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落煙一口一個婊-子的不是別人,正是劉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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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向北早就知道劉紫與莊落煙不合。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絕對不會讓莊落煙把話說得太難聽。
“莊落煙,你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劉紫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說的人。”
莊落煙冷冷的笑一聲:
“呵,我爲什麼不能說?就仗着你包-養着她?還是仗着有胖子傾慕她?她不過就是個鄉下來的打工妹,能混到今時今日,不就憑着她那副快被人使弄爛的臭皮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莊落煙還想繼續說下去,易向北卻不再給她好臉色了:
“閉上你的嘴!”
莊落煙這才悻悻閉了嘴,想起劉紫不過就是一個公關雞-頭,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值得讓她不高興的。
何況她此時故意跟着易向北走出包廂,要談的也不是這件事。
那日郝萌失蹤之後,她便第一時間讓人找到了郝萌的去向,並第一時間告訴了易向北。
易向北當時表現得十分緊張,情急之下的表現讓莊落煙愈發肯定,易向北對郝萌很不一般。
雖然私家偵探至今爲止,依舊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易向北與郝萌有過交集的信息,但是莊落煙覺得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
只恨時機不到,她到現在還沒有掌握所有證據,否則她一定讓郝萌永遠不得翻身。
“對了,上次我告訴你的那個郝萌暫住的地址,你有去麼?”
易向北聞言,原本半眯的眸子倏然一瞠。
目光警惕的掃蕩着莊落煙的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截了當的問:
“你一直讓人跟蹤郝萌?”
莊落煙輕輕的冷笑幾聲,仰起頭,對上他探究的目光,挑釁的開口道:
“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些遲了。”
易向北抿了抿脣角,一絲精光驀地劃過他深邃的眼底,森冷道:
“你最好別動她。”
莊落煙勾了勾脣角,戲謔的笑幾聲:
“易向北你活得這樣難道不覺得累麼?又想保護劉紫,又想護着郝萌周全,你確定你可以兩邊都搞的定?”
易向北抿脣輕笑,玩味道:
“。”
莊落煙聽着易向北玩味的話,擡頭剛好對上他笑得放肆的俊臉。
一時之間,她只覺臉越發滾燙了,狠狠瞪了易向北一眼,沒有好氣道:
“你確定你搞得定我?”
易向北雙手插在褲兜裡,目光戲謔的在她身上掃蕩,笑着說:
“你就是個34c的貨色,我還搞不定?”
莊落煙咬碎一口銀牙,跺了跺腳,賭氣道:
“是啊,連劉紫那種d罩杯的都被你搞定了,還有誰不能被你搞定?不過我倒是覺得好奇,你怎麼就敗在一個b的女人手裡?還被人家耍得團團轉,這會還要一個人站在這裡借煙消愁,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挺失敗的嗎?”
易向北涼薄的脣角微微勾起,他自然明白莊落煙是故意用激將法想刺激他。
很好,他的確是被刺激到了,忽然之間也覺得確實有些失敗。
易向北低冷的笑了兩聲,陰暗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修長的指尖驀地一把鉗住莊落煙的下頜,狠狠的捏緊。
莊落煙疼得皺起了眉頭,想高聲叫喊,卻又擔心被人看笑話,她清楚易向北不會在這裡對她對她做什麼,於是她咬着牙隱忍了下來。
易向北指尖用力,只差把莊落煙的下頜捏碎了。
半晌過去,他才取出手機,將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完全展現在莊落煙眼前:
莊落煙心口一震!
照片中是一朵花束。
這花的名字她也是認識的,彼岸花,不開葉只開花,花粉可致人昏迷,中毒……
當日郝萌受傷住院時,莊落煙不停送的便是這種花。
當時莊落煙是想讓郝萌昏迷,沒有時間與陸之謙接觸。
等到陸之謙去b城談生意時,她立即就讓自己的叔叔出手幫助陸之謙,並故意在酒宴上灌醉陸之謙。
原本她以爲只要陸之謙少些與郝萌接觸,就會投入她的懷抱。
可是沒有想到,在快要成功引得陸之謙上鉤時候,陸之謙竟然察覺到了異樣!
可此時,莊落煙怎麼也沒有想到,易向北會拿着她曾送給過郝萌的花,來質問她:
“這種花就是彼岸花?傳說可以讓人迅速的昏迷,入睡,郝萌當日受傷一直昏昏欲睡,想來就是你下的毒手?莊落煙,我真沒有想到你連病人都下得了手,真他-媽陰險!”
莊落煙當日的計謀被易向北毫不留情的揭穿,雖然不願意承認,卻也沒有再繼續僞裝下去的必要了。
她雙眸眯了眯,眼底精光迸射:
“是我又怎麼樣?反正這花又不會致死,你擔心什麼?再說了,我要是能讓她直接昏迷不是更好麼?這樣我還給你創造機會。”
“你閉嘴!”易向北伸手,指了指她的臉,咬牙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種花裡面有一種慢性劇毒,吸久了連生命都有危險!”
莊落煙聞言,佯裝不以爲意的撇撇嘴,輕鬆道:
“行了行了,別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不就一朵致人昏迷的花,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易向北神情僵了僵,臉色比起剛纔愈發難看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莊落煙,你他-媽真是好毒的心思。”
莊落煙依舊做無辜狀,轉頭望向別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易向北捏着莊落煙下頜的手愈發的用力,只差生生將她捏碎,咬着牙,聲音透着劇烈的寒氣:
“你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不知道會連續一個月送這樣的花給郝萌?你不就是想讓她永遠生不出孩子嗎?這樣毒的手段虧你想得出!!”
莊落煙身子開始有些輕微的發抖,她用力的咬住牙,極力不讓自己表現出一絲異樣。
可說話的時候,顫抖不連貫的聲音卻還是出賣了她:
“你……你不要胡說……我,我……沒有……”
“你沒有?需不需要我找專業醫生給你解釋一下?”
莊落煙身子一震,易向北的聲音越說越激動,已經有不少路過的人頻頻朝她這邊的方向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