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也不是沒能力的人。她有能力誣賴我,誣賴我的兩個師兄,有能力把我無辜的同學拉出去送死,怎麼會沒能力對付危險呢?何況我還是建議那年輕人去找她的父母用法律手段解決問題。又不是找她去做犯法的事情。怎麼說是我把危險推給她?”
“事實上我不說穿這一切那纔是真正的危險!或者阿姨也很贊同她這種損人利己的手段?阿姨也覺得我們三個無辜的同學該做替死鬼?還是阿姨也覺得我們該死。我們要爲她父親出軌找小三負責?我們要爲她母女兩個找色狼強暴小三的犯罪行爲負責?”
“那是不是阿姨工作生活中出了什麼事情也要我負責?剛纔阿姨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沒有保護自己女兒也要我負責?畢竟你我同坐一列火車!那請問我成了什麼?剛纔你可是說我不是人的。那我是什麼?上帝嗎?如果是,那你爲什麼不給我下跪!”凌梓玟冷冷地一字一頓地問着。
那女人頓時覺得顏面掃地,惱羞成怒道:“你真不知好歹。像你這種人活該被人罵。也活該被你父母那麼惡毒對待。你要好好地父母哪裡會這樣,別的不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凌梓玟聽這話心中惱怒,依然只是笑着道:“阿姨,也許你說的對,我活該被我媽那樣對待。不過我媽對我雖然狠毒,可也訓練了我。讓我明白人和動物的區別,也讓我明白正邪區分。雖然我父母的行爲讓我從感情上覺得很痛苦,但不可否認她也真正成就了我。”
“是她讓我學會怎麼對付野獸!讓我學會怎麼樣做人的道理。而我也最終用他們做實驗,去改變他們,讓他們變成真正的人。我們家算是從進步的,是進化到人,又從邪人變成正直的對社會、他人有幫助的人。我們家是真正的前進。”
“那阿姨家是怎樣的情形呢?你也有女兒,你女兒就在你身邊。當你說我活該我被我邪門的動物父母折騰,活該讓我被惡魔咒罵時,你有沒有想過你是一個邪門的不是人的生物?只有動物纔沒有人性,覺得一個人被自己的父母惡毒對待是活該!還是那個孩子的錯。”
“人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那你頭上的神明會不會也記住你此刻的一言一行呢?如果你頭上的神明覺得你不懂區別人和動物,爲了教育你然後也讓你們家這麼來一回時,那你覺得要怪誰?如果也有沒有人性的人覺得你是活該,你怎麼辦呢?”
“你最好記着,你的家人哪一天遇到像我一樣的痛苦時,那全是你今天這一句惡毒的詛咒惹來的!因爲是你先把自己降低到一個沒有人性的位置上,甘願做一個沒有人性。招來的禍患的人。但願未來你會是一個好人!”凌梓玟站起來居高臨下輕蔑地說着。
空氣再一次變得凝重。中年女人的臉色頓時變了。一時間氣的渾身發抖。這會就要站起來。裡面的年輕女孩立刻拉住了自己母親:“媽,冷靜點。”
“她都那樣說咱們了,我還能冷靜嗎?”中年女人怒道。
“媽,之前本就是你不對,你不該讓她爲那個女人父母的行爲負責。你昨天也看出對面那兩個人不善。你覺得讓那個人放棄報仇可能嗎?她不過是讓那個人用法律手段解決問題,這是合情合理的。最起碼那人不犯法傷害無辜,就是幫人了。”年輕女孩立刻道。
“那女人不懂好壞。她要污衊幫她的人,換做是你開心嗎?你和我說你單位的事情,不就和這情形差不多嗎?媽,咱們別多管閒事。禍福無門,唯人自招。之前你要不說讓她解決一切,她也不會那麼說你。”
“她也是普通女孩,和我差不多年紀,哪裡有多大本事扭轉一切的。她要能何必鬧到所有人都知道?其實她真正靠着的也是大夥的力量才做到這一切的。只能說她聰明,懂得利用人心,懂得抓住時機而已。她忘了這些,難道你還和她一樣不成。”
“再說大夥幫她也是因爲她的行爲不是害人。剛纔她和色狼說話時,你不也沒有說什麼嗎?連你都不願意承擔別人的責任,你怎麼能讓她去承擔別人的責任。她們又不是母女,又不是姐妹。只是同學關係。她能做到這一步真的已經很好了。”
“如果我有這樣一個朋友這麼盡心幫我,我一定會十分感激了。之前那個年輕人表現地十分明顯了,本來是那女人的事情,可那女人卻躲在裡面不動神色。等到惡人走了就耀武揚威。這種人你怎麼能還過分要求她那麼做呢?”
