這條法則都是通用的。既然不夠強,那想點投機的方法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會對對方的身體造成傷害。再者,誰能保證哪一天不會有人也來奪你的機緣?”
“這樣啊?”顏汐雖然有點猶豫,但不可否認它說的也有道理。
如果自己一直死守在花汐谷裡靠自身的感悟說不定再花上一年半載才能突破元嬰初期呢,那就不妨到處去尋找一下機緣吧,實在碰上有元嬰期修煉者,那麼就嘗試一下奪機緣。
“好,我馬上出去找一遍,請教古書:怎麼尋找會比較有機會找到?”
“專門搜索有石洞、有靈氣或者修真者聚集的地方。”
“好的,那我需要隱形麼?”
“如果你不想對方知道你是誰那就隱形吧,老實說其實元嬰期和化神期的修真者都能看得到的,所以隱形也沒多大作用。”
“好的,謝謝古書,我會帶着你上路!”她說罷便將它放進了行李包中,又將天尊贈送給她的其它法寶用一道符咒封在一個小櫃子裡,這才背上行李包和浩瑞寶劍出了石洞。
她沒有打本門派修真者的主意,所以沒有掃視四周的洞穴情況,而是直接飛出了數百里遠之後才停下來。
她停在一座高山上,放眼四望,山腳下有城鎮也有鄉村,一條小河蜿蜒流淌,一派人間悠然的景象。
再遠一些的地方,在深山中有些寺廟。她用神識朝那有寺廟的地方望去,是一個叫元歸宗的門派。
她立即打開神書,問:“你知道元歸宗嗎?”
“不知道。那應該是後來纔有的宗派。”
“好的,謝謝!”
她將神書合上。
再次用神通掃視。發現自己卻無法得知它最初的來歷。
看來它已經存在超過一千年的歷史,因爲她目前的神通只能看到一千年以內的事。
她不再糾結,立即用神識來搜索元嬰期和化神期的修真者。
很快她便發現,這裡並沒有這兩個期的修真者,只有比這個階段更高的合體期三人,其他都是金丹期以下的了。
那麼沒有必要在這裡等了,因爲不會有奪取機緣的機會。於是她立即又往別處飛。
緊接着在數百里外她又遇到了一個修真門派,那裡倒是有不少元嬰期和化神期的修真者。她立即緩緩地朝那裡飛去。
在一座不算太高但很大的山上,分佈着很多的石洞。這個門派築基期以上的修真者都住在這裡。
她用神識一掃,發現了三個元嬰期和兩個化神期的修真者。
太好了,她停留在離那裡不遠的一處坡地上,隨時準備着去奪掉他們的機緣。
無奈等了足足三天也沒見一個快要突破的。
“有這時間在這守株待兔不如我回去好好修煉好了!”她在心裡說,實在不太認同這種做法。
於是她飛走了。
但她沒有按原路飛回,而是找了一條不熟悉的路線返回。
這樣,中途要是遇上好的機緣也不會錯過。
在飛過一條大山脈時她忽然聽得某處傳出人的說話聲,立即隱形,悄悄地朝那裡飛。
但見在一條幹枯的河流的左岸邊。有一個巨大的石洞,洞門緊閉着,洞門外坐着兩個老者。
“死老怪。這次我一定會贏你的。”稍微年輕一點的那個說。
“不到最後可不好說。”老一點的那個說。
“反正估計不出兩天的時間了,等着瞧!”年輕一點的那個一副誓要和他爭到底的架勢。
顏汐用神識往洞穴裡面探。
發現是一位長得極其秀氣的年輕男子,他正在衝擊元嬰中期,看他那陣勢應該就這一兩天便要突破了。
難怪這洞門外的兩個老頭子那麼情緒高漲。
顏汐在心裡笑了一聲:“你們儘管爭啊,屆時我正好可以漁翁得利。”
她已經準備好隨時一躍而上了。
夜幕漸漸降臨,顏汐發現四周的靈氣不斷地往那洞裡面涌,而且裡面也隱約傳出微光。
那是他體內的元嬰所發出來的微光。
近看也許不明顯,但在顏汐這個距離洞穴二十多丈遠的地方看過去卻感覺甚是清晰。
儘管有點於心不忍,但她還是說服了自己留下來。
即使自己沒有奪成功。至少也可以目睹一番別人奪取機緣的場景。
然而,她還是希望自己是那個幸運兒。
一日後。石洞裡傳出了更加明顯的光,石洞外的氣氛變得得更加緊張了。
就在這天。石洞外又來了兩個人。
他們一個牛高馬大、氣勢軒昂,一個精瘦短小、神情適然。
見又來個兩個競爭者,年輕一點的那位老者很不客氣地說:“不想死的就別跟我們爭,否則有你們好受的。”
長得牛高馬大的那個說:“那就等着瞧唄,現在說多了也沒用。”
兩位老者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他們走到了石洞門口,彷彿兩道門神般。
後來的那兩位相視一笑,沒有和他們計較,而是在石洞門口坐了下來,攤開帶來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