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裡所有人僵掉的臉色中,海米兒輕笑一聲,繼續挖苦,“媒體面前裝清高,背後卻做這種齷蹉的事,也就你這種賤人教育出來的孩子能做的出來!”
海格森搭在沙發扶手上的雙手緊了緊,蹙緊的眉峰也跟着一擡,他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插曲,女兒說和楚斯律發生了關係,原來是用了手段的。
楚斯律微微的緊了眼眸,因海米兒不留情面的言語中解讀到一個重要的訊息,原來……她不是黃敏珠親生,難怪同爲海家的女兒他們這偏心海蘭兒。
醜事被揭穿,海蘭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如白紙一般,雙手緊緊的蜷起,塗着指甲油的指甲都扣進掌心裡,抿緊了嘴脣盯着那個和母親叫囂的小賤人,如果不是因爲楚斯律在,她一定不會讓她如此的囂張。
“你胡說什麼?”黃敏珠有些惱羞成怒,擡手指着海米兒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你這個小賤人,居然還學會了血口噴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黃敏珠一邊叫罵着一邊向海米兒撲了過來,海蘭兒看到楚斯律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危險忙不迭的起身把母親攔住,“媽!你還不覺得丟人嗎?”
“我丟人?”黃敏珠轉向女兒反問,妝容精緻的臉都因爲氣憤而顯得扭曲,“我這樣做還不是在爲你抱不平?守了幾年的男人,睡都睡過了還沒留住,讓這個小賤人給鑽了空子……”
“夫人,我說過,請注意你的言辭!”楚斯律冷聲的提醒,俊臉如罩了寒冰一般,相扣的十指下他能感受到海米兒的顫抖,盯着黃敏珠冷冷的說,“米兒現在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楚斯律在,全世界都不可以欺負她!”
見楚斯律如此的維護海米兒,海蘭兒抓着母親胳膊上的手都不由的收緊,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咬在牙齒下的嘴脣也跟着微微的顫抖。
“喲,說的可真好聽,全世界都不可以欺負她,”黃敏珠一改剛纔叫囂的潑辣模樣,扯了脣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然後一把甩開攔着自己的女兒慢條斯理的來到楚斯律面前。
楚斯律下意識的向前邁了一步,把海米兒護在自己的身後,冷冷的盯着黃敏珠,俊臉上的神情沒什麼改變。
黃敏珠冷笑了一聲,眸光驀地變得凌厲,“楚斯律!今天我就欺負她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話落一隻手把海米兒給扯了出來,揚起另一隻手就要煽下去,被楚斯律手疾眼快的抓住了手腕。
與此同時,海格森一拍沙發的扶手站了起來。
“敏珠!你給我住手!還覺得不夠丟人嗎!”
“我丟人?你這個下賤的女兒爬上了準姐夫的牀都不嫌丟人,我有什麼可丟人的,今天我就要替蘭兒討個公道!”一隻手腕被楚斯律桎梏,黃敏珠再次揚起了另一隻,只是還沒有落下又被楚斯律給抓住,盯着黃敏珠,黑眸裡透着刺骨的冷。
“夫人,我是看在和海老以往的交情上纔不和你計較,”楚斯律停頓了一下,冷冷的提醒,“別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