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們太優秀了,他們不敢用。”路瑤絞盡腦汁只想出這麼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何晴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嗯,還是你聰明,我看也是這麼回事。”然後兩個女孩就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坐在她們身邊的冷風不禁動了動冰冷的嘴角,將頭扭向一邊,隱忍不住的偷笑了一下,這兩個傻丫頭,人家是看到他這個冷麪煞神般的男人跟在她們身後,怕惹上麻煩,不敢用她們罷了,她們還傻乎乎的在這笑呢。
“那我們怎麼辦呢?”何晴靠在椅背上,無聊的晃着兩條修長的腿說。
“有了,我們去香格里拉怎麼樣?聽說那裡正在招人,就憑我們倆,去做個首席小姐,應該沒什麼問題。”路瑤突然說。
“真的嗎?你沒看錯吧?那我們去試試。”何晴立即來了精神。冷風卻傻眼了,什麼?要去夜總會做小姐?沒搞錯吧?這要是讓少爺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
“不行不行,你們不能去那。”冷風忙阻攔的說。
“爲什麼不能去?”兩個女孩子異口同聲的問。
“那、那種地方怎麼適合你們呢?你們不能去那。”冷風說。
“有什麼不適合的,那裡纔是最好的實習場所,我們學校有許多學姐都在那裡幹過。”何晴瞪大眼睛說。
“那也不行,女孩子去夜總會,能學到什麼?不行。”冷風瞪了一眼何晴,霸道的說。
“你這是職業歧視,那裡也是正規的娛樂場所,也是有營業執照的,女孩子怎麼就不能去?”何晴不服氣的說。
“什麼正規場所,那裡就是供男人消遣的地方,有幾個正經女孩子去的。”冷風不屑的說。
何晴一聽來了脾氣,她瞪着冷風說:“那是有你們這些齷齪的男人,去尋人家女孩子開心,在那裡上班的女孩子哪個不是靠自己的勞動賺錢,你憑什麼瞧不起人家?”
“我不跟你擡槓,不準去就是不準去。”冷風說不過何晴,便霸道的說。
“你說不準去就不準去呀?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我什麼人呀?我偏去。”何晴站了起來,拉起路瑤就走。
冷風長腿一邁,攔在她們面前,陰着臉說:“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
何晴毫不畏懼的向前跨了一步,不服氣的仰着頭,幾乎要撞上冷風那強壯的身體,她大聲說:“就去。”
路瑤一見兩人象是要鬥架的公雞似的對上了,忙拉着何晴說:“別吵別吵,我們再商量商量。”
“商量什麼呀?我今天還就去了,瑤瑤,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我知道你是冷家的少奶奶,不適合去那種地方,我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去哪裡我自己說了算。”何晴狠狠的瞪着冷風,大聲說。
“你也不準去。”冷風也大聲說。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路瑤忙插到兩人中間,把他們隔開,防止他們一衝動再動了手,“這麼地吧,我們去那消費,怎麼樣?”路瑤覺得自己好聰明,她誰也不得罪的說:“我們不去應聘,這個我們聽冷風的了,我們去那happy,這樣也順了何晴了,這個主意不錯吧。”路瑤得意的看着他們。
“哼。”何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冷風,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憤憤的聲音,她一拉路瑤說:“我們走,別理他。”路瑤被何晴拽着,還不忘回頭衝着冷風擺擺手。幾個人直奔香格里拉。
其實香格里拉的消費水平根本不是路瑤和何晴能承擔的,雖然冷俊並沒有限制路瑤的花銷,但是路瑤很少有大的開銷。
這個時候正是香格里拉上客的時候,一樓演繹廳裡已經是人影攢動,中間的領舞臺上兩個穿着露臍裝的女孩正妖冶的扭動着腰肢,舞池也已經有一些人在瘋狂舞動。香格里拉一樓演繹廳裡都是一些社會上的閒散人員以及一些工薪層的職員,還有一些學生,他們喜歡這種震耳欲聾的音樂,喜歡通過瘋狂的舞動來發泄他們白天的壓抑情緒,二樓以上的KTV包房則是一些有身份的人,他們不屑與那些低層的消費團體爲伍,總是以一種深沉的姿態高傲的俯視着那羣他們以爲低賤的人羣。所以,在這裡,表面上是一個高級娛樂場所,實際上,這裡的演驛大廳天天有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吸食毒品和搖頭丸更是比比皆是,而樓上各種骯髒的交易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不過這裡也有一批清純的羣體,那就是那些各院校的學生和那些白天爲生活拼命奔波的人,他們經常成羣結伴的來這裡放鬆自己在學校和社會上因激烈競爭而繃得緊緊的神經。
