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黍,你真的不嫌棄拉拉?”樑考拉從被子裡爬了出來,**的身體覆在楚斯律的胸膛上面。“不嫌棄,”楚斯律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他有能力也有實力,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太太的家世和身世,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感覺。
看着樑考拉討巧的模樣,忽然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拉拉,那天,在酒店,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怎麼會有膜?”正是因爲這層膜,他才否了她是樑考拉的想法。
“嘻嘻……”樑考拉笑得狡黠,“後補的,”
楚斯律危險的眯了眯眼眸,指間的煙扔進菸灰缸,修長的指捏了樑考拉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就是爲了騙我?”
“嗯,是這麼打算的,”樑考拉笑着點頭,楚斯律再次的眯起危險的眸,“如果我沒有對你無感呢,你不是白費了心思?”
樑考拉搖頭,“不怕,因爲我還會把你撲倒!”
“小東西!”一聲低咒,楚斯律直接咬了樑考拉的脣,含住剛纔被他吻破的位置溫柔的細吮……
新婚夜,又是久別重逢,只一次怎麼能滿足心底的渴望,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了進來,牆壁上兩個身影樂此不疲的做着最古老的運動。
第二天一對新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吃過了午飯,楚斯律載着樑考拉提了禮物去了海家。
雖然樑考拉一直是抗拒的,可是楚斯律覺得,該走的形式一定不能落下,何況這麼多年他和海格森也是有一些交情。
到了海家的大門前,楚斯律一手提着禮盒一手牽着樑考拉的手一同走進別墅,來之前已經和海格森打過電話。
看着走進家門的一對新人,黃敏珠不高興冷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一旁,海格森對着兩人淡淡的點了點頭,“來了,”
“海老,這是我和拉拉的一點心意,您不要嫌棄。”楚斯律把禮盒放在茶几上面。
其實按道理應該隨着樑考拉叫“爸”的,可是聽樑考拉講了自己的身世之後那一聲稱呼楚斯律怎麼都叫不出口,所以還如從前一樣尊稱“海老”。
“坐吧,”海格森淡淡的說,兩個人剛要在沙發裡坐下,卻不想黃敏珠擡了胳膊直接把茶几上的禮盒掃落在地。
“把這些爛東西拿回去,我們海家不缺你們這點禮物!”
面對黃敏珠潑婦般的行爲,楚斯律拉着樑考拉一同在沙發裡坐下,擡了擡眉不卑不亢的說。
“不管夫人缺不缺,這都是該走的禮節,如果海老不是拉拉的生父我也不想走這個過場。”
“敏珠!”海格森不悅的呵斥,“你在幹什麼?還有沒有一點太太的風度?”
“風度?”黃敏珠抱着胳膊冷笑了一聲,驀地從沙發裡彈了起來,看着自己的丈夫手指卻指向樑考拉大聲,“我的女婿都讓這個小賤人給搶走了,我還要什麼風度!”
“閉嘴!我說過多少次!拉拉也是我的女兒!”海格森氣的一拍沙發的扶手,額上青筋浮現。
“這個小賤人也配!”黃敏珠不屑的指責,沙發裡,樑考拉憤憤的瞪着她,幾次要反駁都被楚斯律給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