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你應該好好的抓住你自己的幸福,知道嗎?”白筱聽到了傅靳寒這個樣子說,就要說我的幸福就在你的身上,可是,在看到了男人那張俊美而閃着一絲陰寒的臉頰之後,白筱不敢說,他們的關係已經逐漸的破裂了,要是她在這麼不識趣的話,那麼,傅靳寒真的會一點情面都不給她了。
“我……知道了,靳寒,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在這個樣子了,我不要變成連你都覺得厭惡的白筱,我不要。”白筱哭泣的叫喊,那有些嘶啞的嗓音,令傅靳寒的眉頭微微一皺,而一邊的裴楠,見傅靳寒有些無奈的樣子,不由得勾起脣瓣道:“好了,白小姐,你能夠想明白就好了,其實傅少只是想要你好,他的心不再你的身上,就算是你在怎麼糾纏,結果還是一樣的,你應該明白,感情的事情,是兩廂情願,而不失一廂情願。”
聽到裴楠帶着一絲恨厲的話語,白筱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女人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慢慢的鬆開了抱住傅靳寒腰身的手,聲音哽咽而帶着一絲的悽楚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在做傻事了。”
“這樣就對了,命只有一條,你在這個樣子折騰,都沒有什麼用的。”裴楠說話有些直接,可是,他的話卻正中紅心,白筱怎麼會不明白,裴楠這個樣子說,實際上也是在警告白筱,要是在這個樣子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話,用這種拙劣的技巧,傅靳寒不會在心軟,更不會顧及那可笑的十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了。
“好了,你好好的休息,我和傅少還有事情要說,晚安。”見白筱似乎已經想通了之後,裴楠笑眯眯的看着白筱,幫白筱將病房裡的燈給關掉了之後,便和傅靳寒離開了病房。
安靜的走廊裡,傅靳寒雙手抱胸的看着一臉笑眯眯的裴楠,眉頭微皺道:“還有事情?”
“真是無情,剛纔我可以幫了你?難道你不應該和我說聲謝謝嗎?”聽到傅靳寒用這麼冷淡的口吻和自己說話,裴楠有些可憐兮兮的看着傅靳寒,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卻帶着一絲的戲謔的看着傅靳寒。
“說正事。”傅靳寒冷冷的睨了裴楠一眼,裴楠原本還想要繼續的戲弄傅靳寒的,可是,在感覺到了男人身上不悅的氣息之後,立馬縮了縮脖子,裴楠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他撇脣的看着傅靳寒道:“我就是想要問問,你老婆的失憶還沒有好嗎?”
裴楠自然知道傅靳寒找到了楚瓷,而楚瓷已經失去了記憶這件事情,他也知道,目前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楚瓷還好好的活着,畢竟,一年前傷害楚瓷的人還沒有找到不是嗎?
“嗯。”傅靳寒低聲的應了一聲,揉着自己的眉心,聲音有些低沉道:“她臉上的傷疤,有些難度,上面的肌膚組織已經完全的壞死了,就算是整容也沒有辦法。”這是最棘手的地方,很多時候,傅靳寒看到了楚瓷被人看到了那一半邊的臉頰之後,露出的那抹驚恐的樣子,傅靳寒都覺得有些抽痛了起來。
“這件事情?我可以找專家討論一下。”聽到這個,裴楠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一臉陰鷙逼人的男人說道。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就可以了,明白了嗎?”傅靳寒冷冷的睨了裴楠一眼,聲音帶着一絲的陰狠和鬼魅,隱隱還夾雜着一絲的警告的意味。
被傅靳寒這個樣子警告,裴楠頓時有些委屈的摸着自己的鼻子,一臉嘟囔道:“真是的,難道你就這麼的信不過我嗎?我是誰?我可是清遠醫院裡面的頂級的醫生?我的口風,肯定是很緊很緊的,傅少,你這個樣子說我,我還真是有些傷心,剛纔還是我將你從白筱的哭喊中救出來,我好歹還是……”
裴楠喋喋不休的邀功,卻不想,原本應該站在自己身邊的傅靳寒,早已消失不見了,等到裴楠看過去的時候,哪裡還有男人的影子,看着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裴楠的嘴角猛地一陣的抽動了起來。
傅靳寒從醫院回到了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整個別墅都靜悄悄的,四周一片的漆黑了起來,傅靳寒沒有開燈,直接便往臥室走去。
安靜的臥室裡,浮動着一點點的暗香,那醉人的芬芳,讓傅靳寒原本有些疲倦的心,漸漸的舒緩了不少,他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睡衣之後,便徑自的走進了浴室,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男人便往牀上走去。
柔軟而寬大的大牀上,安靜的女人正在沉穩的呼吸着,散落的臉頰印着女人那張俏麗蒼白的小臉顯得越發的楚瓷可憐了起來,傅靳寒見小女人睡的這麼的香甜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微微的勾起了一抹醉人的弧度。
“楚瓷,真好。”男人喃喃自語的輕笑了一聲之後,伸出手,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女人的柔嫩的臉頰上一陣的滑動着,隨後,男人掀開了被子,躺了進去,可能是感覺到了外來的人走進了自己的領域,原本還睡的很熟的女人,微微的皺眉,翻身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真是可愛。”看到女人嘟起紅脣的模樣,傅靳寒不由得輕聲的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將女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感覺到了異常溫熱的火源的時候,女人已經自動的朝着男人的胸口蹭過去,臉上帶着一絲的滿足。
“唔。”女人有些嬌憨的低吟了一聲,那柔柔而軟綿綿的嬌儂,更是顯得異常的可愛了起來,讓男人原本有些冷冽的臉,變得越發的溫柔了起來。
窗外不知道何時,已經涌起了一股微風,靜靜的,在深沉的黑夜下,帶着一絲的淺淺的光芒。
楚瓷一整個早上,都不知道沉浸在什麼地方,俏麗的臉頰上帶着一絲的紅潤,讓辦公室裡面其他的員工似乎有些好奇,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和楚瓷說話,楚瓷已經在傅氏集團一個星期了,可是,卻一個同事都沒有,只是因爲整個傅氏集團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