中年女人聽這話依然氣鼓鼓地。
“對不起,我媽也是被嚇着了才這樣說的,請別在意。其實我看得出你是在盡力幫你的朋友。我還真希望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最起碼你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連感恩都不懂。”那女孩又對凌梓玟道。
“你錯了,人都有不懂感恩的時候,我有,你有,別人也有。”凌梓玟心中不爽快揚眉冷冷道:“我想你是要提醒我,剛纔你們母女也在幫了我,所以我該對你們母女感恩,而不該不知好歹地拿着你母親砸我的話砸她,是不是呢?”
那女孩聽這話皺眉頭看着凌梓玟。
“不過你母女有沒有感謝我幫你們趕走你們對面的兩個壞蛋呢?沒有!你們反而在指責我!看來你和你媽一樣是一個動物,你雖然有進步,不過是進步在說話技巧上而已!你明着捧,暗中貶的說話技巧比你媽高明。可你還不一樣在說我不懂感激你們母女兩個?”
那女孩的臉色已經沉下來:“怎麼是你幫我們?你別搞錯了,是你們招惹色狼,要不是你仗着人多勢衆,你會這麼做嗎?”
“什麼叫我們招色狼?你用詞有錯。真正招色狼的是你們。你們穿的比我和我的同學性感多了。昨天下午在車站候車室內,你媽和那年輕男人主動閒聊着。你媽媽還拉着你。不過你看看那男人不感興趣,所以甩開她的手沒理會那年輕人。”
“那會你母親一隻手一直在脖子身體上比劃!又不斷地拉着衣服顯示她迷人的身體曲線。那年輕人的目光後來落在了她的胸部時,她的身體故意前傾,雙手夾着胸部,這就讓領口下垂,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餘。”
“後來她的手指捏着優雅的蘭花指。有意無意的撩着裙襬。你當時無聊,就把目光盯在色狼身上。那色狼被我同學盯着不能看時,就一直看着附近的你。那會你學着你母親的勾人動作擠着胸部,又時不時站起來擋在我同學前面。”
“上火車後我一開始是在另一頭,我和我同學過來這邊打電話,我看車站上的那個年輕人就坐在你們對面,一開始我還以爲你們是巧合呢!”
