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妮聞言,內心一喜,捧着紅酒瓶款款的走到紫眸男人身旁。
刀疤男子身子愈阻攔,紫眸男人卻擺了擺手。
雙眸半眯着,直接掃向另一端那大肚肥腸的男人道上最窮兇極惡的儈子手。
任憑王曼妮如何搔首弄姿,他都視若無物。
雖然被這樣禮遇,王曼妮心裡卻毫不氣餒。
她是今天晚上唯一一個能與這個男人離着這麼近的女人。
眼角瞄到四周女人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內心甭提有多高興了。
這個男人的睫毛很長,如蟬的羽翼,眼簾半合,正好遮住了男人那妖異魅惑的紫眸,讓她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緒。這是一個高深莫測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鼻樑高挺,閱男無數的她,知道這樣的男人牀上功力一般都了得,會讓她;
這個男人的嘴脣菲薄,這樣的男人大多涼薄,但這樣的男人即使涼薄,也忍不住讓女人趨之若鶩,像飛蛾撲火一樣,即使粉身碎骨也想與之擁吻。
這個男人的皮膚不似西方人粗糙,擁有着東方人的滑膩,她這麼近的距離,看不到任何一個毛孔。卻一點不顯得女氣,散發着男人特有的韻味。
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聽說宴少最喜歡東方的女人,我特意尋來一個來伺候宴少。我已經幫宴少驗貨,絕對噬魂銷骨。終於明白宴少爲什麼如此鍾愛的東方女人了,宴少身邊的那幾個女人玩膩了也讓兄弟們一起玩玩,看看到底有多浪。”
男人的腔調、語氣、眼神都透漏着曖昧,言辭間更是下流,讓在座的目光更加淫邪起來。
但這男人的話,對王曼妮就是一個信號。
她放下酒瓶,如蛇一樣纏上男人的身體,恨不得自己化成水,揉進男人的身體裡。
宴祭夜卻聽出古茲曼背後的含義。
古茲曼就是在給他傳遞一個信號,他身邊有幾個女人,他調查的清清楚楚,膚色是什麼樣的他都瞭解。想要要他的命要他身邊女人的命更是輕而易舉。
另一方面,還告訴他,只要他願意,他們連女人都可以共享。
可是,古茲曼不瞭解宴祭夜,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威脅兩個字。
古茲曼見演祭夜沒有推開王曼妮,肥碩的臉上笑容加深。
而此時,王曼妮柔弱無骨的手也已經探上男人遒勁的胸膛。
男人的手不經意的一抖,剛斟滿的紅酒悉數全部灌到女人的頭頂上。
紅色的液體從頭頂流下,在女人的臉上形成數道,如同血流一樣。
整個船艙忽然就寂靜下來。
宴祭夜嫌惡的擰了擰眉,立在一旁的刀疤男,立刻上前一腳將王曼妮踢翻到一旁,“不長眼的東西。”
男人的腳力很重,王曼妮整個人直接被踢回大肚肥腸的男人腳邊,喉頭一陣腥甜,一咳,便吐出一口血。
血流混合着紅色的酒低落在男人寬厚的腳面上。
男人肥碩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不耐煩。
“把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