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進摩登大廈的公寓,若浣就感覺到空氣裡的氣流有些異常,這是怎麼了?坐在沙發上的常樂祺和怡寶兒都顯得神色不太自然。
"乾爹,寶兒姐姐,我們回來了……"小糖果一臉開心的朝着他們走去,可能是因爲今天見到了爹地的原因,他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
若浣不禁的心裡暗暗道苦,這個兒子怎麼就和她恰恰相反,她見了他那個爹地氣得飯也吃不下,而他呢,不禁吃得多,而且心情還好着呢,實在是讓人鬱悶。
若浣突然想起了今天報紙上看到的新聞,到底是狗仔隊捕風捉影,還是確有其事,想想那照片上拍攝的地點確實是醫院,而樂祺也確實是昨天才回來的,由此推測,他們確實是今天去的醫院。
"額……我有件事情想問一問……"若浣吞吞吐吐的望着他們倆人,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
"若浣,我正好也有事情要和你說,還是你先問吧……"常樂祺也吞吞吐吐的,給人的感覺有些心事重重的。
"我……我想問……寶兒是不是懷孕了?"李若浣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一片寂靜,怡寶兒和常樂祺都一副詫異的表情望着李若浣,她是怎麼知道的,貌似他們還沒有告訴任何人呀?
話說,事情說來也巧,常樂祺堅持要帶着怡寶兒去醫院檢查,倒也不是說不相信她的話,可能是他比較看重孩子,怡寶兒戰戰兢兢的,進退兩難,不去也不行,去又不願意,最後還是讓常樂祺霸道的給帶去做了檢查。
等待檢查的時間裡,怡寶兒有好幾次都想落跑算了,可是再想想,不到最後一步她是無論如何不會退縮的,撐也要撐到最後一刻,說不定……會有奇蹟,也有可能……醫生弄錯了化驗單,所以……她耐着性子撐到了最後。
果然,奇蹟出現了,可是怡寶兒卻疑惑了,陽性的印章格外的醒目,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常樂祺看上去倒比她還能接受事實,天啊……怡寶兒真不知道到底是該笑還是哭??
"你,你怎麼會知道??"怡寶兒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想……現在該知道的人,應該都知道了吧。"李若浣意味深長的道:"今天的晚報頭條,你們兩的照片佔了半版,你們說還會有人不知道嗎?",看來就只有這兩位當事人還在雲裡霧裡吧,若浣不由的輕嘆了口氣。
"啊……?那我媽不是……"常樂祺遲疑的道,心裡想說的話,大家也都明白了。
若浣一副很理解他表情,慎重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樂總裁肯定已經知道這事兒了。
此時,常樂祺的電話響了,常樂祺戰戰兢兢的掏出了電話,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果不其然,正是他那盼着抱孫子的老媽打來的,常樂祺很無奈的接通了:"喂,媽……"。
"樂祺,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都不和媽說?那女孩是誰?叫什麼名字?家裡都有些什麼人?……"樂清風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這個商場的鐵娘子也一樣期盼着能夠早日抱上孫子,再加上她現在的身體也不如往前了,更是盼着兒子能夠早些成家。
現在好了,就像買一送一似的,不僅找了個漂亮的小妞,肚子裡揣了一個,怎麼能讓樂清風不興奮,她現在就恨不得飛到他們的面前來。
"媽……你別一下子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得了……"樂祺緩緩的道,他還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老媽的問題,因爲他對怡寶兒也不是很瞭解,除了身體外,他對她幾乎一無所知。
"好了,好了,你們現在的年青人呀,我們也管不了,都是先上車後補票,但是婚事兒咱們還是得辦得風光點,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樂清風一個勁的樂呵呵的說道。
"媽,你別說那麼遠的事兒……我們還沒決定呢!"常樂祺顯得有些爲難的樣子,確實,他還真不能肯定,自己能和這個只有過幾次露水**的怡寶兒結婚?這樣的婚姻能幸福嗎?