“我看到你母親和那年輕男人有說有笑十分熱絡。我們轉過來後,那個跟蹤我們的人就跟了過來。並且以朋友身份坐在你們對面。
“要不是那年輕人在你們對面,色狼會坐到你們對面嗎?而你見那人到了邊後,你說話的聲音也擡高了,笑容也嫵媚了。”凌梓玟說着昨天她們母女的情形。
坐她們身邊的人下意識的身體,要和她們保持距離。又緊張地看看凌梓玟,免得凌梓玟說她什麼。
周圍的人有的站起來看着他們。那對母女惱怒地等着那些看着她們地人。
凌梓玟轉向別人說着:“當我用目光嚴厲警告那色狼,那人的目光就轉到對面女人地身上。這中間地人看着立刻面露厭惡。反而是坐在裡面地年輕女人學着她母親的舉動捏着蘭花指做事。”
凌梓玟記得那時候色狼的目光就在那年輕女人身上。年輕女人當時故意抓耳撓腮,一會有梳着頭髮,一會有拉着衣服,又做些不雅觀的動作,而後還看着那人會心笑着。
旁邊的人看着那年輕女人,一臉的不屑和鄙視。又畏懼地看着凌梓玟。別自己倒黴也給她看着了不雅舉止。
圍觀地人看着那年輕女人一臉羞愧地樣子,就知道是被說中了當時地情形。
凌梓玟說着自己當時觀察到地情形,最後說着:“是她自己有心要招壞人眼,這會居然誣賴我們招壞人。後來我這邊的同學故意說我同學家事,她看看我同學一臉的鄙視和不屑。那人被我的目光嚴厲警告後,最後又落在她那裡。於是她得意地看着我這邊笑。”
凌梓玟當時真巴望着那人的目光一直流連在她這邊,最起碼自己會放心許多。也不要處處提高警惕。畢竟她也是血肉之軀,哪裡能一直繃緊神經地。
更何況還是在火車上。又沒有位置坐,這對她來說是很累很累地事情。可凌梓玟那時卻鬆懈不得。因爲凌梓玟希望這樣,但是施浩南卻不滿意。施浩南當時厭惡地看着裡面地那個年輕女人。
凌梓玟看到這個情形時先懷疑他們的關係。不過她看到施浩南看着中年女人,所以又有了疑惑。
“當時我就在懷疑,那年輕人爲什麼要阻住那色狼,反而縱然色狼盯着我朋友。我那時就覺得有問題。”就近關注的人倒是恍然地點頭。
那年輕女人身邊的人聽了這話點着頭。至少她也察覺倒了那些。
凌梓玟那時不得其解,所以就只有繼續看下去。年輕女人被這中年女人惡狠狠瞪了後有所收斂!然後故意找了書擋在前面。這個中年女人則繼續和那年輕男人說笑。
凌梓玟有看着施浩南的表情,施浩南對這中年女人地舉動很滿意地樣子。所以對這中年女人神態也更親切。這個中年女人於是表現地像個年輕少婦。
就在那時候,那個年輕男人地神情露出了嘲諷,不過很快他察覺到凌梓玟在觀察他,所以他看了看凌梓玟,而後板着臉。這個動作也讓中年女人轉過頭看着這邊。
凌梓玟發現施浩南看着自己的目光很特別,似乎時兇戾的神情,又似乎時凌梓玟看到他的秘密後他有着不安。不過他的眼中卻沒有對着那邊年輕女人時那種厭惡。
甚至凌梓玟後來胡扯時,有有關注過施浩南,她發現到了後來施浩南看着她的目光中沒有那麼多的厭惡,甚至對於凌梓玟說的一些觀念還很能認同。
因此凌梓玟那時候又懷疑施浩南和那個色狼乙到底時什麼關係。因爲關係不同,那麼他們做的事情完全不同。
如果他們時那種特別關係,他們最多就是貪財,他們那種人厭惡女人,不可能會打女人主意。可如果不是那種關係,而是主僱關係,那事情完全不一樣了。
凌梓玟又說着:“那年輕女人要中年女人換一個座位,可惜她不同意!中年女人很享受那年輕男人的注目禮。年輕女人怨恨地看着她!又故意拿開面前的東西。色狼目光再一次落在你身上,你依然看着你母親!你看到那人盯着你母親,你有着幸災樂禍地笑着。”
“至於中年女人,她眼中只有外面的年輕人,她受壞人騷擾時表現地像那人的情人一樣驚慌失措。年輕女人因爲色狼被瞪了後有所收斂後,年輕女人非常不滿地瞪了年輕人一眼。”
凌梓玟在聽了谷菁菁地話,在結合他們那邊地互動模式後就覺得那人有心針對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