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名正言順

葉淵還打算逗逗她時,手機響了。

趁着這會功夫,林要要趕緊離開了他的懷抱,扯過散落在地毯上的睡袍裹身上,去洗澡了。

浴室。

熱氣嫋嫋。

林要要伸手拂走了鏡子上的霧氣,露出了清晰的容顏。

她的臉,還帶着激情的潮紅,甚至浮於眉波之間,乍看上去滿臉桃花。

林要要被自己的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與葉淵夜夜笙歌成了很正常的事了?

葉淵,這個人,就像是跟隨着他的體溫、他的氣息、他的喜好,一點一點地往她的心口裡鑽,不停地鑽。她開始覺得,好像心裡的那個天平,開始往葉淵那邊傾斜了。

難道,真的是女人的歸屬感在作祟?

她與葉淵結了婚,就會在心理上開始了依賴嗎?

她不清楚,她對人的心理也不清楚,但這種事,也不好去問素葉吧?

在浴室裡磨蹭了好一會兒纔出來。

回到房間時,葉淵衝着她傻樂。

她看着他,“笑什麼?”

葉淵翻身坐了起來,身上清湯寡水的,什麼都沒穿。林要要一看,臉驀地紅了,撇開眼,惹得葉淵更是爽朗大笑。

“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你先聽哪個?”葉淵問。

林要要低着頭,蹭到一邊用乾毛巾擦頭髮,“先苦後甜吧。”

“人生態度正確。”葉淵讚賞。

“壞消息就是,我們要提前結束蜜月了。”

林要要“哦”了一聲,這也不算是什麼壞消息吧?

“沒了?”

“沒了。”

“那好消息是什麼?”

葉淵懶洋洋地靠在*頭,“好消息就是,你的閨蜜我的妹子素葉,12號結婚。”

“啊?”這個紅色炸彈一下子炸到了林要要,驚喜擡頭,誰知又撞上了葉淵的身體。

一下子急了,二話沒說把睡袍扔給他,“你先穿上!”

葉淵呵呵笑着,“怎麼?你看着心悸了還是心慌了?”

“別臭美了!”林要要紅着臉瞪了他一眼。

葉淵隨便把睡袍扯身上,雙臂擡起墊在腦後。林要要便趕緊問,“是跟年柏彥嗎?”

“當然了,她不跟年柏彥跟誰?”葉淵好笑。

“想娶小葉的男人多了去了。”林要要雖然這麼說着,但還是發自內心地爲素葉高興,又補問,“不過怎麼這麼突然啊?前一陣子跟小葉逛街的時候還沒聽她提起過呢。”

有關原因,葉淵還真是不清楚了,想了想,“情到濃時自然就想結婚了唄,早結晚結不都一樣嘛,就像咱倆。”

林要要臉皮又薄了,“你再沒正形我就不跟你聊了。”

“行行行,我嚴肅。”葉淵說着,下了*。

林要要倒吸了一口氣,趕緊扭頭。

葉淵壞笑,慢條斯理地穿好睡袍,走到她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將她摟住,“老夫老妻了還這麼不好意思。”

“聊素葉的話題,不聊我出去逛街了。”林要要說着要走。

葉淵一把扯住她,“親愛的,別離開我嘛。”

林要要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說真的,素葉和年柏彥他們兩個真要結婚?”

葉淵收斂了吊兒郎當,“柏彥親自給我打的電話,說結婚證都領了。”

“天哪……”太神速了。

“婚禮12號?”

“嗯哼。”

林要要算了下日子,“好近啊。”

“是啊,所以你要想想看,給你的好姐妹買什麼禮物了。”

林要要都都不用想,“當然是婚紗了,我們說好的。”

葉淵嘖嘖搖頭,“你們這種閨蜜情有時候真的太毒害男人了,就拿婚紗來說吧,這明明就是男人要做的事,結果被你們取而代之了,年柏彥說不準就挺喜歡陪着素葉到婚紗店試來試去呢。”

“我跟你講啊,女人之間的嫉妒心也很強的,我們十好幾年的姐妹了,結果被你們男人闖進來硬生生給拆分,我們心裡還有氣呢。就是拿着婚紗這件事來提醒你們男人,女人結了婚老公固然重要,但朋友更重要。”

葉淵摟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懶洋洋點頭,“行,受教了。”

男人的氣息落在脖頸,癢癢的。

她一縮脖,他卻笑了。

“有件事……”林要要想了好久,終於說出口。

葉淵洗耳恭聽。

“那個……”林要要支吾着,“那些照片之類的,可以給我了吧?”

