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爲什麼?”
她不是那種多事的人,卻不等於健忘,比如,剛纔她問,當年發生了什麼,既然她不願提及,她也不再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可是有些事,她覺得有必要提點一下。
海米兒吸了口煙,嘆氣,“你知道的,身處娛樂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現在公司給我定義的人設是走清純風,我就得按照公司的安排去做,如果有一天被媒體發現了我這些不良嗜好,唉!”
海米兒重重的嘆息一聲,“到時候人設崩塌,家裡那個老頭子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好,我不說。”曾黎神情淡淡的,執起酒杯,淺抿了一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身不由己,比如她,爲了拿到豐厚的酬金不惜用自己的美色,色誘那些需要接近的人,爲僱主拿到想要的商業機密。
說白了,她現在所做行業其實就是商業間諜,是違法的。
“這我就放心了。”海米兒懶懶的靠在沙發裡,一手夾着煙,一手執着紅酒,活脫脫一個小太妹,和媒體面前那個清純青春的女孩一點都不搭邊。
一隻女士的香菸,被她猛吸了一陣之後,驀地從沙發裡彈了起來,看着曾黎提議。
“要不,給婷婷姐打個電話?好久都沒一起玩過了!”
“我沒有她的號碼。”
“你沒有薛景瑞的?”海米兒問,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找到他就能找到婷婷姐。”
“怎麼說呢?”曾黎不解,繡眉微蹙的時候很是風情。
“誒呀,這你就無知了不是?”海米兒一臉的嫌棄,一隻煙吸完,掐滅的時候又抽出一隻含在脣上,曾黎知道,曾經樑考拉煙癮很大。
點燃之後狠狠的吸了一口,感嘆了一句,“真過癮,”然後湊了身子在曾黎面前一臉的八卦,“前兩年薛景瑞都要把那個白霜都要捧上天了,走到哪裡都帶着,拍戲的時候他乾脆跟到劇組,整天的和那個白霜膩歪在一起,鬧得滿世界都知道他是白霜的金主……婷婷姐一生氣直接提出離婚,還去了國外工作,後來也不知薛景瑞哪根弦搭錯了,跑去國外把人給抓了回來……”
“樑婷婷是被薛景瑞抓回國的?”曾黎疑惑,海米兒連連點頭,“當然了,聽說在國外的時候還把婷婷姐給強了!”
曾黎……
這故事是不是有點太狗血?婚內強?奸?
難怪那次在巴黎薛景瑞看起來顯得匆忙,原來……
“黎姐姐,你有薛景瑞那個流.氓的號碼沒?”
“我想想……”
把手機貼在耳心,海米兒等着對方接聽。
快要自動掛機的時候,那邊才接起。
“誰?”一個字,透着不悅,海米兒彎了脣,甜甜的聲音問,“薛叔叔,婷婷姐和你在一起嗎?”
“找我的嗎……啊……薛景瑞你這個混蛋!”樑婷婷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伴隨着一聲驚呼,就聽薛景瑞說了句,“不再在!”聽筒裡便傳來忙音。
捂着手機,貼在耳心,海米兒的神情有點無法形容,剛纔……如果沒聽錯的話……那聲音好像……在啪啪……
“怎麼樣?”看着她,曾黎把手中執着的高腳杯送到脣前,淺抿了一口,“啊?啊,薛禽獸說不在。”
曾黎……