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玟取笑地看着喬飛宇,誰讓喬飛宇的花名在外的,從前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男人。,喬飛宇看老婆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生氣,他磨着牙齒在心裡對着老婆動手動腳着。
凌梓玟笑着對那女生說道:“我先說一下,一般擅長動腦袋的人,最顯眼的是頭髮,男人也喜歡打理自己頭髮,那是他門面的第一標誌。而用腦過度的人,都會出現掉髮的情況。”
“那些沒有掉髮的男人,除了動腦外,還有第二個特徵,動作迅速。因此他們體格強壯。肌肉發達。這用他們的話是勞逸結合,喬飛宇是這樣的男人,瞧瞧他很得意他的強健體魄的。”凌梓玟展示着自己老公。“不過你有沒有發現,他的肩膀是不是很寬闊?他的衣着是不是很嚴謹?其實在這裡的男人們都有同一個特點。”
“重視肩膀的人,會有很強烈的責任感,他的感情和慾望有時候會服從他的責任感。但服從不表示沒有。肩膀和胸部緊密聯繫,因此恰恰也是他在擴張他的感情,他把感情昇華爲責任。”
“不過這有利有弊。利,自然是讓他顯得與衆不同,最起碼是家族的驕傲。也會成爲社會的楷模。但弊端卻會讓他變得感情用事,甚至有時候他會忽略理智,只是一味盯着責任。”凌梓玟淡淡說着。
“你這樣做豈不是把他的缺點顯露了?”立刻有男人反感地問着。
“我想你們中總有人能看出來的。就比如你能這樣問,恰恰是你看到了,我的直言才讓你爲他擔心了。”凌梓玟迴應着那提問的人。
“你爲什麼要這樣說?”人羣中的男人再一次問着。那聲音聽着很沉穩。甚至有着不怒而威的氣勢。凌梓玟揣測着這人也是那種責任心很強的人。
“誰沒有缺點?別人要找你缺點十分容易。就比如秦襄筠,她如果不是很瞭解我的缺點,怎麼能一再對我糾纏不休?如果她不是了卻喬飛宇的責任心,瞭解喬飛宇不願意讓電視臺受損,讓觀衆受損的責任心,又怎麼可能這樣肆無忌憚的一再利用情勢?”
“對於我們大多數善良的人來說,責任心是一個優良的美德,可對於要禍害我們的人來說,責任心也是我們的毒藥,一個可以置我們於死地的弱點。喬飛宇要是沒有責任心,他就不會任由秦襄筠一再欺負他妻子。”
“如果我不是靈活做事,那麼我很可能早就在這臺上出現意外。如果我出現意外了,那請問這問題到底來自哪裡?我出問題了,你可有想到,首當其衝的就是電視臺的主持?他有想過這一點嗎?”
“而別人恰恰利用他沒想到這一點,所以才一再放肆。再者,你說如果有心對付喬飛宇的人和她聯手,那是不是不用我說,別人也知道這一切?如果那人也利用秦襄筠的手段,那喬飛宇又有多少勝算?”凌梓玟冷靜地問着。
人羣中的男人頓時不再說話。
這會另一個男人問道:“那你提出來又是因爲什麼?是覺得有責任感不好嗎?還是別的緣由?”
“第一我覺得有責任感是好事,因爲我們都希望對方是有責任感的人,一個人有責任感,行事就會有所收斂。就算喜歡一個人,也會發乎情止乎禮,責任感是情與理的結合。就算那樣的人不能和自己所愛在一起,那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會十分真摯美好,這也是精神之戀,傳說中的柏拉圖式感情。”
“但是對於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人說責任,他的戀愛就是一切一位爲主。那你覺得後果是什麼?就比如秦襄筠和上午找狗仔的姓李的人,都是那種沒有責任感的人。”
“喬飛宇可以對付不負責的男人,他所運用的恰恰式法律。可他卻不能對付秦襄筠這樣沒責任感的女人,他不願意對一個女人將法律,他只願意講感情!你說一個男人對所有女人都講感情,都講責任,這後果是什麼?”
“這種男人在古代,就是一夫多妻的擁護者,在如今的年代,喬飛宇成了一個花花公子的代名詞,一個沒責任感的男人,這是他濫用感情和責任的後果。他有很強的號召力。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着這個社會,這也讓有心學習他的人無形中學了他對於女人的那種不負責心態,最終就起到了相反作用,給年輕人帶去了消極影響。”
“我想飛宇的爸爸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才逼着他趕快成家,只有他成家了,纔會修整好在喬飛宇還只是一個商人身份,他先前也沒結婚,因此有這些事情發生也不至於有太大影響。可如果今天的喬飛宇是一個有些職位的男人,比如像方遠這樣的男人,那最終結果是什麼?”
