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起手指,讓女人湊近了自己,便嘀嘀咕咕的咋女人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能夠看到女人的臉上似乎帶着一絲的陰險的笑意。
“看來,這一次,葉晚必死無疑了,呵呵……”
破舊而有些陰森的房間裡,響起了女人有些得意和毒辣的笑聲,讓整個夜空,似乎越發的詭異和冰冷了起來,窗外突然涌起了一股的琛風,撩起了那破舊的窗簾,那淺淡的月光下,兩人有些詭異的臉,慢慢的交疊在了一起,不由得令人有些驚悚了起來。
三天過去了,葉晚脖子上的傷口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她看着自己脖子上只剩下淺淺痕跡的脖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丁零。”
而正當葉晚想要將絲巾再度的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時候,放在牀邊的櫃檯上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葉晚跑過去一看,竟然是安然的電話,響起安然,葉晚心底不由的有些惆悵了起來。
“喂。”
“小晚,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安然的聲音似乎有些悶悶的,葉晚頓時有些疑惑,她想也沒想便點點頭。
她拿了一件外套,和福媽說了一聲,便出門了,福媽從廚房探出頭,看着葉晚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有些憂愁了起來。
自從三天前葉蓮住院,陸庭琛便勒令別墅的誰也不可以提起這件事情,葉晚問起,就說葉蓮身體不好不想別人打擾,好在葉晚也因爲脖子的傷口,基本在自己的臥室休息。
葉晚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安然說的咖啡廳的時候,便看到了穿着一身杏色的外套的安然,低垂着腦袋,情緒似乎有些低落的樣子。
“安然,你怎麼了?是不是歐洋又欺負你了?”
“小晚。”
聽到葉晚的聲音的安然立馬仰頭,看着葉晚的眼底,閃動着一絲的擔心和恐懼,甚至是不安。
“安然,你怎麼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晚有些奇怪的看着安然的樣子,她的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奇怪,她抿脣猜測到:“是不是歐洋?歐洋又和別的女人?”
歐洋的花心葉晚早就知道了,她不明白,安然究竟要守着這個樣子的歐洋想要幹什麼?
“不是,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安然的嘴角似乎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她端起桌上的咖啡,仰頭一口氣喝掉了,隨即看着葉晚,原本活潑明媚的大眼睛裡,此刻,竟然閃動着一絲的淚水。
“小晚,我懷孕了,懷的是蕭天的孩子。”
“啊?”
聽到安然的話,葉晚纔想起來,似乎她是有一次,看到了安然和一個少年在拉拉扯扯,對了那個少年就是叫做蕭天。
“那……你想要怎麼做?”
看着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安然,葉晚咬住了自己的脣瓣,握住了安然有些冰冷的手指。
“你能不能,陪我去醫院,我一個人,害怕。”
安然的聲音有些喑啞,她的手指也在一陣的顫抖着,看着安然這個樣子,葉晚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道:“你確定,要去將孩子打掉嗎?”
畢竟也是一條的生命啊,如果真的就這個樣子打掉的話,安然,真的捨得嗎?
“嗯,我已經決定了。”
安然的聲音帶着一股濃烈的鼻音,聽到安然這麼的堅持,葉晚只能夠無奈的點點頭。
醫院的高級病房裡,臉色泛白的女人,睜着一雙無神的柔美的眸子,眼睛滿是期待的看着門口,可是,她看了許久,來往的人,都沒有自己想要見到的身影,她的眼底,不由得泛着一絲的暗淡,手指也有些僵硬的屈起。
“葉蓮,你怎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俊逸的聲音響起,葉蓮轉動着自己的眼睛,蒼白的臉色透着一股的柔弱,令人不由得升起一絲的憐惜之情。
齊銘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可是,在聽到了葉蓮進了醫院搶救,他便立馬掙扎着下牀。
“齊大哥,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葉蓮看着齊銘臉上那紅腫的印記,聲音有些柔弱的問道。
“沒事,就是開車不小心,撞了一下。”
齊銘有些敷衍道,溫潤的眼睛卻滿是擔心的看着女人越發消瘦的臉頰,他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葉蓮的手指,小聲的說道:“葉蓮,我喜歡你,不要在想着那個男人了,他不愛你的。”
“住口。”
葉蓮的身體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似乎有些難堪的看着齊銘,被自己刻意隱藏的傷口,這個時候,被人這樣的揭開,她的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小蓮,和我走,我帶你離開這裡。”
看着女人嬌弱的樣子,齊銘的心底頓時一急,他伸出手,握住了葉蓮的手指,不給葉蓮拒絕的時間,有些固執的看着葉蓮不斷閃躲的眼神。
“不……不可以,齊大哥,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陸庭琛,我愛他你知道嗎?”
“可是,他不愛你。”
想到那個男人無情和冷漠的樣子,齊銘溫潤的眸子,頓時涌起了一股的怒火,他看着低垂着眼睛的葉蓮,手指有些無奈的摸着葉蓮滿是淚痕的臉蛋,嘆息道:“小蓮,你聽我說,他真的不愛你,你不要在爲了一個不愛你的人浪費自己的青春了,好不好。”
“不是這個樣子的,庭琛喜歡我的,他喜歡我的,我知道,在三年前,他上前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是喜歡我的。”
葉蓮蒼白着小臉,眼神似乎有些固執的朝着齊銘說道。
“你怎麼那麼傻,他愛的不是你,是葉晚,是小晚,他看上的是葉晚,不是你。”
齊銘再也忍不住,他不想要自己心愛的女人處在那種迷濛的期待中,他想要她認清楚現實,認清楚陸庭琛不愛她的事實。
“滾,滾出去,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齊銘的話,就像是打開了葉蓮心底的傷疤一般,她的呼吸驟然的有些急促了起來,她朝着齊銘尖銳的低吼道,女人的聲音異常的刺耳,硬生生的刺痛了男人的耳膜。
“葉蓮,只有我纔是喜歡你的,我不能夠看到你受到傷害。”
“我不要聽,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