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世間的罪惡和痛苦都是因爲孽緣。”
人人都向往繁華的都市,但是誰知道繁華的都市背後,卻有着說不出的情愁。
漂亮性感的蘇秋嬌一不小心嫁入了豪門,同事朋友們大都感嘆她的好運,誰知她一點開心不起來。
因爲這個身爲丈夫的富豪蔣建光,是一個腹黑小氣的男人。
自從嫁給蔣建光後,蘇秋嬌感覺沒有一天是開心有意義的,唯有在鬱悶中度過。
但是情況很快就給變了她的一生。一天,她無意中遇到了大學同學皇甫家漢,結果就是兩人互相看對了眼,於是就與他暗暗好上了,並與他發生了一夜情,還不知不覺懷孕了。
然而他們的事被丈夫蔣建光和丈夫的女兒蔣春華撞破了,於是平靜的生活立即被打破。
本來蔣春華對蔣建光娶蘇秋嬌就意見頗大,如今見這狐狸精連自己的男人都要勾引就忍不住上前與其大吵了起來。
蘇秋嬌見他們的事被撞破,本就是尷尬,卻沒有想到這只是開始。
最令人感到難堪的是,這的時候的皇甫家漢乃蔣春華的丈夫。
蔣建光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警告意味十足的看了兩人一眼。蔣建光本就是那種目光炯炯之人,憤怒之下瞪人,可見有多嚇人。
而這蔣春華也是個暴脾氣,自己親眼見過皇甫家漢出軌,再也不放心他與其他女人在私下接觸。
因着她的這份醋意,皇甫家漢的好幾份合同都黃了。
人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而這皇甫家漢卻是情場不順,生意場更是被連累的差點被炒。事業上的不順利導致了他回家見蔣春華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但考慮到此時蔣春華已經懷了孕,也不好與她較真。
而蔣春華以爲皇甫家漢是因爲蘇秋嬌的事和自己置氣,心中更是不爽,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吵架又上升了一個高度。由於與丈夫皇甫家漢鬧情緒,一天江春華精神恍惚地去賣東西,在一條馬路上不小心就被一輛急馳而過的自行車掛了一下,然後狠狠地倒在了地上,身下及時血流如注。
而這自行車車主也是個怕事的主,見着自己撞倒了孕婦,忙連人帶車的逃走了。
血開始越流越多,最後還是好心人幫蔣春華叫了救護車。
“嘟嘟……”急救車帶着呼哨向“仁愛”婦幼醫院奔去。
蔣建光和皇甫家漢接到消息,心裡那個急啊,慌忙都趕到了“仁愛”婦幼醫院。
當蔣建光和皇甫家漢趕到醫院的時候,江春華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於是他們唯有在急救室門口的走廊焦急地走來走去。
突然,急救室的燈“哐當”的一聲停下了,煩躁不安的兩個大男人動作迅速地走了過去,蘇秋嬌也移動着腳步往急救室的門口走着。
看着門剛剛打開,一輛滾輪病牀車從裡面推了出來,皇甫家漢焦急不已的問醫生:“醫生,病人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穿白大褂的醫生擡
起頭,愣了兩秒鐘說道:“病人沒有什麼大礙,只是……”
只是後面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蔣建光的嘴裡也蹦躂出着急不已:“只是,只是什麼呀?什麼呀,你快說吧。”
“只是孩子沒能夠保住。”醫生的話語裹着無能爲力,抱歉的話音落下,他就交代道:“要讓病人安靜調養,千萬不要令她再受到刺激。”
交代完之後,醫生就徑直離開了。躺在病牀上的蔣春華緊閉着雙眼,眉頭緊緊擰着,一副很是難受的模樣,盯着她看着的兩個男人,動作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陣木然狀態當中。
能夠看得出面前的兩個男人很是着急很是難過,但是蘇秋嬌卻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們,只能遠遠地看着他們,看着他們的難過,看着他們的焦急而顯得無能爲力。
高檔病房裡,所有措施都一應俱全,看起來和家裡一樣,只是這裡和家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房間的氛圍裡彌散着一種濃重的憂傷,讓人沒有辦法開懷大笑。
盯着病牀上緊閉着雙眼的蔣春華,蘇秋嬌愣了一下,退回到沙發邊安靜地坐着,皇甫家漢一直握着蔣春華的手,一句話也不說,眉頭擰得緊緊的。
蔣建光坐在沙發上,低着頭,也不說話,悶悶的,菸圈一圈圈地升騰,越來越濃厚,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而菸灰缸裡的菸頭正在不停地增加,越來越快的加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夠那麼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菸灰缸。
這一切,讓蘇秋嬌覺得有些凝固,她的手指撫摸在肚子上,不知道心情到底是好還是壞,偷偷地瞥了眼皇甫家漢,看着他慘白而憂傷的面容,心情也跟着難過起來。
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在,還在健康的成長着,不知道皇甫家漢在失去了蔣春華肚子裡的孩子之後,會不會承認他們的孩子的存在。
手指溫柔地撫摸着肚子,眸子裡流轉着一抹淡淡的光芒,她的心敞亮不已,總覺得這是上天給她的一個機會,要讓她將這個機會牢牢地抓住,要讓她爲肚子裡的孩子將爸爸給找到。
可是這樣的時刻,卻讓她覺得遊戲難過,手指溫柔地觸碰着肚子,還在自己的凝思裡的時候,皇甫家漢的聲音裹滿激動,高亢地響亮了起來。
“蔣春華,蔣春華,你醒了,你醒了,是嗎?”激動的呼喊,昭示着皇甫家漢的欣喜,他的喊叫聲,讓悶悶抽着煙,神情凝固的蔣建光臉頰不由自主地升騰出了一抹笑容。
那個中年男人,動作迅速地將手中的煙熄滅,三步並作兩步,迅速地走到病牀邊,盯着病牀上的女人,話語滿是溫柔和父愛,問道:“蔣春華,你醒了?”