觀衆席上的男人沉默了好一會才問着:“那你覺得要怎樣做更妥當?”
“其實喬飛宇要做的不只是把家族榮譽看作自己的責任,同時更要把社會當作責任,尤其是當私人感情、當他的大英雄情節和他人利益有衝突時,這個時候他能保持理智,把目光放長遠,想着他要的結果是什麼,而後在這個過程中靈活變化,而不是拘泥固守,甚至感情用事,那他就真正跨過自己的坎了。”凌梓玟淡淡說着。
“那你要的是什麼?”觀衆席上的男人再一次問着。
“我只要順利完成今天的節目,不管我們多累,但都不會損害到我們的身體,我們都會安全。在於我來說,我肚子裡的孩子安然,就是我安全。同樣觀衆朋友們安全,開心。節目主持人則不給他的領導指責,就算是和我做節目的每個人都能安全,那我們的節目就是成功的。”
“你說的每個人包括秦襄筠?”觀衆席上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問着。
“不僅僅是她,就算是人羣中那些有心犯罪的人,我也希望他們能安全。他們安全,他們就不會想着害人,不會想着害我,那我和我的孩子就安全了。不過如果誰要找我麻煩,害我不安全,那我只能反擊。這個人不管是秦襄筠,人羣中的罪犯,或者是你,都一樣!”
觀衆席上的人聽着這話立刻問着:“你爲何覺得我會讓你不安全?”
“因爲你有心幫着喬飛宇,你失去了中立立場,一旦你失去中立立場,那你就算看到喬飛宇有缺點,甚至別人在利用他的缺點,你都會視而不見,因爲你感情用事,你會在無心中幫喬飛宇壓制我,最終我不安全就會導致孩子出意外,孩子出意外,那麼主持人比如是首當其衝,如果人羣因此而混亂,那是不是會導致人羣中無辜人出現意外?那時候你說是不是你害我不安全?”
觀衆席上的人聽着這話道一時間沒再說話。
“早晨來時,我沒想到這一天是這樣的難過。那時候我只想一切跟着喬飛宇,我配合他就能安然做好節目。可現實卻告訴我,不是我跟着誰就能安全。今天這裡的情況很特別,既可以看作是舞臺,也可以看作是生活的一部分。”
“我們在展示自己的過程中,也不斷遭遇各種碰撞。這個從上午偷窺女孩的狗仔,到中午餐廳故意行兇的人,下午我們遇到的殺人犯都很真實的告訴我們,這裡不僅僅是舞臺,同樣也是歷練我們的場所。”
“因此我發現節目是否精彩已經不是最重要的,我們今天的節目能順利完成,在場的大多數正直善良的人能安全回去,而要害人的罪犯能服法,我們纔算是獲得自身的圓滿成功,同樣也能跨越自己的弱點。”
“我現在把喬飛宇的弱點提出了,讓所有人看到他的弱點。不過我們離着節目結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只要在這段時間內我們都能運用自己的智慧,讓自己化險爲夷,那麼離開這裡喬飛宇的弱點就不再是他的弱點。”
觀衆中的男人聽着這話和身邊的人交流着。凌梓玟想着剛纔說話的兩個男人,應該是喬飛宇父親派來保護喬飛宇的人了。這會她希望他們能保持中立。
“再者,恕我直言多問一句,請問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是爲了私人感情來,還是爲了別人而來?”凌梓玟想到這裡立刻問着。
“爲什麼這麼問?”那人沉默了一會問着。
“如果你是因爲私人感情來,那麼你就有可能會感情用事,只要你感情用事了,你就失去理智的約束,最終會出現誤判的可能。那你就是人羣中的喬飛宇,你很容易犯和喬飛宇一樣的毛病。最終在關鍵時刻讓你遇到麻煩。”
“我想你可能和喬飛宇有着類似的問題,所以你纔會在我說出這些後立刻警覺地呵斥我,你想掩飾這一切,可缺點不是你掩飾就能解決的,你需要的是跨過那個缺點,不再讓那成爲你的障礙。”凌梓玟沉着地說道。
那人一時間不說話,不過凌梓玟卻能察覺到某種凌厲的氣勢撲向自己。想着這人可不是普通人呢,“如果你覺得我說中了你,甚至讓你覺得惱怒,那你恰恰是感情用事了。”
“凌梓玟,難怪秦襄筠會討厭你。”旁邊有人說着。那聲音聽着頗爲年輕。
“閣下,你也感情用事了,按着你的口吻,你該是保護你身邊的人,一如那個想要保護喬飛宇的人一樣。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態度恰恰顯露了你的慌張,讓別人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你身邊人的弱點?所以真正出賣你身邊人的,恰恰是想要保護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