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人的話音剛落,嘴巴已經被男人密密實實的吻住了,男人的吻霸道而窒息,令葉晚渾身都一陣的酥軟,她低吟了一聲,雙手控制不住的就要環住男人的脖子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
“依舊乏善可陳,淡而無味。”男人擦拭着嘴巴,一臉厭棄的看着葉晚。
葉晚的身子被男人推開之後,纖細的身子不由得搖晃了一下,女人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一片的慘白,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眼前放肆而充滿着邪氣的男人。
“陸庭琛,你竟然敢這個樣子對她?”龍冽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住了葉晚的腰身,男人深刻的五官透着一股陰霾的看着病牀上恣肆的男人,幽深的祖母綠的眸子,透着一股寒光。
“龍冽,這個女人我已經不要了,你要是想要,就送給你,你還要感激我,不是嗎?”陸庭琛聽到龍冽的話之後,眼底透着一股嘲弄和譏誚道。
陸庭琛說着,伸出手,將一邊的亞當斯密抱在懷裡,邪魅的眸子微微的上挑,眼底閃着一抹的流光的看着面色慘白的葉晚。
“陸庭琛,這就是你告訴我的答案嗎?”葉晚面色蒼白的看着陸庭琛,面前這個冷漠邪肆的男人,真的是陸庭琛嗎?不……他不是陸庭琛。
“你覺得呢?”陸庭琛慢慢的勾起脣瓣,目光閃着一絲邪氣的看着葉晚,男人勾起亞當斯密的脖子,薄脣異常曖昧的擦着亞當斯密的脖子,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在葉晚和龍冽的面前和亞當斯密這麼的親密。
“庭琛還有一個星期就要和我訂婚了,識相一點的,就不要再死纏爛打了。”亞當斯密似乎異常享受着陸庭琛的這種親暱的動作,她朝着葉晚嬌媚的笑了笑,眼底閃着一絲得意的看着葉晚。
“我不會放棄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色蒼白的女人,目光依舊帶着一絲堅持的看着男人那張俊美邪魅的臉,女人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隆起的腹部讓女人看起來越發的消瘦可憐。
“是嗎?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現在的你,對我已經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陸庭琛慢慢的勾起脣瓣,修長的手指異常放肆的放在了亞當斯密的肩上,目光邪肆的看着葉晚。
“討厭,庭琛,有外人在呢。”亞當斯密嬌媚的笑了笑,眼含一絲春色的看着陸庭琛,女人塗着丹寇的手指,泛着一絲鬼魅的光芒,深深的刺痛了葉晚的心。
“無所謂,他們喜歡看我們的表演。”陸庭琛邪邪的挑眉,性感的薄脣微微的勾起,他湊近亞當斯密道。
看着眼前的一幕,葉晚的臉色再度白了幾分,女人緊握的拳頭,那尖銳的手指甲,無意識的劃破了女人柔嫩的掌心,那麼的疼,可是,她卻依舊倔強的看着對面不堪的一幕。
“陸庭琛……”
龍冽俊美深刻的五官透着一股陰寒的氣息,他眯起祖母綠的眸子,雙拳緊握,修長的雙腿便要上前的時候,手臂卻已經被一雙柔軟而黏糊的手指給抓住了。
“哥哥,這件事情,你不要管。”葉晚的聲音虛弱而堅定。
龍冽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冷光,他回頭,看着滿臉倔強的盯着自己的葉晚,女人蒼白而虛弱的表情,令男人心疼,可是……
龍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冷的朝着陸庭琛輕蔑道:“陸庭琛,你也不過如此,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有小乖。”
“哥哥……”龍冽彎腰,抱起葉晚的身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陸庭琛的病房,被龍冽突然抱住身子的葉晚,驚呼一聲,剛想要掙扎的時候,卻聽到龍冽低沉而冷冽的話語。
“如果不想要孩子有事情的話,就乖乖的先和我回賓館去。”
葉晚掠過龍冽的肩膀,直直的看向了依舊纏綿在一起的男女,心底一陣的抽痛,她疲憊的閉上眼睛,淡色的脣瓣微微的掀起。
陸庭琛,就算是這個樣子,我依舊相信,你還是那個我愛着的陸庭琛,那麼多艱難險阻我們都挺過來了,爲什麼這一次,你要將我摒棄在外?
不管你是因爲什麼理由,我都不會放棄的,因爲,你是我的陸庭琛啊……
“碰。”
“啊……庭琛。”
在葉晚和龍冽兩個人消失不見之後,原本還在曖昧的親吻着亞當斯密脖子的陸庭琛,臉上的邪肆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是一抹深沉的陰冷,他伸出手,將意亂情迷的不斷撫摸着自己胸口的女人推下牀。
沒有防備的亞當斯密,雙眸泛着一絲春色,突然被人重重的推開之後,滾落牀下,不由得驚呼了一聲,眼底帶着一絲惱怒的盯着面容陰寒的男人。
“滾出去。”
男人冰冷刺骨而隱隱帶着一絲厭惡的口氣在亞當斯密的耳邊響起,亞當斯密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慍怒,女人妖冶的紅脣微微的勾起一抹的冷嘲。
“怎麼?利用我之後,就想要將我一腳踢開?真以爲我亞當斯密是那麼的好打發的?陸庭琛,我要你當我的男人,我要定你了。”
亞當斯密從地上爬起來,冷笑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妖媚的眸子閃着一絲並冷風和陰毒道:“既然那個女人對你那麼重要,那麼我不介意,毀了這個女人,毀了你的孩子,這樣,你纔會乖乖的當我的男人,不是嗎?”
“你敢動她、我必毀了你。”陸庭琛幽深的眸子透着一股寒冰的看着眼前笑的異常鬼魅的亞當斯密。
“不如我們走着瞧,我倒是小瞧了那個女人,沒有想到,竟然連龍冽都對她青睞有加。”
亞當斯密扯着嘴角,媚笑了一聲之後,便扭着自己的水蛇腰離開了陸庭琛的病房。
看着亞當斯密離開的背影,陸庭琛放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目光陰冷而鬼魅。
“晚晚……”
男人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沙啞的聲音帶着一絲的虛弱和脆弱,男人狹長的眸子,甚至是閃着一絲的迷茫的氣息,一想到女人那張蒼白而虛弱的臉頰,陸庭琛的心口,止不住的一陣的心疼。
他怎麼忍心傷害她,怎麼可以……
可是……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雙腿上,他捶打着自己的雙腿,爲什麼會沒有知覺,爲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