葉淵歪着頭瞅着她。

“我都嫁給你了,你不能再攥着那些東西了。”林要要急忙道。

葉淵笑了,低頭親了她一下,“等你生了孩子再給。”話畢,起身進了浴室。

“葉淵!”

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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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稀裡糊塗結了婚”來形容素葉一點都不假,等回到車上後,她覺得大腦還在嗡嗡作響,耳邊還回蕩着民政局那個小姑娘的恭喜聲。

年柏彥沒馬上開車,見她兩眼發直,忍不住問,“想什麼呢?”

素葉順着聲音轉頭,對上他的眼,嘴巴張了張,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年柏彥見她應該沒大事,便發動了車子,剛踩油,就聽素葉叫了句,“等等。”

一下子又踩了剎車。

素葉沒理會年柏彥一臉無奈的神情,衝着他伸手,“結婚證我看看。”

“你剛剛不是看過了嗎?”他悠哉說了句。

素葉急了,“那個小姑娘拿在手裡就那麼在我眼前一晃,你就收走了,哪叫看過呀?”

“結婚證有什麼好看的。”年柏彥意外不給看。

素葉據理力爭,“喂,結婚證上可有我的名字,也算是我的一本東西吧?憑什麼不讓我看?”

年柏彥懶洋洋地回擊,“很簡單,辦理結婚證時9.9的工本費、2.5的複印費和30元的相片費都是我掏的。”

“你——”素葉咬牙,低頭咕咚自己錢包,從裡面拿出50元,往方向盤上一拍,“現在讓我看了吧?”

年柏彥被她逗笑,拎着錢腳直接扔進儲物箱裡,“給你看一眼。”

話畢拿出結婚證,打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合起,收好。

“哎,我還沒看清楚呢。”素葉沒想到他會耍賴。

“自己眼神不好就怨不得別人了。”年柏彥含笑,開了車。

素葉氣得一伸手,“還錢!”

“我欠你錢嗎?”年柏彥微微挑眉,方向盤一打,車子出了民政局。

“剛剛的五十塊!”

年柏彥不以爲然笑道,“哪有人給出去的錢還往回要的啊?”

“誰說我是給你了?那是我付結婚證的錢,工本費9.9複印費2.5照片30,一共42.4,找我錢!”素葉把手伸到他面前,“趕緊的啊年老闆,別耍賴,找我七塊六毛錢,一分都不能少。”

年柏彥目視前方,低笑,“誰說你數學不好來着?只要涉及到錢,你對數字精通的程度絕對遠超銀行家。”

“找錢!”

“做人可不能鑽空子,剛剛你給我錢的時候可沒說明錢的用途,所以我收了只當是你要看一眼的價錢,沒得找。”年柏彥勾脣。

素葉在心裡狠狠罵他是個殲商!

所謂再牛的銀行家要是遇上個殲商,都得被逼着跳樓。

“結婚證你連碰都不準碰。”年柏彥輕聲道。

素葉一愣,“爲什麼?”

年柏彥沒看她,稍稍提速,“以防萬一。”

“什麼以防……”話說到一半兒就卡住了,素葉倏地明白,他是不是怕她收着結婚證萬一哪天心血來潮去離婚……

拜託,就算真有這個想法也得是兩個人協商吧?又不是她拿着結婚證就能辦離婚的。

“一般來說,在家裡,都是女人保管重要的證件,像是什麼戶口本啊,護照啊,結婚證啊之類的。”素葉像是蹬腿的蛤蟆,打算做最後一次掙扎。

“你的情況特殊,就不要列爲一般人了。”年柏彥四兩撥千斤。

素葉不悅,“你才特殊,你是二般人!”