路瑤和何晴每次來這裡,都是和同學們一起來的,他們成羣結隊,人數衆多,他們在這裡盡情的跳舞唱歌,盡情的歡樂,所以他們看到的是這裡陽光的一面。而冷風每次來,都是帶着某種目的,所以他看到的是這裡陰暗的一面。再加上路瑤和何晴畢竟沒有真正走向社會,在她們眼裡,社會還是充滿陽光的,而冷風過早的經歷了各種閱歷,他深知,在這裡隱藏着各種危機。
路瑤和何晴進了香格里拉,徑直進了一樓的演驛大廳,她們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冷風則陰着臉坐在她們旁邊。
有穿着紅馬甲的男服務生熱情的遞上酒水和飲品單,路瑤和何晴看了半天,一邊低聲議論着這裡昂貴的價格,一邊篩選着即不丟份又不丟錢的飲品。
冷風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從她們手裡抽出酒水單,對服務生:“給她們來兩杯稀釋的芝華士兌紅茶,我來一杯威士忌。”
看着服務優雅的轉身離去,何晴耍賴的說:“這可是你點的,你付帳啊。”
冷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說:“大小姐,請放心,今天晚上的費用我出。”
何晴鄙夷的禁禁鼻子,譏諷的說:“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牛什麼呀?喴。”
路瑤一拉何晴:“好啦,咱們跳舞去,冷風你看着座啊,這人多,別讓人把咱們的座搶了。”她拉着何晴進了舞池,兩個女孩立即開心的舞動起來。
路瑤揣在褲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路瑤對何晴指了指外面,向人羣外擠去,進了衛生間,路瑤拿出電話,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颶風一批貨今天晚上十一點到港,我們的人會在港口動手,船上的人這一路上已經人困馬乏,你負責解決接貨的人,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什麼?可是……”路瑤遲疑了一下。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我們的人已經跟了他們一路了,不能因爲你前功盡棄。”那個聲音說。
“十一點?”路瑤看了看手上的卡通表,她咬了咬牙,說:“好,我會解決接貨的人。”
路瑤洗了洗手,若無其事的走出衛生間,何晴已經回到座位上,冷風見路瑤走來,問:“少夫人去哪了?”
“去衛生間了。”路瑤說。
何晴不滿的說:“怎麼去衛生間還要向你請假嗎?”
冷風抿了一口手裡的酒,不理何晴。
路瑤笑着搖搖頭說:“你們倆能不能不吵?”
“誰和他吵啦?”
“誰和她吵啦?”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路瑤“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何晴和冷風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時將目光投向別處。
路瑤和何晴玩得很盡興,兩人白晳的小臉都洋溢着誘人的紅暈。她們的舞姿優美,體態輕盈,容貌靚麗,很快就成爲焦點,一羣經常在夜總會裡混的小混混很快就盯上了她們,他們慢慢的靠近路瑤和何晴,不時的用身體碰撞她們,併發出挑逗的聲音。路瑤皺了皺眉,何晴更是柳眉倒豎。而那些跳舞的人看見有人在鬧事,竟然都自動的遠離他們,爲他們讓出一塊空地。
“你們幹什麼?”何晴一把打掉一個伸手想摸路瑤的黑手,厲聲問。
“喲,小妞還挺厲害,哈哈。”一個小混混尖聲說。
“陪哥哥喝兩杯怎麼樣?哥哥請客。”一個穿花襯衫的小混混說。
何晴拉着路瑤的手一把推開擋在她們面前人說:“讓開。”
那個人一把抓住何晴的手向前一拉,何晴一個站不穩,立即向前跌去,正好被那個人抱了個正着。路瑤急得大叫:“你們幹什麼?放開她。”
那個穿花襯衫的小混混一把摟住路瑤,邪笑着說:“別急,陪哥哥玩玩,哥哥不會虧待你們的。”
路瑤和何晴拼命掙扎着大叫着,舞場裡頓時亂了起來。坐在座位上的冷風立刻發現了這裡的情況,他站起來,大步向這裡走來,遠遠的正看見一個男人正摟着何晴,一張臭嘴正往何晴臉上湊。他大吼一聲:“你們幹什麼?”飛身躍了過來,一腳踢飛了那個男人,將何晴護在身後。
抓着路瑤的那個男人見狀,忙拖着路瑤向邊上挪去,與冷風保持一定的距離,他看同伴都圍了過來,便抓緊了路瑤對冷風說:“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敢壞老子的好事,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