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直冷冷地坐着的蔣建光,話語冷冷地問:“照片送過去了嗎?”
“送過去了。”話音落下,皇甫家漢移動着腳步,將電視機打開。
當偌大的電視屏幕落入面前的時候,蘇秋嬌瞪大了眼睛。
原來他們所說的照片就是皇甫家漢的手機所拍攝的,蔣波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臉頰認錯的畫面那般清晰地落入蘇秋嬌的目光。
那則新聞,聽上去有些奇怪。
“據報道,蔣建光在知道自己的妻子要跟自己離婚之後,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臉頰,選擇用自殘的方式來挽留妻子,而妻子終究是不忍心,答應留下來。”
這新聞真的很是牽強,但是在很多人的眼裡一定會變成事實,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事實。
目光移動到皇甫家漢的臉頰,看到了他滿臉落滿笑容,正在對蔣建光微笑。
“爸爸,怎麼樣?”皇甫家漢的疑問聲音砸入耳朵。
蔣建光呵呵地笑着,然後道:“看來效果不錯。”
面前的兩個男人,談話的內容,她都沒有關係,因爲聽了,只會讓她疼痛。
她放下碗筷,再也沒有了胃口,徑直往樓上走的時候,卻被皇甫家漢的聲音給砸中。
“媽媽,明天不要忘記了,一定要和爸爸恩愛哦。”
皇甫家漢在提醒着蘇秋嬌,卻沒有讓她的腳步停留下來,她不停地加快腳步,不停地往樓上走着。
心裡卻在嘀咕不停:“皇甫家漢,你還真是蔣建光的好女婿。”
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忽近忽遠的感覺,又是如此地飄浮,讓她找不着北。
翌日陽光燦爛,在明亮亮的陽光當中,閃光燈卡擦卡擦地響亮個不停。
蘇秋嬌身着純白色長裙,挽着筆挺西裝的蔣建光,對着所有的閃光燈不停地微笑着。
“蔣先生,蔣夫人,對於昨天的報道怎麼看?”
有記者大聲地在責問着,面對這樣的場景,蔣建光反問道:“你覺得我們過得不好嗎?”
一句話將那記者給打蒙,而蔣建光也沒有再給別的記者說話的機會。
“好了,各位,我們夫妻的事情不想讓外人蔘與,能夠告知的就是,我們過得很好。”
話音落下之後,依舊有不甘心的記者在追問着:“那蔣先生上次說過要跟蔣建強辦百日酒的事情,是不是還算數呢?”
對於這件事情,蔣建光差一點兒就忘記了。
“這位先生說的很對,我的兒子滿百日,當然地隆重了,正好後天就是我兒子的百日宴會,歡迎大家光臨啊,就在我們家的別墅裡面舉辦。”
蔣建光承諾着,而一旁的蘇秋嬌卻聽得大腦一片空白。
其實她早就知道了,蔣建光不認蔣建強當兒子的事情,如果真的還將蔣建強當成他的兒子的話,他就不會如此地冷漠。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家漢攙扶着蔣春華從警察局門口走了出來。
蔣春華的亮紅色衣衫很是招惹注意力,所有的記者都撲騰着過去,將她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但是皇甫家漢一直都在保護着她,在記者的閃光燈裡面,蔣春華一直都沉默着,一言不發。
皇甫家漢就像是一個專門保護蔣春華的天使一般,不停地爲她擋着上下左右圍攻者的記者。
臉頰寫滿了關切和寵溺,這一切,蘇秋嬌遠遠地看在眼裡,卻只能夠將羨慕嫉妒恨恨給嚥進心裡。
很快就被蔣建光拉着上了車,然後在閃光燈當中,遠去的時候,蘇秋嬌重重地嘆了口氣。
“蔣建光,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讓我離開蔣家。”即使違背者良心演了這場戲。
但是她的心卻沒有一刻放棄要離開蔣家的念頭,蔣建光微微地閉着眼睛,聲音淡淡的:“你註定永遠都離不開。”
冷冷的一句話,充滿了威脅,也讓她的心裡升騰起了強大的絕望。
回到蔣家之後,她徑直上樓,守着嬰兒牀裡熟睡中的蔣建強,蔣建強恬靜的臉蛋落入眸子裡,讓她止不住地親吻着他的臉頰。
卻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開了房間的門,當她回過頭的時候,看到了皇甫家漢攙扶着的蔣春華。
蔣春華徑直撇開皇甫家漢,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她的眸子裡裹滿了憤怒,那
冰冷的樣子,撞擊着她的臉頰,讓她不由自主地抱着蔣建強往後退縮着。
卻沒有來得及躲得開,蔣建光的手掌揚起,徑直衝她的臉頰砸落過去。
劇烈的聲響落下之後,留下臉頰的是火辣辣的痛感,在那樣的疼痛裡,她像是發瘋了一般。
大聲地責問着:“你要做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
蘇秋嬌大聲地責問這,這讓蔣春華的憤怒越加地濃烈,她的目光盯着蘇秋嬌懷抱中熟睡着的蔣建強。
然後嘴角升騰出了一抹邪惡的顏色,話語也冷冷地砸落了下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摔死你的兒子,我摔死他,摔死她……”
蔣春華更加地像是一個瘋子,她的手大力地身過去,跟蘇秋嬌爭搶着蔣建強。
這讓蘇秋嬌的眸子裡面充滿了懼怕,她緊緊地將蔣建強抱着,試圖躲避開蔣春華就像是瘋掉了一般的魔爪。
但是她的力道大得讓蘇秋嬌無法避開,無奈之下,蘇秋嬌衝房門口的皇甫家漢大聲地嘶喊:“皇甫家漢,你還愣着做什麼啊你,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脫開啊。”
呆愣着的皇甫家漢,就像是被人給喚醒了一般,他甚是焦急地奔跑過去,抱住蔣春華,徑直將她給拖開。
蘇秋嬌被嚇得冷汗淋淋地,癱軟在沙發上,眸子裡面落滿了恐懼。
懷抱裡的蔣建強也因爲如此的恐懼,大聲地破涕而哭,那哭聲太過於響亮。
瞬間就充斥滿了整個房間,蘇秋嬌的眸子裡面落滿了恨意,她恨蔣春華那個瘋女人,更加得恨處處將蔣春華保護着的皇甫家漢。
而皇甫家漢懷抱裡的蔣春華,在掙脫他的懷抱之後,重重地不停地給着他耳光。
話語裡面落滿了責問:“皇甫家漢,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要幫那個女人,爲什麼要幫她不幫我,你應該幫我把孩子搶下來,然後砸到地上,摔死那孩子的……”
蔣春華的聲音裡面充滿了憤怒,她不停地砸落着耳光,耳光聲音響亮。
整個房間的聲音,在大片的凌亂當中,有耳光聲響,有蔣春華的責問聲音,有蔣建強的大哭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