但是病牀上的女人並沒有睜開眼睛,蔣建光有些氣惱地衝皇甫家漢嚷嚷了一句:“你說蔣春華醒了?怎麼回事兒?”
“剛剛她的手指動彈了下,但還沒有睜開眼睛。”皇甫家漢如實地回答着,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蔣春華的臉頰,一刻也沒有移開。
蘇秋嬌也從沙發上
站起身,移動着腳步往病房牀頭走着,她的目光裡,牀邊的兩個男人都充滿了擔憂,一個的眸子裡充斥着的是濃濃的父愛,而另一個充滿的是愛情的情素。
看着讓她覺得羨慕不已,如果今天躺在這病牀上的人是她的話,即使蔣建光會焦急,皇甫家漢一定不會有什麼焦急的。
蘇秋嬌想到這裡,心裡氾濫着失落,目光落在蔣春華的臉頰,看着她慘白的臉頰上,緊閉的雙眸,突然間有了力氣般,緩緩地睜開。
當眸子裡落入光芒的時候,蔣春華抓緊皇甫家漢的手,話語裡裹着哀傷:“我……我怎麼……怎麼在這裡?”
皇甫家漢抓緊了蔣春華的手,完全忽視了她的話語,緊緊地將她的手握在手中,不停地親吻着,話語關切地安慰:“沒事兒了,蔣春華,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啊,乖,乖,沒事兒了。”
皇甫家漢的關切似乎並不起作用,蔣春華一直在追問着那個問題:“皇甫家漢,我爲什麼會在這裡,這裡是醫院對不對?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帶着哭腔的聲音,高調地落下來,蔣春華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蔣建光給打斷:“對,你就是在醫院裡,怎麼走路那麼不小心,聽說只是和自行車擦肩而過,要是遇上機動車輛,那就慘了。”
充斥着責罵的聲音裡裹滿了關切,蔣春華瞪大眼睛,不安地問:“什麼?我撞車了?但只是和自行車擦身而過。”
眼睛亮堂着,像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卻在想了半響之後,不解地問:“我爲什麼一點也都記不起來了?不是說我撞車嗎?我爲什麼一點也都不記得了啊。”
“乖,不記得就算了,好好養傷。”皇甫家漢握緊蔣春華的手,話語溫柔地關切着。
“好了,都過去了,沒事兒了,好好休息,好好養傷。”蔣建光也溫柔地寬慰道。
病牀上的蔣春華就像是一尊雕塑般,愣愣地好半響沒有說一句話,卻在好半響之後,猶如觸電般尖聲大吵起來:“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這句話,讓兩個大男人的臉色都很是不好看,蔣建光張了張嘴,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皇甫家漢張了張嘴,也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蔣春華的目光越過那兩個男人,直直地砸在蘇秋嬌的身上,手指着她,聲音裡裹滿責問:“你說,說,我的孩子有沒有事兒,說啊……”
被如此地逼問,蘇秋嬌有些無措,愣了好半響,卻不知道是要如實說,還是不說爲好,糾結了半響,她還沒有開口,皇甫家漢已經開口。
“蔣春華啊,我們的孩子失去了並不是壞事兒,我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這一句灌滿關切和安慰的話語說出之後,就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被炸開了一般,水花四濺,驚心動魄地讓人無法安靜下來。
“皇甫家漢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啊?”同樣的話語蔣春華連續說了三遍,眼淚刷拉一下就那麼直直地掉落了下來,好半響地,她恢復不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