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不停地對他窮追猛打,可是你的女兒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無論我怎麼樣靠近他,接近他,跟他表白,做任何的事情,他都不予以理睬,你所我是不是很可憐?”呵呵地笑出了聲音,眼淚也隨即掉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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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害怕在蔣建光的面前表露心跡,而事實上,她也確實是喜歡皇甫家漢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她肆無忌憚。
蔣建光一直都在沉着氣,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緩緩地癱軟在地上,她伸出手抹着臉頰的眼淚。
眼淚晶瑩透亮,就那般直直地掉落下來,卻是爲別的男人所流的,這多少都讓蔣建光覺得生氣。
但他依舊沒有說話,冷冷的目光望着癱軟在地上的女人,女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訴說着:“我好不容易將皇甫家漢給灌得暈暈沉沉的,我好不容易將他拐到酒店房間,可是你們出現,你和蔣春華出現壞掉了我的好事,你們……”
蘇秋嬌的情緒有些激動,她挪動着身體,伸手抓住了蔣建光的腿,不停地捶打着。
“要不是你和蔣春華的出現,我和皇甫家漢,現在……”
後面的話語沒有再說下去,因爲一直沉着臉,一直沉住氣的男人終於爆發了起來。
“這種羞恥的事情,你都還說的出來,你都已經快是當媽的人了,這樣的事兒你還做的出來,你的孩子出生,會爲你羞恥的。”蔣建光的聲嘶力竭,擊打着她的心臟。
她也知道,這不是件能夠見得了光的事兒,所以在蔣建光的聲嘶力竭裡,她一句話都沒有反抗。
在蔣建光吼地累了,跌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她的讓自己靜了靜,聲音冷冷地道:“現在你知道是我勾搭了皇甫家漢吧,所以我懇求你放過皇甫家漢,只要你放過皇甫家漢,要我怎麼樣都行。”
雖然是在懇求,但話語裡面卻落滿了堅定,蔣建光氣的臉色發黑,聲音冷冷地衝身後的僕人道:“給小姐打電話來,叫她把那個男人給我叫來。”
僕人有些懵,不懂蔣建光說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所以就多嘴地
問了一句:“老爺,是哪個男人?”
一句話讓蔣建光怒不可遏,他抓起桌子上的另一個玻璃杯,毫不留情地衝僕人砸了過去。
杯中並沒有砸中僕人,掉落在地上,哐噹一聲,碎裂開去。
僕人不再多嘴,安靜地走過去打電話,也沒有再問蔣建光到底是哪個男人,而是如實對電話那頭所說。
“老爺,小姐說來不了。”電話掛斷之後,僕人站在蔣建光的腳邊,聲音裡裹滿了不安,她小心翼翼的聲音,讓蔣建光再次抓了玻璃杯。
這一次不是砸向僕人,而是砸向蘇秋嬌,哐噹一聲,玻璃杯碎裂開去,雖然沒有砸中蘇秋嬌,但玻璃渣滓濺落在她的腿上,瞬間的疼痛,讓她裂開了嘴。
“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到房間鎖起來。”蔣建光似乎是不解氣,冷冷的聲音落下之後,他用力地將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推向了地板,砰砰聲響不絕於耳。
對於蔣建光的這一切,蘇秋嬌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安靜地任由僕人攙扶着,當僕人要將她往房間裡攙扶的時候,高聲地叫了起來:“血,是血,夫人流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蘇秋嬌的方向張望而去,發現她的下身在低落着鮮血,看上去觸目驚心。
蔣建光聽見僕人的嚷嚷聲,目光往蘇秋嬌的方向張望了一下,看和那鮮紅的血,從她白皙的大腿滑落,愣了一下,並沒有半點兒同情。
“關進房間。”冷冷的四個字落地,蔣建光偏過頭去,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般,話語冷冷的。
“可是老爺,夫人這樣流血,孩子可能……”有僕人多嘴道。
話音落下,招惹住了蔣建光,他衝那個多嘴的僕人大聲地嚷嚷:“家裡發生了這種事兒,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都這個時候了,誰還管得了孩子,這孩子還指不定是哪個野男人的。”
蔣建光的暴躁話語讓僕人半響地沒有說出一句話,蘇秋嬌的臉色也子啊一片慘白當中。
她並沒有因爲蔣建光的話語而生氣,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有此時
的下場並不奇怪。
只是她真的害怕自己面臨流產,認真地感受着血液的來源的時候,感覺到了大腿在隱隱作痛。
所以心裡的擔憂少了幾分,任由僕人拉着徑直上了樓,當房間被上鎖之後,蘇秋嬌動作迅速地坐到沙發旁。
將裙子脫下,看到了不停地流血的大腿,大腿上鮮血淋漓,有幾塊玻璃渣子陷入其中,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但蘇秋嬌卻不覺得痛,此時她的心一驚麻木到了極點,似乎什麼樣的痛都不是痛了一般。
她安靜地往着自己的腿,好半響之後,纔想起要包紮傷口,有些笨拙地將傷口裡的玻璃清除出來,剛剛都還不覺得痛,但此時卻痛的裂開了嘴。
忙了半響之後,終於將腿包紮好,蘇秋嬌癱軟在沙發上,今天的一切太過於驚險,讓她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手指溫柔地撫摸着肚子,話語裡裹滿了哀傷和歉意:“寶貝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不知道蔣建光到底父怎麼懲罰自己,無論是什麼,她都會承受,只要不傷害皇甫家漢就好。
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雖然剛剛在心裡已經下定決心,爲了皇甫家漢她願意和即將出生的孩子一起從這個世界消失。
可是此時此刻,想着這個決定的時候,卻覺得心痛無比,她怎麼忍心,讓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從這個世界消失呢?
不忍心,真的忍不下這個心來,手指溫柔地撫摸着肚子,還想要說些什麼,房間門口,卻聽見了鎖鏈的聲響。
蘇秋嬌皺緊了眉頭,這個時候,鎖鏈在房門口響,會是誰呢?在蔣建光說要將她給關在這個屋子裡的時候,她以爲她的死期應該是在明天,可是此時鎖鏈聲響了,她的心裡落滿了不好的預感。
目光帶着驚懼,一直不安地盯着房門口,鎖鏈聲音停止,然後房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
落入眸子的是一個身着白大褂,提着醫藥箱子的中年男醫生,他緩緩地往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一羣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