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想了很久那邊才接聽,似乎沒有看來電,開口便是官方的口吻,“你好,哪位,有什麼事請講。”
“斯律,你和米兒是怎麼回事?”站在窗戶前面,海格森看向遠方的眉眼陰鬱着,別的人家如果女兒被求婚一定是一件高興的事,可是對於他們海家來說,卻相當於一場災難。
楚斯律站在化妝間裡,等着海米兒換衣服,此時她剛褪下演出服,之身一條小短褲上面則是貼了乳貼。
纖細的蜂腰挺.翹的臀,側面看前面的兩處山峰也很飽.滿,想着握在掌心的觸感,楚斯律的眸光暗了暗,講電話的聲音卻依然的清冷。
“海老,您沒看直播嗎?我向米兒求婚了,您是不是也在替米兒高興?”楚斯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海家人的眼裡對海蘭兒似乎更看高一些,至於海米兒,好像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人生的第一次演唱會,家裡的親人都沒過來捧場。
電話的那端,海格森看着遠方的眼睛眯了眯,沉默了一會才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斯律,是不是三年前你就和米兒在一起?”
楚斯律嗤笑一聲,“如果我說,第一眼看見米兒我就對她一見鍾情,您信不信?”
“那麼蘭兒呢,難道之前你一直都在拿她當備胎!”海格森不悅的質問,楚斯律笑了笑,沒有馬上回答,看見海米兒正在往身上套針織衫,邁開長腿走了回去,閒着的那隻手臂把她圈在懷中,垂着眸看着海米兒,後者,呶着嘴嗔怪的看着他。
就聽楚斯律對着那邊說,“海老,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和海蘭兒從來沒有交往過,何來的備胎一說?”
“斯律,我一直敬佩你的工作能力,可是你的做法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邊和蘭兒搞曖昧一邊又向米兒求婚。”海格森冷冷的質問,問完不等楚斯律解釋又繼續說,“既然你喜歡米兒,爲什麼又和蘭兒發生關係,你把我們海家的女兒當成什麼了!”
“海老,抱歉,那晚的事實際是一場誤會。”楚斯律的手從海米兒的針織衫裡褪了出來,又覆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摩挲着,感覺着掌心下的光滑。
“誤會?”海格森冷笑着重複了一遍,忽而聲音一凜,嚴厲的斥責,“楚斯律,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吃幹抹淨之後就不願承擔責任,我海格森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人!”
“海老,您還有事?沒事掛了,我這邊很忙。”楚斯律明顯的不願再繼續和他囉嗦,海蘭兒的事,他也是給他們海家留了面子所以纔沒有明說,可是沒想到,他們海家的人竟然指鹿爲馬,擺明了想拿那件事讓他就範。
真真是個笑話!
別說他沒有碰海蘭兒,即使是碰了,他也不會負責人,因爲,畢竟是她算計自己,這種處心積慮的女人,他又怎麼會動一點憐憫之心!
“是父親打來的電話嗎?”楚斯律掛了電話,海米兒便開口問,仰着小臉看着他糾結的咬着嘴脣。
“嗯,”楚斯律把手機收進西裝的口袋,指腹落在她咬過的脣上揉了揉,溫聲安慰,“不用擔心,凡事有我。”
有了這句承諾,海米兒心中暖暖的,其實她纔不擔心呢,如果可以的話她到是很想看看海蘭兒那個白蓮花此時被氣成什麼樣子呢。
見海米兒不說話,楚斯律還以爲她在擔心,鉗了她的下巴在她的脣上安撫性的啄了一下,說,“不想了,那邊等着慶祝呢。”
隨着楚斯律坐進車裡,前面有專職的司機,海米兒的脣角始終微揚着。
曾經,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就在今天,她實現了人生中兩個最大的願望,站在屬於自己的舞臺上,開了個人演唱會,而且,她的楚蜀黍,在衆人面前向自己求婚。
“叔叔,你是不是蓄謀了很長時間呀?”腰被楚斯律緊緊的圈着,海米兒只要微微的仰臉楚斯律溫柔的眉眼就近在眼前。
“嗯,”對上海米兒那張清純的小臉,楚斯律坦白的承認,“從第一天吃掉你的時候就在綢繆。”
“你不怕父親爲難你嗎?”
“他爲什麼要爲難我?”楚斯律反問,垂着的眉眼都透着溫柔。
“嗯……以前……你和姐姐……搞曖昧,”海米兒猶猶豫豫的說,微鼓着小臉上明顯的寫着“嫉妒”。
楚斯律輕輕的笑了。屈指颳了她的鼻子,“怎麼,吃醋了?”
呼了口氣,海米兒眨了眨眼睛眸光看向別處,違心的說,“沒有,就是有些不舒服。”
楚斯律搬了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柔聲的說,“別亂想,蜀黍和你姐姐一直是合作的關係,沒有男女之情。”
其實海米兒也知道一直是海蘭兒想倒貼,眨了眨眼眸骨子裡那點壞心思在悄悄的作怪,擡手抓着楚斯律襯衫胸口的位置,笑着說,“叔叔,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刺激呀?”
楚斯律挑了眉,“這話怎麼說?”
“你看啊,墨叔叔自己有老婆不睡,偏偏喜歡追着黎姐姐這個大姨子,楚叔叔你呢,也有女朋友,卻偏偏向小姨子求婚,”
“小腦袋瓜裡想什麼呢!”楚斯律哭笑不得的搓了海米兒的額角,小丫頭,真的和四弟說的一樣,表面看着單純乖巧,實際內心裡住着一個小惡魔。
時不時的用這話來提醒自己,還說什麼是男人喜歡刺激,依他看啊,是她這個小丫頭喜歡刺激。
“想着楚叔叔剛纔向我求婚的事呀!”海米兒調皮的勾了楚斯律的脖頸,看着面前白皙的小臉,楚斯律俊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斂了起來,“米兒,喜歡什麼樣的婚禮?是中式還是西式的?”
“我聽楚叔叔的。”海米兒揚了脣角,對她來說,舉行婚禮不過是一個儀式,什麼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和楚蜀黍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