“行,我是二班的。”年柏彥好耐性。

“討厭!”果然啊,男人一結婚馬上嘴臉就不同了。

年柏彥輕輕笑着。

等車子上了主路後,也正式加入了緩慢行駛的隊伍,年柏彥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逗弄着她,“生氣了?”

“懶得搭理你。”

“這樣不好,我是你老公了。”他捏了下她的臉。

這個稱謂對素葉來說有點陌生,聽進耳朵里弄得心臟亂撲騰。這也實屬正常,她和年柏彥相處這一年來,平時的稱謂也不過就是名字,年柏彥頂多會親暱稱她寶貝或親愛的,但也是屈指可數。並沒有像時下*的年輕人,還沒結婚就老公老婆地叫上了。

所以年柏彥乍一說“老公”這個詞聽在素葉耳裡刺癢得很,有點新鮮,還有點刺激。

“明明就是偷了戶口本,還不承認,年柏彥,你撒謊臉都不紅的呀。”素葉嘟囔了句。

年柏彥挑眉,“我是給你留面子而已。”

素葉聽了這話感到奇怪了,“什麼意思?”

紅燈了,車緩緩停下。

年柏彥含笑,“戶口本可是你讓我去拿的。”

“繼續編。”

“真的。”年柏彥笑容蔓延眼底,“今早你嘴裡一直喊着戶口本,我便問你找戶口本幹什麼,你說要登記結婚,你都這麼主動了,我當然要滿足你的心願。”

素葉愕然,“年柏彥,你最大的本事是不是黑白顛倒啊?誰嚷着戶口本了?誰主動要求登記結婚了?誰——唔。”

剩下的話被年柏彥壓下的脣給堵住。

素葉所有的掙扎反抗,在他的吻落下的瞬間化爲烏有。他貼着她,就如此地近,脣與脣之間的廝磨,是愛人間最真摯情感的表達。

當他的氣息鑽入她的口腔和鼻腔時,有一瞬她真的想落淚了,好像很久了,他們之間冰冷了太久了,這種溫暖的,發自內心的貼合令她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她在心裡輕輕念着他的名字,柏彥這兩個字的筆畫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尖,與此同時,還有被她刻意壓下的不安,是那種對未來,對她有可能無法帶給他孩子的不安。

不想了,好嗎?

素葉這麼安慰着自己,她只知道,這一刻很想很想親吻他。

直到,後面的一聲鳴笛,才分開了兩個人。

年柏彥的脣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坐直,揉了揉她的腦袋,馬上啓動車子,素葉則臉蛋羞紅,扭頭看着車窗外,心臟卻因他剛剛的深吻還在咚咚狂跳不止。

真是討厭的男人啊。

良久後,他開口,“婚後你想住哪兒?”

素葉還沉浸在剛剛的熱吻之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轉頭茫然地看着他。

他瞟了她一眼,被逗笑。

“還想繼續住三里屯還是回四合院?”

素葉心裡想着,從今天起他們兩個就要正式住在一起了,不是*,不是戀人關係,而是夫妻關係,他和她要組建一個家庭了。

“還得看柏宵的意見吧。”她提起這個名字,小心翼翼的。

年柏彥臉上沒有太多變化,也不見他有慍色,思忖了下說,“這陣子他忙於練車,已經好多天沒回四合院了。”

素葉原本想着問問他怎麼改變主意贊助柏宵了,但思來想去還是延後些時間再問。

“我隨便,怎麼都行。”

“那就跟我住四合院吧。”年柏彥拍板。

“哦。”素葉抿了脣,“那……柏宵會不會有意見?”

