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夠在沙發上呆愣地做下去,移動着腳步,想要去門口看看,會不會有皇甫家漢的身影。
手指溫柔地撫摸着肚子,話語裡也灌滿了溫柔:“寶貝,好像爸爸,你想不想呢?”
腳步在門口停留了下來,往門外張望着,長長的走廊,空空的樣子,讓蘇秋嬌覺得甚是失望,因爲看不到半點皇甫家漢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低頭,準備折回房間的時候,突然在地板上瞥到了一顆鈕釦,愣了一下,躬身將鈕釦拾起來,放進手心裡。
那鈕釦是皇甫家漢襯衫上的,她能夠確定,盯着手中的鈕釦,有些失落的心情,突然間敞亮起來,失落瞬間不見。
將鈕釦緊緊地握在手心,話語溫柔:“寶貝,原來爸爸來過,是不是很高興呢?”
她雖然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但是這一刻她是真的很高興的。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完了,當她被蔣建光溫柔地攙扶着往醫院門口走着的時候,某一處,有一張臉頰寫滿疼痛,盯着他們恩愛的一切。
蘇秋嬌不知道有人在盯着她心痛,她惟一知道的是,能夠回蔣家,能夠看到皇甫家漢,所以心情不由自主地歡呼雀躍着。
剛剛到蔣家,剛剛走進大廳,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就聽見了一抹甚是尖銳刺耳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蔣建光將蘇秋嬌攙扶着,安頓在沙發上之後,仰頭衝着二樓的走廊,很是奇怪地問:“蔣春華,你怎麼了?”
蔣春華邁着腳步,滿臉寫着痛楚地從樓上走了下來,在看到蔣建光的時候,臉頰寫滿了欣喜,她竄到蔣建光的身邊,不停地搖晃着他的手臂,不停地詢問:“爸爸,你有沒有看到皇甫家漢啊,他還沒有回來,我打電話也沒有接。”
聽着蔣春華焦急的模樣,蘇秋嬌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難受起來,她緊張不安,心裡的某處也爲皇甫家漢擔憂不已。
“蔣春華,不要着急,爸爸給你打電話,乖哦,來坐。”蔣春華被蔣建光按在了沙發上,然後他走到一邊拿起了電話。
“看什麼看,是不是想偷聽我爸爸跟我老公的談話?”蔣春華的話語裡裹滿了憤怒,這讓盯着蔣建光,臉頰寫滿焦急的蘇秋嬌偏過頭去。
將目光落在蔣春華的臉頰,平靜了下情緒道:“我覺得我老公很帥,想多看幾眼。”
話音落下,不搭理蔣春華甚是鄙夷的樣子,目光盯着蔣建光,其實對蔣建光沒有什麼興趣,有興趣的是和他講電話的人,多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怎麼樣了。
“蔣春華,你放心吧,皇甫家漢只是出去應酬去了,待會兒就過來。”蔣建光放下電話,話語溫柔地對蔣春華說。
蔣春華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要往樓上走的時候,又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話語一般,衝蘇秋嬌大聲而無禮地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沒有死掉嗎?”
一句話,讓蘇秋嬌的臉色刷白起來,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捏成拳頭,胸口有一團火壓得她甚是難受。
蔣建光的臉色也很是不好受,在蘇秋嬌還沒有開口的時候,他已經開口,話語裡落滿了斥責:“蔣春華,你怎麼能夠這麼無禮呢?這可是你的媽媽,她肚子裡的可是你的弟弟,你以後給我乖一點,對媽媽和弟弟好一點兒。”
冰冷的話語冰冷而嚴肅,落入蔣春華的耳朵,她就像是聽到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笑的甚是誇張。
看着蔣春華笑的前俯後仰的樣子,蘇秋嬌覺得莫名其妙,就在她的拳頭拽的緊緊的,恨不得立刻砸向蔣春華臉頰的時候,她突然收住笑容。
然後很是不友好地盯着蔣建光,話語甚是不可氣:“爸爸,到底是我病了,還是你病了呢?怎麼會對你女兒說這樣的話呢?你一定是病了,對嗎?”
這話一瞬間就惹怒了蔣建光,他瞪大眼睛,滿臉的責怪:“不,蔣春華,爸爸說的是認真的,以後尊敬媽媽愛護弟弟,聽見沒有?”
最後一句話語,蔣建光的調調提的高高的,讓蔣春華一瞬間就愣住,好半響地她就像塊木頭般,矗在沙發旁邊。
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蔣春華轉身徑直往
樓上走了去。
“好了,蘇秋嬌,累了吧,咱們休息去。”裹着男人溫柔的話語,讓她覺得很是不自在,不自在地笑了一下,站起身,就要往樓上走。
“小心。”男人的話語小心翼翼地裹着擔憂,砸入耳朵的時候,讓她很是不自在。
偏過頭,盯着男人,眸子裡落滿了不解。
“來我攙扶你,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走路可得小心啊。”蔣建光的手溫柔地撫摸住蘇秋嬌的手,然後攙扶着她往樓上走着。
她很想要拒絕,但是卻找不出一個拒絕的理由,只能夠任由蔣建光攙扶着,任由他將自己連樓帶抱地攙扶到樓上。
進屋後,蔣建光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沙發上,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看着他很自然地坐在自己沙發的對面,她的臉頰就不由自主地落滿擔憂。
“蔣建光,你也累了吧,趕快去休息吧。”她也對他說着關切的話語,這讓蔣建光臉頰落着笑容。
但他並沒有答應要去休息,而是話語自然地道:“今晚我就睡這裡了。”
一句話讓她緊張不已,臉頰刷白地陷入不安當中,盯着面前的男人,她緊張不安:“爲……爲什麼?”
“你是我的老婆啊,老公和老婆睡在一起天經地義的啦。”理由很是充分,話語也很是嚴肅。
一瞬間,讓蘇秋嬌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就只能夠那麼愣愣地盯着蔣建光,好半響地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好了,很累,咱們洗洗睡吧,好久沒有跟你一塊兒洗澡了。”這句話似乎比他剛剛說的要和她睡在一起還要驚悚。
聽到他的話語之後,她想要反抗,但是卻越加地不知所措,不過在他往自己的方向靠近的時候,她大腦迅速地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理由。
“蔣建光,我還不能夠洗澡,你也知道我纔剛剛從醫院回來……”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已經走進自己的男人,伸手拍了下額頭,臉頰落滿了歉意。
“不好意思啊,蘇秋嬌,你看我一高興就都忘記了。”很是真誠的抱歉,讓人無法拒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