"什麼?沒決定?你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還說沒決定……常樂祺,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怎麼沒有一點男人樣兒,沒責任心,沒擔當的傢伙……"樂清風噼嚦啪啦的一長串開始了。
常樂祺感到耳朵真受罪,正想掛電話時,突然聽見電話對面的樂清風發出了痛苦的聲音,樂祺緊張的道:"媽……媽,你怎麼了……怎麼了?你撐着,我馬上就來……"。
樂祺慌張的朝外衝去,怡寶兒跟着後面也跑出去:"等等我,我也去……",若浣也跟着跑了出去,常樂祺回過頭來對着她道:"你在家看着小糖果,不用跟來了。",若浣點點頭,停下了腳步,眼神裡也充滿了擔憂,伯母不會有事兒吧?
他們走了後,若浣也睡不好,一直等着樂祺的消息,可是卻遲遲沒的動靜,她終於忍不住,將電話撥了過去:"樂祺,伯母好點了嗎?"。
"若浣?我媽她已經好些了,你怎麼還沒睡暱?睡吧,你明天還得送孩子,還得上班呢。"常樂祺的聲音聽起來很疲倦。
"那寶兒呢?"若浣想到寶兒現在可是孕婦呢,也是需要休息的。
"她已經睡了,這邊有陪護牀……"
"那我就放心了,我也睡了,你也注意身體……"若浣這才安心的收了線。
頂着黑黑的眼圈,若浣進了辦公室,白冰迎上來道:"若浣,你今天氣色不太好,沒睡好吧?"。
"嗯,昨天出了點小狀況。"若浣微微笑了笑,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門口有人問:"請問,李若浣小姐是在這間辦公室嗎?",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送花的小弟正站在門口,手裡捧着一大束紫色玫瑰,摻雜着許多滿天星,外包裝用了嫩嫩的粉紅色,花束上面還覆蓋了一層金絲,感覺奢華極了。
"我,就是李若浣。"若浣硬着頭皮走了出來,也儘量迴避着同事們的目光,她猜不到不誰?許鴻安?她不是已經拒絕他了嗎?以他的個性,若浣想想應該不會如此死皮賴臉吧。
從小弟手上接過花束,也順手在他遞過來的簽收單上籤了個名,若浣抱着那一大束紫玫瑰,無奈再次朝自己座位走去。
她拿出花束裡的卡面,上面寫着:這一次,我是真心的。可是卻沒有署名。
這句話,貌似曾經聽過?若浣的腦子裡條件反射的同現一張面孔,鄲昊天?是他?他又想做什麼?若浣拿起卡片來撕了個粉碎,扔進了桌下的垃圾桶裡,她正欲將桌上的這束玫瑰也扔進桶裡,也是卻遺憾的發現,這束花太大了,垃圾桶裝不下。
撥通了白冰的內線電話:"白姐,是我。"。
"呵,剛纔收了這麼大一束花呢?看着真讓人羨慕,還是年青漂亮好啊。"白冰打趣着說道。
"你喜歡,送給你。我還正愁沒地方放呢!"李若浣不屑的說道。
"真的?"白冰有些驚喜的道,接着再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我們雖然沒人送花,倒也沒那麼眼饞,呵呵,不過,我倒是很感興趣,這花到底是誰送的呀?若浣。"。
"汗,不知道,沒署名。"若浣也不好說可能是鄲昊天,因爲畢竟沒署名,她也不能肯定,不能肯定的事情,她也不能隨意的去和人說。
"還有這樣的事兒?送花給美人不就是爲了追求人家嗎?怎麼又不署名呢?現在的男人啊,真是摸不透。"白冰疑惑着說道。
"白姐,你還真幽默,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也摸不着,你倒好,倒把這句話換到男人身上了。"若浣笑着打趣道。
"若浣,你昨天應該忙到很晚吧?"白冰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嗯,孩子也讓鄲昊天給接走了,後來又跑了一趟,去鄲家接的。"若浣無奈的說道,她也不知道吳經理今天又會讓她忙到什麼時候?不過,貌似到現在爲止,他還沒有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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