年柏彥拐了個彎,“不會,三里屯那套房子實際上是他名下的,他搬回去也好,方便他去練車廠,四合院是我名下的,你是我女人,住我的房子名正言順。”

素葉輕輕哼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年柏彥伸手*了她的小臉,“娶個惡婆娘回家我也認了。”

“你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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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素冬在看到年柏彥和素葉的結婚證後,高興得都老淚橫飛了,一個勁地點頭說好,拿着結婚證像是拿着件珍寶似的。

然後方笑萍又奪了過來,左看右看了半天,眼角就溼了,“小秋要是能看見這兩個紅本本該有多好……”

素葉心口泛酸。

素凱在旁道,“媽,今天我姐領證是好事,別哭了。”

“對對對,是好事,不哭不哭。”方笑萍抹淚,換上笑顏,將兩個小紅本往自己包裡一放,“你們平時也用不上結婚證,就放我這兒吧,我替你們保管,要不然丟了還得補辦那麼麻煩。”

素葉一陣無奈,又來一個。

加班費夠貴1是你的榮幸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楊玥的回溯沒必要那麼高尚墮天使組織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精心的部署誰沒資格年夜4失蹤的不止一個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勾心鬥角的家宴是你的榮幸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時刻提醒自己是誰推斷太大膽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怎麼賠償我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着實令人移不開眼年夜3被劫持的人質驕傲的粉碎幸福是自己活出來的因爲我們是夫妻深刻的書面檢討年柏彥,你殺了我吧他一開始就知道似真似假這輩子好好愛我就行成功交易謝謝你讓我知道了詭異的視頻我很想你,真的你充其量只是個白臉婆先活好這輩子吧不曾相信過我無孔不入的紀東巖1計劃泡湯荒唐的說辭柏彥,柏彥還是徹底愛上了年先生的代表信封裡的叮囑你就當爲了我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不會像傻子一樣年夜3我陪着你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你在街南我在街北憤怒的緣由誰能相信正是我所需要的人把你的私生子帶走哪個天使的電話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三人成虎呼吸的痛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葉葉,我是愛你的五味雜陳等了一夜天底下最傻的男人我來報到了我以爲你是他的情人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是合作還是散夥兒?你承認你吃醋名正言順才能服衆你的房子安全那你要我娶誰沒禮貌的程咬金他想相信你一次高手在民間危險重重不是你以前的情人男人離譜的命令2別打許桐的主意相望無言暗自相擁真的好愛你年柏霄見血才能封喉男人的寵溺自己老公的公司,該去看看只是蔣彬的替身他就是意見領袖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素年錦時,歲月靜好回精石的條件是個女寶寶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源於母體的焦慮又惹怒了姑奶奶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誰能是救世主?一個驚心動魄的賭注
加班費夠貴1是你的榮幸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楊玥的回溯沒必要那麼高尚墮天使組織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精心的部署誰沒資格年夜4失蹤的不止一個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勾心鬥角的家宴是你的榮幸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時刻提醒自己是誰推斷太大膽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怎麼賠償我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着實令人移不開眼年夜3被劫持的人質驕傲的粉碎幸福是自己活出來的因爲我們是夫妻深刻的書面檢討年柏彥,你殺了我吧他一開始就知道似真似假這輩子好好愛我就行成功交易謝謝你讓我知道了詭異的視頻我很想你,真的你充其量只是個白臉婆先活好這輩子吧不曾相信過我無孔不入的紀東巖1計劃泡湯荒唐的說辭柏彥,柏彥還是徹底愛上了年先生的代表信封裡的叮囑你就當爲了我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不會像傻子一樣年夜3我陪着你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你在街南我在街北憤怒的緣由誰能相信正是我所需要的人把你的私生子帶走哪個天使的電話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三人成虎呼吸的痛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葉葉,我是愛你的五味雜陳等了一夜天底下最傻的男人我來報到了我以爲你是他的情人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是合作還是散夥兒?你承認你吃醋名正言順才能服衆你的房子安全那你要我娶誰沒禮貌的程咬金他想相信你一次高手在民間危險重重不是你以前的情人男人離譜的命令2別打許桐的主意相望無言暗自相擁真的好愛你年柏霄見血才能封喉男人的寵溺自己老公的公司,該去看看只是蔣彬的替身他就是意見領袖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素年錦時,歲月靜好回精石的條件是個女寶寶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源於母體的焦慮又惹怒了姑奶奶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誰能是救世主?一個驚心動魄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